第一颗纽扣,已是解开。而她的视线,就一直看着沈君漠,去解第二颗纽扣的同时,也继续哽咽地说。“只是,他的手受伤了,我有点担心,并没有别的,只是好朋友那样的担心,难道,我都不可以有个朋友么?难道,我连交朋友的自由也没有了么?”
话音缓缓落下,第二颗纽扣,再次被解开。它一解开,瞬间,那胸口,就若隐若现了,略呈半露状态。与此同时,在这旁,沈君漠只冷冷地听,他没有回身,所以,不知道身后兰可的动作,更不知道她在解衣服。这旁,兰可解开第二颗纽扣后,她那手,再移下来,准备去解第三颗纽扣,同时,她在这时,也叫了他。“沈君漠,我只是,有点担心他,并没有要背叛你的意思,难道,我对你的情,你都看不到么?”
沈君漠!她叫了他,名字,确实是在叫名字,而非沈先生。因着这个称呼的改变,所以,那一直背对着她的沈君漠,他在这时,忍不住回头了。一回头,他便看见,兰可在解衣服,并且,已经解开了两颗纽扣。现在,在解第三颗。刚刚好,在这时,在他刚转身去看的同一时刻,兰可也把那颗纽扣给解开了,瞬间,那里,便呈现深v造型。看到这一幕,沈君漠眼眸动了动。而兰可,她没再解了,而是停下,就瘫在地上看着他,一直看着他,那头,略抬。在对视中,沈君漠沉默着,他想了想,思考再思考,犹豫再犹豫。然后,他走过来了,弯身一抱,将兰可抱起,便向那旁的大床走去。来到床边,他一把将她放下,重重地放下的那种,似乎就是故意的,那大床很有弹性,所以,一下子就把兰可给弹了起来。沈君漠把她放下后,他压在那儿,一手,粗鲁地抓着她解了只一小半的衣服扯开。并且,他还不是解的,那扣子,完全就是被他硬生扯掉的那种。所以,扣子被扯掉了,衣服便也露开了。他的脸色,冷冷的,一边扯,粗鲁地撕扯,同时,也看着她冷笑地说。“不是想讨好我么?好呀,现在你就来讨好我,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我愉悦了,或许还会考虑要不要收留你。”
说着,他低头了,动作粗鲁得很,只吻咬兰可的脖颈。兰可别过头去了,她眉头略皱,似乎在不愿意,但,她没有伸手去推他。而沈君漠,他就这样粗鲁地吻她,继续扯她的衣服,然而,这还不算好的。越到后面,沈君漠越粗鲁,简直像一头兽那般,疯狂得让兰可胆颤心惊,她都害怕地后退了,可,他却冷漠地前进。一顿折腾下来,该歇火的,也歇火了。这时,只见兰可闷闷地坐在那,身上,已是穿了那件白衬衫,不过,双腿没穿,白白嫩嫩的,就这样露出来。她低着头,似乎在不高兴,那双手,略抱着双腿,正坐在床中间。与此同时,另一旁,沈君漠则坐在床边,他正整理着衣服。只见他整理得差不多了后,便停下了,人也安静下来,他坐在那,不吭声,就一直静静地坐。床中的兰可,她也不吭声。所以,这房间里,不禁一时显得有些闷沉,就连空气,都是透着压抑的感觉。良久的沉默过后,兰可见他还是没有要出声的准备,她轻咬着唇,犹豫着要不要自己主动出声跟他说些什么。所以,兰可就轻轻地叫,也没有抬头,而是一直低着。“沈先生……”闻言,他眼眸动了动,然而,却还是没有准备要出声的意思,只见他顺势站起来了,准备走去。兰可一见他要走,便以为,他还是没有接受自己。所以,她不禁恼了,马上抬头看向他,直接吼。“混蛋,没有你这样的,吃了,却不负责任,我给你了,你凭什么不原谅我?”
听到这话,沈君漠原本是面无表情的,然而,现在他却是不禁冷笑。只见他马上回头了,看向兰可,冷笑着,开始走过来,同时,也反问。“我负什么责任?你不就是一表子么?任谁都可以上,千夫可睡的贱货。”
听到他骂自己,并且,还是带了如此侮辱的话语,兰可不禁伤心得很,她严重被沈君漠给刺激到了。谁都可以骂她,但,他却是不能骂自己。因为,越是信任,背叛了,所产生的伤害,就越是大。她那么信任他,把他当成最信任的人,然而,却是他骂自己最恶毒的话。兰可接受不了,她大哭着,马上挪过去,一把抓了那旁的装饰花瓶,便一下子敲向桌角。瞬间,花瓶应声而碎,哗啦一声的那种。这旁,沈君漠见她砸花瓶了,他一怔,略略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模样。而兰可,她把花瓶砸碎后,那花瓶,也变成尖锐的割片了。她疯狂得很,精神已是严重被沈君漠给刺激到,这时,只见她拿了那割片,便看向他,大声地吼。“好,你不是骂我么?你不是不在乎我么?我死给你,我死给你看,沈君漠!”
最后一声大大的吼后,兰可发疯一般,她马上就用那割片一下子划向自己的脉门。见此,那旁略怔的沈君漠,他脸色一沉,双眼都危险地眯起了。只见他如同猎豹一般,马上就飞冲过来,似乎想要阻止这一切,然而,却是有点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