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莫名没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哀悼,就被他恶人先告状的吓住。这上船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一个人也完成不了啊!就算规划责任,自己有责任的话,那也只是一半!可是靳威屿他那言外之意就算说自己诬赖他,丫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她倒是成了里外不是人了。引诱他?真是一个让人火大的字眼。天知道她许清欢多想跟他不靠边,他还以为在他当众拒绝了父亲的提议之后,自己还能再期望跟他有交集?早就不奢望了,清欢恨不得躲着这个人,怎么可能会自己贴上来?一系列的心理活动还没有结束,靳威屿已经大步走到了她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以俾睨天下的姿态锁住她巴掌大的倔强小脸,对上她带着抗议却又有点害怕的眸子。他冷冷地扯了扯唇角,迸出几个字:“所以呢?”
许清欢一滞,抿唇,道:“所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倒是很洒脱,不会是补的第一次吧?”
她瞪大眸子,眼中一丝受伤划过,冷笑着道:“靳大哥别告诉我,咱们一晚上睡出了感情!你这是要纠缠不休的节奏吧?”
靳威屿闻言,眼眸越发的凛冽了起来,如同黑暗中蓄势待发的野兽,薄凉的嘴唇,性感的微启:“清欢,跟我三年期限!是你招惹了我的代价!”
错愕!震惊!雷人!许清欢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夜凌乱,第二天还睡出义务来了!清欢冷冷一笑,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也是她的疑问,那天之前他送了自己一束火红的玫瑰,她以为是求爱,结果隔天他就当众拒绝了,那么现在,他这又是为何?不管为何,她都摇头。“不,我不同意!”
靳威屿皱眉,低头看了自己手腕上名贵的江诗丹顿,“我手上有你的果照,你想清楚,要不要委身于我!”
许清欢微微一僵,只觉得透心凉。卑鄙!她当初怎么会觉得靳威屿是王子呢?丫就是一黑了心的王子!应该是女巫和白雪公主的父王一起生的黑心王子!他如此不讲理,她觉得也没必要谈下去!至于他的威胁,倒是个棘手的事情!她眼珠子暗自转动了几圈,陡然发现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心想昨天那种情景,他要拍照,也应该是用了手机!再三思量,许清欢先是对着靳威屿点了点头。“好!”
有了清欢的这话,靳威屿柔软了下巴的线条。清欢又说:“那么靳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
“恩?”
靳威屿挑眉。“那天我父亲的寿宴,你为什么当众让我折辱?”
他看了清欢一眼,淡淡一笑,语带薄讽:“终于沉不住气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