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满掩嘴轻笑。我微微蹙眉,说:“哥,也不能这么说吧……如果现在小婉被人骚扰,我肯定也得暴怒,你不能说我脑袋不好使呗?”
“提刀为爱杀红眼呗?”
梁浩翻了个白眼,训斥道:“有时间多出去溜达溜达,别特么和你满哥犟嘴。”
我缩了缩肩膀,就往外走了。跟这帮老家伙在一起实在没啥意思,谁都能呲我两句。当然了……他们只是在自己家时候这么闹,无论梁浩还是毛老二,在外人面前都给足了我面子,毕竟在这个家里,我才是领头人,外人眼中的带头大哥。出了事,肯定也是我判的最严重。庄前给我发了微信告诉来楼下接我,我赶紧回屋换了身正装,然后招呼大坤往楼下走。除却沈佳乐、小涛以外,就属大坤跟在我身边让我放心。只是让我好奇的是,大坤情绪好像不太高,跟着我等电梯的时候就面无表情,出了小区的时候更是五官拧在一起,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咋了?”
我好奇的问。大坤把手机收起来,说:“没事,我自己的事情。”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正打算给庄前发微信,问问他到哪里了,就听见大坤在我旁边说:“哥,我想请假……”“请假?”
我瞬间回头,好奇的问:“为啥请假?想家里人了?”
我倒是知道大坤家里有老爹老娘,可盛京离冰城不远,应该不至于想到请假,而且他才来盛京多长时间?“不是……”大坤欲言又止。我微微蹙眉,问:“那是家里出啥事了?有没有我能帮到忙的?”
大坤赶紧摇摇头,说:“哥,不是家里的事情……”“我是不是你哥?”
我严肃的说:“大坤,你要是真拿我当兄弟,就实话实说,以你现在的状态,我根本不可能让你离开。”
大坤清咳几声,说:“我说实话吧,是我大哥那边出了点问题。”
“你大哥?”
我好奇的歪了歪脑袋,猛然反应过来,旋即问:“你说的是黑猴儿?”
大坤严肃的说:“恩,他在羊城遇到了点麻烦,我想去帮他。”
“你咋知道的?”
我好奇的问。说实话,好长时间没和黑猴儿联系了,我都忘记了大坤、老亮实际上是他弟弟了,毕竟名都楼的兄弟现在都跟着我混,当然了,我绝对没有把他俩撬走的想法。等黑猴儿回来,名都楼仍然会物归原主。我们兄弟之间永远不会出现分家的状况,哪怕他现在回来了,我说想要用大坤几天,他肯定也不会拒绝。大坤给我看了眼手机,说:“我有几个哥们在羊城混,他们说黑哥在羊城混的不错,我就让他们帮帮忙多注意一下我哥的消息,结果他告诉我,这段时间我哥情况很不好。”
我看了一眼短信。通过短信上的内容,我知道黑猴儿现在是羊城的一个小号社会大哥,最近得罪了本地的一个大佬,日子很不好过。“你去了,也没什么用。”
我看了半天,旋即说:“这样吧,如果你能有黑猴儿的联系方式,我跟他聊聊吧,放心……他是我兄弟,如果他真的需要帮忙,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大坤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沉吟了一下,提醒道:“对了,这件事情别跟老亮说,他性子不像你,他太冲动了,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容易直接买票就去羊城,不听别人劝阻。”
大坤点点头,说:“我知道,现在只有咱俩知道,谁都不知道。”
“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黑猴儿这几个兄弟当中,最突出的就是老亮和大坤,但最像他的还得是大坤,有些时候我都感觉大坤做事与黑猴儿是一模一样,无论啥时候都让人放心。我俩刚说完,庄前的车就出现在了眼前。“庄哥!”
我叫了一句。庄前看了我俩一眼,笑呵呵的说:“上车吧。”
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点燃了一根烟,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因为要照顾老满,我都憋了半天,所以抽完了这根烟的时候,感觉舒服的不行。“咋了?媳妇在家不让抽烟啊?”
庄前轻笑一声:“像你这种大社会人,有妻管严?”
“没有,家里有病人。”
我苦笑一声。庄前没继续深问,旋即说:“去哪?想吃啥?今天我全程安排你!”
“随便,重要的饭局跟吃啥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人。”
我笑呵呵的说。一根烟没多长时间就被我抽完了,我伸了个懒腰,说:“对了,泰迪那边咋样了?”
“还能咋样?我随便扔给了他几万块钱的医药费,顺便解决了一下官方那边的态度,他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庄前不屑的说:“要不是我家里人不愿意帮忙,我收拾他们根本用不上别人,就是昨天的事情让宋忌有点不乐意了,我听一个哥们说,宋忌这几天还要找你呢。”
我嘴角上扬,说:“想找的话,昨天就给我打电话了,我不信他打听不到我的电话号。”
庄前由衷的点点头,说:“倒也是,别看他在沈河区兴风作浪,可在触顶大哥的眼中真不算什么,就是傍上三利公司的大腿才算站起来,你是冰城神坛上的人物,估计他不是对手。”
我们聊着聊着,他把车开到了一家烧烤店的门口。我往外看了一眼,这个小烧烤店最多二三十平米,却有不少人排队。“下车,尝尝吧,沈河这边最有风味的串店。”
庄前一边往里走,一边冲我们介绍:“别看店面不大,但你说不准哪天就会碰到几个大人物,有些时候还能遇见那些高层大拿的司机亦或是助理。”
我在四周环顾了一下,虽然这里环境简陋,但还真就不乏一些西装革履的人士。“咱们也排队啊?”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庄前摇摇头,说:“我跟老板关系不错,提前定了个包房出来,这可是他们家唯一的包房。”
我跟着庄前到了所谓的‘包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