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你跟小婉已经很多年了,我说什么都没用。”
陈蔓叹了口气:“我只有一个条件,或者说请求吧,不管到了何时何地,你都要记住乔婉曾经为你抛弃过什么,我这个当妈的又在忍受着什么,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火气,毕竟你是个男人,家庭有矛盾也再正常不过,但是你记住,你不能让她感觉到委屈。”
“我一定。”
我立即保证道。“把电话接起来吧,回去的航班,我会给你安排好的,寿诞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和小婉其实现在还没有结婚证,我知道的,你不算是我们家的人。”
陈蔓面无表情的出声道:“最后说一句,倘若有一天你对小婉没有感情了,就放开她的手。”
“永远不可能的。”
我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没过多长时间,茶艺室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深呼吸两口电量了手机屏幕。刚刚电话是尧子打过来的。我上火的搓了搓脸颊,赶紧把电话给他回了过去。“卧槽,你咋这么半天回电话呢?我都找你老半天了!”
尧子几乎是秒接起来:“家里这边有点变故,尚城跑了,从病房跑出去的,现在已经被挂上网逃,还有就是黄哥也倒下了,现在正在手术,好像很严重。”
我没好气的询问:“你等会,一个一个说,我都让你说迷糊了,黄哥倒了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情况?”
“刚刚黄哥说心脏有点不舒服,之后在分店开会的时候,直接就晕倒了,那边的服务员给他送到附近的医院,后来大夫给我们打电话,说他的心脏出了很大的问题,而且已经很长时间。”
尧子压低了声音道:“我和浩哥、老罗刚刚跟主治医师聊完,医院的意思是,必须尽快手术,而且风险很高。”
“尚城又是什么情况?”
我倒吸一口凉气。“尚城发高烧,本来监狱里的医生已经给他解决完了,但就在量体温的时候,尚城直接把体温计给吃下去了,所以就被送到了医院,后来在病房里消失不见了。”
尧子提起来这件事,顿时变的激动起来:“临走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弄到一部电话,特意打到了酒店的座机这边,说他一定还会出现在咱们的面前……”听到尧子的话,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你怎么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能不能给点意见?”
尧子急切的问道。“能不能找到尚城?”
我强制自己恢复理智。“应该不行,周生辰调查过周围的摄像头,结果发现监控画面全都被人删除了,而且不是内部操作,应该是有黑客入侵。”
尧子长呼出口气:“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尚城并不在病房,但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毕竟谁都没想到尚城这么大的胆子,还敢逃狱。”
“不应该的……”“肯定是外面有人配合,尚城不是神仙,他不可能在监狱当中就提前计划好从哪里逃走,监控被删除,也恰好证明有人在跟他打配合,能跑出去是他的能耐,但跑出去之后不被发现,就是外人配合的结果了。”
我瞬间理清了思路。“刚刚老罗和浩哥也是这个意思。”
尧子焦躁的出声:“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在跟尚城打配合,金陵上千万的人口,周生辰也特么毫无头绪,短时间之内尚城肯定不会再出现了。”
“金陵就是一个亿的人口,跟咱们也没关系,你只需要查尚城身边的圈子。”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出声道:“你转告周生辰,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当初尚城执掌轩尼斯时候的朋友圈子,有能力跟他打配合的人不多,除了江湖上的老炮,就是高居庙堂的大咖。”
“有道理!还是你牛!”
尧子顿时兴奋起来。“通知家里的弟兄们,不顾一切代价,也得帮周生辰找出人。”
我轻抿嘴唇,旋即道:“原本我一直在犯愁,吴强很有可能一把压不倒他,这下好了,他自己给自己送入了绝路,逃狱这一个罪名,就够他死的了,发动咱家所有的人脉圈子,动用一切资源,想尽一切办法,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尚城缉拿归案,只要有半点发现,都给我打110电话!”
“那黄哥那边怎么办?”
尧子嗓音沙哑的问。“黄哥目前有神智吗?”
我有些好奇的问。“半晕半醒吧,没什么意识。”
尧子长呼出口气:“关键的是,他想要动手术,还要等医院里比较厉害的大夫过来,现在这些人对于这台手术都没什么信心。”
“那就耐心等待吧,黄哥不会有事。”
我轻声笑了笑。“你咋这么大心呢,黄哥都已经……”尧子话音未落。我直接开口打断道:“你学过医没有?能不能帮黄哥手术?”
“不是……”“你的不是,还瘠薄我的不是?你啥都不懂,我也啥都不懂,所以现在咱们就算是不停的感慨和犯愁,黄哥也不可能原地蹦起来!现在咱们的任务,就是将手头能解决的事情,全都解决好!”
我没好气的训斥一句:“叫上老罗和浩哥,跟周生辰打个招呼,就说无论他需要哪方面的协助,我们都义不容辞,还有就是叫浩哥过去找陈辛果,什么都不需要开口,陈辛果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尧子气呼呼的叫道:“真特娘的是个冷血动物!”
通话结束后。我直接拨通了陈辛果的电话号。电话很快就被接起,陈辛果的声音响起:“阳哥……”“怎么样?现在上火不?”
我冷笑了一声:“尚城跑了,你的作用变的微乎其微,你现在想好了没有,未来如何应对我们?尚城确实想要干掉我,但他何尝想让你好过?别忘了,当初咱们可是站在同一个战线!”
陈辛果没有立即回应,隔着电话屏幕,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