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上午,大门被人推开,尧子、罗永生和梁浩纷纷走进。我转过头扫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整个晚上我就只是躺在床上,想要闭眼睛都做不到。哥几个站在我的身边,尧子没好气的嘟囔:“看你那个B出,继续躺下去,估计四肢都得退化,老婆走了,朋友还在,外人不理解你,可是我们理解,走吧走吧,带你出去胡吃海喝。”
“一会得多喝几杯……”没等我吭声。罗永生和梁浩直接就拽着我往外走。尧子捡起来了掉在地上的信封,塞进了兜里,气呼呼的说:“一裤兜子的事情等你拍案定板,一会好好喝点,大不了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紧接着你就得给我恢复正常,这点小事要是就能让你倒下,就是对我们的不负责,对其余兄弟的不负责任。”
没过多久。我被兄弟几个带到了一家大排档。这种地方,晚上才是人流量的顶峰,白天的时候没几个客人,偶尔来几个也都是匆匆吃一口就会离开。如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想要了解一个城市,那最快速的办法就是坐在大排档里听人聊天,这里的人,喝酒时候聊的天都五花八门,有各类新闻热点,用赚钱的方式,安若琛以前就说过,坐在大排档里的人可能本身没钱,也不知道该如何赚钱,但是顶层人士的起家方式,他们都门清。可我现在两个耳朵就像是被堵上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不说别的废话,就只是单纯的喝酒,生死局的,什么时候走不了直线,什么时候散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