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失血过多,韩阳陷入重度昏迷,如若要恢复如初,需要休养两个月。老郎中说完,便叫了几位将军出了韩阳的房门。“老先生可不要拿话唬我们,两个月之后要是不如你所言,那就希望要怪我们无情了。”
高顺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看着那老郎中说道。“只要修养的好,按照方子吃药补一补气血,用不上两个月,但是如若在这其中感染病症,那就不好说了。”
老郎中留下了一个药方,便匆匆离去。大面积创伤怕的就是感染,虽然韩阳的伤口不大,但是在这个年代,感冒都是会死人的,更何况这刀伤已经贯穿了韩阳左肩膀。“咱们的主将明天回不去了,明日由我带劳。”
张文远是个明白人,韩阳要是躺在马车上已然是行动不便,路上再染了伤寒,伤口感染恶化,那很有可能到不了洛阳就死掉了。英雄之间,可以说是惺惺相惜,从相识相知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在这段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将军之间的默契已经形成。再加上韩阳领兵的方式独特之处与其他主将不同,并且总能以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式取胜,这种特殊的人格魅力,更是让三位将军对韩阳非常的信服。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韩阳打下南阳,顺势入住袁术的府邸。宅子大小刚刚好可以容纳和解决将军们的住处问题,但为了以防万一,驻守在宅子内外的士兵不在少数,每半个时辰轮换,其间几乎没有缝隙可言。“今天是谁负责?把他人给我叫过来。”
张文远站了出来,高顺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一个负责后面,一个负责当前,但纪灵此时显得非常的尴尬,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着他。这其中一定是除了内奸,然而这里面只有一个外人,那就是纪灵。他是袁术手底下的大将,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现在南阳已破,袁术出逃,所有的麻烦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然而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得让人不怀疑。“放心吧,这地方我比你们熟,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贼人。”
纪灵甩了甩袖子憋了一肚子气,见无处撒扭头走了,让他更加让他轻松一些。另一头,黑衣人轻车熟路,很轻松的甩掉了纪灵,并且按照原定计划来到了藏身处,换好了衣物出现在韩阳面前。“做的不错,但是下手有点狠了。”
韩阳忍着伤痛,强行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冯禄说道。冯禄看着被自己所伤的韩阳,不知说何为好,也只能在一旁照料着端茶递水什么的。找自己人暗杀自己,算得上千古奇文了,只不过利用这种方法,可以在南阳停留数月,已经达到了最初的目的。相信等自己伤好了,董卓儿也该带着汉献帝出逃长安。等到那个时候,自己早已稳固其身边势力。“冯禄,接下来你也别闲着,帮我找一个人,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冯禄按照韩阳的吩咐,开始找寻被董卓废掉的刘辩。算着时日,如果自己不凭空出现的话,差不多他现在早已经被董卓赐了一杯毒酒。但现在韩阳的出现,可能会导致变故的出现。至于刘辩是死是活,他并不担心,韩阳担心的是何家是否留有后人?南阳是何太后的老家,家中人几朝为官,利用职权便利何家经营的有模有样,其家底儿殷实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富甲一方的大财主。韩阳有心讨伐董卓,但无奈有心无力,董事家族财大力大,人力物资周全,现如今韩阳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攻下南阳的成绩。……一连数日,洛阳内外人手全都在忙碌着,张文远在这个时刻站了出来,并且将情况告知董卓,董卓听后虽有疑虑,但张文远是吕布的人,不可能因为韩阳来骗他的,更何况探子回报张文远所说属实,随后便口头性的安慰了两句,让张文远带了几句话,带了一些赏赐回去。吕布就有些惨了,被人家左右踢皮球,被打的是溜溜转,去南阳与韩阳汇合,却发现刘表已经了得先机前来阻隔。吕布发现事情不对,调转码头想回洛阳时,却发现曹操正在打着游击,骚扰吕布的主力部队。然而韩阳,则老老实实的在南阳养伤,足不出户。很快好消息传了回来,刘辩很聪明,深知董卓不会放过自己,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妻子,花了不少的钱财,买通了同行士兵,改名换姓,暂时过上了隐士的日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刘辩没有死?”
韩阳的伤已好了大半,听到了这个好消息,立马坐了起来。“我在何家管家的口中得知,但实情并不清楚。”
冯禄的这段日子过的也不是太舒坦,一直活着影子之中,就连其他将军们都没有见过冯禄这个仆人的存在,因为此时的他太不起眼了,和一些普通下人无疑,韩阳也从不在明面召见于他,但这正是韩阳想要的效果。“继续查探,务必把这个人找出来。”
正所谓师出有名,可是想找个理由出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容易的事情。但刘备很聪明,以后人光复汉室为口号认了祖宗找到了借口,随即起义,招贤纳士、招兵买马组建了自己的队伍,最后形成了三分天下的局面。汉献帝现在被董卓所控制,想要借他之口不太容易,反而顺着讨伐袁术的借口,顺便来摸一摸何太后家人的底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但是这一摸不要紧,让韩阳看到了希望。找到刘辩,韩阳就顺理成章的找到了一个借口,以光复汉室为由,与其他势力联合,学着刘备那一套。随后再以刘辩之口道出了董卓进京后的恶性,将其罪行昭告天下,让世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