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过去,他们未必能服气。”
我嘱咐了一声:“告诉秦鼎,给我玩点路子,越脏越好,等他们坚持不住的时候,咱们再出现,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先吃手把肉去……”“明白!”
卫夜华呲牙一笑。从上一次被干巴五坑了以后,卫夜华明显长大了,给人感觉成熟了不少。不过这种顶尖的二代,一些特有的小毛病短时间内仍然不能去除,就好比他还是眼高于顶,自打我们上车以后,也就能跟我和小胖子聊几句,剩下的人全都不搭理。酒足饭饱后。我和小胖子站在路边,一台黑色的捷达停在了我们的面前。“哥,人在这。”
秦鼎拽开了车门。“阳哥,我们什么都告诉你……”“别折磨我们了……”小两口全都服了。我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发现车子里臭烘烘的,还有点排泄物,估计是秦鼎又玩什么恶心的路子了。“不想被我强迫吞下去我拉出来的东西,就乖乖配合。”
秦鼎大声训斥了句。张平安吞了口唾沫,看向秦鼎的眼神满是惊恐。“哥,你们聊吧,我进去擦擦屁股,再换条裤子……”秦鼎加快了脚步。看着他的背影,小胖子轻声笑道:“秦鼎这小子真挺不错,使唤起来也挺顺手,不如让他跟尧子玩吧。”
“他岁数不大,可是在底层的混子圈打拼很多年了。”
我捂住了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臭烘烘的小两口,旋即出声:“主动点,就别让我问了呗?”
“大哥,我什么都跟你说,我老爸本来心脏就有问题,那天我是故意气了他一顿,然后找的他几个酒友,让他们找我爸出去喝酒,还往死里灌他。”
张安平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喝多了以后,也是我告诉他去腾龙阁等着我去接的,只是我没想过,他竟然会丢掉性命……”“再详细一些。”
我不耐烦的出声。“咳咳……”张安平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出声道:“我是牲口,头几天我和几个哥们玩牌被巡捕给扫了,他们我得进监狱,我就有点慌了,可后来那位大咖过来了,他说只要我乖乖配合,他就能给我放出去。”
“哪位大咖?”
小胖子微微蹙眉。“巡捕局的大老板。”
张安平缓缓出声:“从头到尾,我都是听他指挥的……”“扯淡,人家怎么可能跟你爸认识?”
小胖子微微蹙眉。“我真的没撒谎,他是知道我老爹情况的,因为我玩牌被抓那天,我爸到巡捕局了,而且还心脏病突发。”
张安平赶紧解释道:“是那位大咖给我爸送到了医院,还跟大夫了解我爸的情况了,紧跟着就跟我说,让我配合他,如果事情成了,不但我会被无罪释放,还给我五十万。”
“五十个?我们不是给你二百个吗?”
我瞬间错愕住。“剩下的钱都被那位大咖拿走了。”
张安平掏出一张银行卡:“我的钱都在这张卡里,你们要是不信就看看余额,密码是那位大咖电话号的前六位。”
“他还嘱咐了什么了?”
小胖子微微蹙眉。张安平紧张的出声:“他还说,你们如果不想给钱,就让我去上面告,他已经给我找好了关系。”
“在这消停坐着,敢动弹就整死你。”
我啐了一口。和小胖子走到了角落的位置。“你怎么想?”
我低声问了句。“他应该是没撒谎,这小子不是什么专业选手,严刑逼供之下肯定是屈打成招。”
小胖子长呼出口气:“现在形势已经非常清晰,周生辰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他就是故意用张安平这件事,在咱们面前挑明了和金三狗的关系,防止我们两家继续打下去。”
“没错,我也想通了,暗炎和腾龙阁如果不再发生矛盾,全心发展公司,势必会在各方面都迎来飞速发展时期,等回头周生辰需要晋升的时候,再给咱们一网打尽。”
我点燃一颗烟:“我和金三狗加起来,足够他完成三级跳了。”
小胖子脸色阴沉的出声:“这个狗篮子,之前我完全走入了误区,我还以为周生辰只是想借机控制住你和金三狗,来当金陵真正的土皇帝,没想到人家压根就对咱们梦寐以求的位置不感兴趣,干巴五之类的角色是真的想让咱们更加壮大,然后给他填充业绩。”
“我面对的是这种情况,金三狗应该也相差无几,等找时间跟他聊聊吧,说不准还能小小合作一把。”
我吐出一口烟雾道:“我想好了,这个周生辰必须得除掉。”
“金三狗未必能反应过来。”
小胖子坏笑一声。“你太小看他了,这个老梆子绝对不是傻子,哪怕他反应不过来,东方炎和陈暗也肯定能看出一些端倪。”
我耸了耸肩膀。只要暗炎有反抗之心,就不愁合作不成。就在我俩聊着的时候,秦鼎换了一条牛仔裤走出大门,朝我们招招手:“阳哥,胖哥,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你怎么制他们的?”
我有些好奇的问。秦鼎立即回应道:“也没啥,就是老虎钳,辣椒水,最后让他们吃粑粑,我没犯错吧……”“没错,这种为了钱连亲爸性命都不顾的人,死了都不可惜。”
我翻了个白眼:“一会我俩先走,你在这和他们再好好聊聊,什么恶心来什么,如果能打探到什么最新消息,就通知我一声。”
“明白。”
秦鼎用力点点头。随着秦鼎开车拉着小两口离开,小胖子则是给卫夜华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半个小时后。夜总会的包间当中,我们一群人围坐在一起。“我就不多客气了,显得太假,我能保证的是只要你把我当朋友,以后咱们就事上见,我肯定也不会让你失望。”
我起开一瓶啤酒,跟卫夜华撞了一下:“日后要是遇到麻烦解决不了,随时给我打电话,也别沾染社会这个东西了,你所经历的道理和我们这些泥腿子不同,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少爷,天天当流氓,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