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赵铁柱从工地回家,想起两人的亲密接触,他就忍不住傻乐。看来距离搞定女霸总就差那么一把火了,这要是能娶个总裁儿媳妇,赵建国指定做梦都得笑醒了。“嘿嘿……”赵铁柱一边乐一边往回走,不少在门口乘凉的村民看到纷纷笑着打招呼。“铁柱,这是又去工地找钟总啦?”
“嗯。”
赵铁柱不置可否,反正这事在村里也不是秘密,左邻右舍住的近,没事就喜欢凑一块八卦,赵铁柱和钟思雪的绯闻早就在灵峰村传开了。“哈哈……铁柱加油!我们可都十分看好你。”
架不住众人的调侃,赵铁柱果断跑了。经过一户门口,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喊住了赵铁柱。“铁柱,这是干啥去了?”
“有点事。”
赵铁柱一看,原来是张艳,身穿一件碎花睡裙,虽宽松,但仍遮掩不住她的好身材,尤其是那一片波涛汹涌,视觉冲击很是强烈。更刺激的是,临近睡觉,张艳居然连内衣都没穿,就这么穿着睡裙出来了。“呃……嫂子,你忙,我先回家了。”
说着,赵铁柱抬脚就要走。“我不忙。”
张艳喊道:“铁柱,你吃饭没?没吃嫂子家里还有饺子,要不要给你下点?”
“我吃过了。”
张艳挡在身前,赵铁柱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都到家门口了,不如进家坐坐?上次你给的药特别好使,吃完我肚子就不疼了呢!”
张艳媚眼如丝,时不时还用手指轻轻戳一下赵铁柱胸口。这要是换做别的男人,只怕早被张艳勾了魂去。赵铁柱还算淡定,笑道:“好用就成!以后哪儿不舒服就来找我好了。”
“坐就不用了,我得回家了。”
“诶……铁柱。”
张艳娇滴滴道:“干啥呀?搞得好像我能把你吃了似得,就坐一会儿也不成吗?”
“太晚了,还是算了吧!”
眼见张艳那将要扑上来的架势,赵铁柱急忙抽身跑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赵铁柱可不想惹这种麻烦上身。回到家父女俩正在院子乘凉,只见赵铁柱一人回来,赵春花疑惑道:“哥,语梦姐呢?”
“她还没回来吗?”
“没有啊!我以为你们一起出去了呢!”
赵铁柱叹了口气,看来南语梦这气还没消呢!“不用管她,该回来就回来了。”
县城一家小旅馆里,南语梦正气呼呼的猛捶枕头。“混蛋!蠢蛋!白痴!”
枕头被折磨的变形,南语梦的气这才消了一点。没有电话,没有信息,南语梦越想越委屈。“赵铁柱,你够狠!”
此时旅馆外,几个人鬼鬼祟祟站在拐角处。“你确定那女人就在这儿?”
其中一个小脑袋男人眯着眼睛看向旅馆道。“鸡哥,我百分百确定。”
一小弟信誓旦旦道:“我亲眼看到那女人进了旅馆一直没出来,上次赵铁柱那个混蛋给咱们揍的老惨了,那女人长的又漂亮,我肯定不会记错。”
“哼!赵铁柱的女人!”
鸡哥冷笑一声,“搞不定赵铁柱,能抓住他的女人也不错。”
“对,对,鸡哥,咱们要是把赵铁柱的女人交给泰哥,他肯定会好好奖赏你。”
“嘿嘿……说不定玩腻了还能赏给咱们哥几个玩玩。”
一听这话,几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猥琐不堪的笑。“哈哈……那还等啥?走!抓人去!记住,声音搞小点。”
鸡哥兴奋道。“是!”
几人气势汹汹进入旅馆,老板一见是他们脸都吓白了。“不该你事,该干嘛干嘛去。”
鸡哥挥挥手,老板二话不说跑了。一行人来到南语梦入住的房间外,仔细听了听好像没什么动静。“难不成睡了?”
“别废话!赶紧开门。”
拿来钥匙准备开门,可钥匙还没捅进去,房门就被打开,南语梦那张清冷美艳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我去!”
鸡哥惊叫一声,一脚踹向小弟,喊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抓住她。”
小弟们回过神,一窝蜂的涌上前抓人。南语梦冷笑,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儿撒,这可倒好,还有主动送上门的沙包。来都来了,岂有放过的道理,要怪只能怪他们倒霉了。“动静小点,先打晕,再抬走……”鸡哥一脸自信的站在后面指挥,双手还在不停比划。只是话都还没说完,鸡哥便愣住了,比划的手也停在半空,整个人都傻掉一般。“啊!”
“哎呦!”
“妈呀!”
各种惨叫声传来,悲催的小弟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揍趴在地,从气势汹汹到全员趴在地上,前后不过十几秒而已。这身手跟赵铁柱那个魔鬼有的一拼,鸡哥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在颤抖。南语梦从那些人身上踩着走过来,每踩一下都会发出一声惨叫。鸡哥感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张美丽的面孔越来越近,只是此刻他已经完全兴奋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那满心的恐惧。“是你?”
南语梦认出此人就是那天在市场上围追堵截他们的家伙,也就是地头蛇洪泰的手下。“嗨!美女!又见面了!”
鸡哥讪笑着打招呼,却控制不住那颤抖的小手。“你们想干嘛?”
“我们……”鸡哥硬是挤出一丝苦笑,“我说我们路过你信吗?”
“你觉得呢?”
鸡哥欲哭无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喊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女侠饶命!”
南语梦一脸鄙夷,这幅怂样实在让她提不起兴趣。“刚刚你说打晕抬走是吧?”
“啊?”
鸡哥愣了愣,这话好像的确是他说的。“成!那就这么办吧!”
说完,南语梦一记手刀砸向鸡哥脖颈处。好嘛!晕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南语梦看向那些小弟,冷冷道:“赶紧抬走吧!”
“呃……”小弟们一脸懵圈。“再不滚给你们都打晕!”
“好!好!我们滚!马上滚!”
说话间,小弟们顾不得疼痛纷纷起身,抬起鸡哥灰溜溜离开了。南语梦长长出了口气,拍拍手上灰尘幽幽道:“这气,总算顺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