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无忌也劝了一句。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贾叔越是逃跑,就越容易被抓。“行……”“就这样吧,我回去应付一下场面,然后你来我家,这里真的不安全。”
贾叔站起身子,唠叨了几句。庞无忌不耐烦的摆摆手,旋即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虽然俩人认识的时间不过半天。但我相信他们这种拥有相同经历的人接触起来,感情进展肯定快,就好像是现在,如果我用贾叔的口气跟庞无忌说话,肯定会被毫不留情的扭断脖子。贾叔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庞无忌面前,却能多说不少话。很难理解这种关系,但确实也真实的存在。“你身上有伤。”
“别被那些公防人员发现了。”
临走的时候,庞无忌提醒了句。贾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我想化妆,你肯定看不出来……”走到了楼下。贾叔看了我俩一眼,叹道:“都是可怜人……”“他就是个*。”
“最好离他远点,否则他出事都容易被牵连。”
余光中不屑的啐了一口。如果说以前的我们对庞无忌还有些招揽之意的话,那现在看见他的时候,我就恼怒的不行,余光中对他也是厌烦到了极点。“呵呵。”
贾叔无奈的笑了笑,倒是没有反驳。在贾叔点头以后,余光中给老郭打了个电话:“老郭,我跟我小姨夫在一起呢,你看看见一面啊?老爷子就是有点伤心,自己在家喝酒喝多了,那行,我等着你……”放下了手机以后。余光中回头轻声开口:“小姨夫,待会我一个公防部门的哥们会过来,大概就是调查一下庞无忌的事情,顺便问问关于马六的事情,怎么回应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贾叔摇了摇头。我们全都相信贾叔的本事,毕竟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男人,实际上曾经也是名震江湖的存在。当余光中停车的时候。我正好看见站在前方应该是早就到了的老郭。站在老郭旁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也是白天跟我们对话的那位,应该是姓林。“贾叔,我是林国栋。”
年轻小伙主动走了上来。至于老郭则是跟余光中在旁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你好……”“刚刚这几个孩子告诉我了,说马六死了,我成了嫌疑最大的人,对吧?”
贾叔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从头到尾没表现出半分心虚的模样,哪怕是两个公防就站在面前,确实让我佩服。“不算有嫌疑吧,只不过我们破案需要了解一些详细情况。”
林姓青年笑呵呵的说:“希望您能配合。”
“马六死了,我高兴都来不及,这种人就应该死。”
贾叔不免狞笑一声。“说句我不该说的,他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真算浪费空气,但是就算是死,也得是死在国家的律法上面,对吗?”
林姓青年露出了笑容:“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吧。”
贾叔应允了一句。随着他俩开始问答模式,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相信贾叔能完美应付这种场面。就在我走到旁边,想要问问家里啥情况了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戴望舒的电话。“戴戴姐……”我赶紧接了起来。即便知道了一些以前的秘辛,但那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暂时还有些遥远,不耽误我跟戴望舒接触。“刘阳!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明天就要开机仪式了!”
戴望舒没好气的叫着。我错愕了一下,事情发生的太多,我还真是把她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但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旋即开口说:“当然放心上了,只要你来个电话,他们马上就会出现。”
“行,我把位置给你发过去,明天白天八点半过来就行。”
“就这么说定了。”
戴望舒欣喜的说。“好嘞,一切都听你指挥。”
“前段时间你融资的事情,我还没来的及回报你呢,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我笑呵呵的说。戴望舒认真的出声:“刘阳,我融资是因为我要在江宁区买地,还有就是你跟高棠是好兄弟,我是有些积蓄,但也不是多的花不完,我只不过是对你有些……”“戴戴姐,你去过淮阴没有啊。”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我有几个小哥们,想要去淮阴做点买卖,你看在那边发展什么方便站起来?”
“淮阴……”“我没去过,但是有几个朋友在,我给你问问。”
戴望舒错愕片刻,旋即说。寒暄几句后,我赶紧把电话挂断,生怕这妞儿再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只不过……我提起淮阴的时候,也并不是随口一说,但看戴望舒的反应,好像真不知道淮阴那边的事情。“难道……”“戴望舒也不知道君石的事儿?”
我挠了挠头。感觉这帮大人物的心理实在是太难拿捏了。思前想后。我给荣高棠打了一个,电话接的很快,对面荣高棠的声音传来:“阳哥,咋的了?”
“高棠,荣家跟老戴是什么时候关系好起来的啊?”
我问完了以后,才感觉到有些不妥,旋即赶紧说:“抱歉,我有点唐突,但我是真的不小心知道点事情……”“没什么的,荣家跟望舒爸爸真正结交,是他过来金陵开始,已经很多年了。”
荣高棠压低了声音。我吞了口唾沫,最终还是决定出声:“高棠,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今天知道了一点消息,说老戴以前在淮阴市那边……”听完了我的话。荣高棠苦笑几声,旋即说:“就这事啊?我早就知道了,老戴以前跟陆长风的关系确实不错,俩人都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但是后来身份不同了,理念也有些不一样,裂痕自然就越来越大,而我们荣家恰巧出现在了老戴的背后,所以关系也是越来越好。”
“这事不是秘密啊?”
我吓了一跳。“阳哥,这种事无所谓知不知道的,类似老戴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跟谁一辈子好,换句话说他们永远不会出现一如既往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