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这样的场景,但有段时间不曾接触,方衣衣仍是被他直接的行为弄的尴尬侧头,甚至是不敢去看。见状,楠奕影嘲讽的笑出声来:“在我面前,你的这种欲迎还羞有价值吗?”
欲迎还羞这样词你居然也用的出来!哪个正常的女人见一个男人突然那什么第一时间敢直视啊?方衣衣配合他的霸道,自嘲的笑出声:“就如楠先生所说,我就算扒光了站你面前都没有任何价值了,既然如此,为何楠先生还要让我们两看相生厌呢?”
“两看相生厌……好,很好,非常好!”
楠奕影的双眼赤红,怒气也是完全的被挑起来了,她的意思是,她看他已经看烦了,看厌了。他楠奕影是什么人,这世界上还没人敢这样对他!楠奕影怒笑,“有没有价值我说了算,厌不厌烦你更没资格,我让你洗,你洗了吗?”
“没有!”
这是对她的羞辱,方衣衣不甘示弱的直接回击上去,要真如他所说,在他离开后她洗漱完毕等他回来,不知道会被嘲笑什么样子。她不傻,所以并没有洗漱。虽然没有,她仍没能逃掉他的嘲讽。“既然没有,那我就放下身段,帮你洗。”
右手一用力,拉着方衣衣就一起踏进浴缸。这一夜,方衣衣可以说是在痛苦中度过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他气到发疯,整个人晚上他都很用力,而且毫不怜惜,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过,只顾发泄。方衣衣也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沉沉的睡去,全然忘了自己饿的已经没了知觉。第二天。方衣衣醒来的时候楠奕影已不在身边,但床上还留有他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