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视云凡。能够做钱氏商号分号的掌柜，光靠实力自然不行，他在生意方面也有丰富的经验。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教训了。“你说得不错，之前确实是我的错。我叫钱荣，里面请！”
老人起身，态度诚恳。一个分号的掌柜自报姓名，说明对此事足够重视。云凡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有点肚量，这样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谈谈。”
云凡迈步朝里走去，看了一眼伙计道：“别太冲动，这对你没有好处。”
伙计看着云凡进入里间，低声道：“先让你得意，等谈过之后就知道了。如果掌柜不满意，到时候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冲动。”
“小兄弟，现在可以说了吗？”
看着云凡坐下，钱荣这才跟着坐下，微笑地问道。“我没有时间兜圈子，开门见山吧。我想和钱氏商号合作，我需要钱氏商号的消息。”
云凡道。“小兄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钱氏商号的消息是什么价格，我想你也该清楚。单单一句合作就想要钱氏商号的消息，小兄弟认为可能吗。又或是说，小兄弟能给钱氏商号什么好处。”
钱荣笑道。“暂时没有好处，以后有没有我也不确定。直说吧，现在这种合作，钱氏商号没有好处，却需要提供消息。你是这里分号的掌柜，我想你也不一定能够做主，你可以将此事上报，我等钱氏商号的最终答复。”
云凡淡然道。钱荣看着云凡，他实在想不通对方怎么会如此自信，什么都不付出，就想要钱氏商号的消息。如果是一个帝境三重或者四重的话，还能说得过去，拉拢一位强者，钱氏商号还能考虑。可云凡看起来不过是尊者境七重，连帝境都不是，不用上报，他也知道商会不会答应。“如果你不能说明你的价值，我想没有上报的必要。”
钱荣道。“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不过合作不成，我也不希望别人从钱氏商号得到我的消息。我无意与钱氏商号结仇，但如果真的发生此类事情，我也不会让钱氏商号太平的。”
云凡站起，迈步朝外走去。淡然道：“我叫云凡！”
“云凡？”
钱荣念叨了一句，来不及多想，上前道：“小兄弟请留步，此事我做不了主，我需要请示。”
“好，我等你半个时辰！”
云凡停了下来。钱荣迈步走了出去，对着伙计招了招手，两人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最近的消息都是你收录的，你听过云凡这个人吗？”
钱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