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多谢吕将军信任,报当时不杀之恩,第二,我深知与太师您说不上话,也没有炫功之意,为报知遇之恩,前来将此信交给吕将军。”
蛊惑人心!韩阳此举也是出于无奈,在夹缝中生存,那会那么容易。董卓虽心有疑虑,但前后顺理成章,并没有披露。吕布见状更是感激万分,没想到两人仅是一面之缘,韩阳竟知恩图报,将这功劳分他一分。韩阳算是把故事编演完了,这父子二人虽面不改色,但也明白韩阳这次过来是来干什么的,这是来投橄榄枝的。董卓吕布父子二人,见韩阳如此真诚,旋即大喜,董卓暗叹:“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子有如此谋略,看来当初是看走了眼。”
……“仲平这是何物?”
吕布对冷兵器比较敏感,一眼就看出韩阳腰间所挂之物。但却不知为何物,如果说他是个枪头,长了点儿,但是要说他为佩剑,又短了点儿,简直就是个四不像。董卓也是万分好奇。“太师、将军,谁身带的一些小玩意。”
韩阳解释道,并将这打造工艺,和其中的功能所在全都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并且还夸张的比喻起来。听着两人如痴如醉,因为这父子二人从未见过此物。“竟然有如此神兵,我竟不知。那比我方天画戟如何?”
吕布又问。吕布一时间有些兴奋,辗转之间,画面一转,几人来到了训练场。此时,士兵们手拿长枪、长矛训练,正在演练新的战术,为首的教官正是那张文远——张辽。张辽见三人过来,立马停止手中的训练。“不知几位大人过来,有失远迎。”
几人走了个过场,其重点就是来看热闹的,捎带手试一试韩阳这个人的真正能力。只见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缓缓走来,坐下正是赤兔宝马,这一个来回的功夫,堪比现代的汽车速度。随即,吕布跳马而立,直接给韩阳来了个下马威,论起这武力,吕布可以说是高傲的很,在训练场一石板处,方天画戟落在脚下青砖,顿时青砖开裂出现一窟窿。张辽一脸懵逼,心想:“这是要打架吗?和谁打呀?难不成是他?”
张文远不敢相信有人敢挑战吕布。“来,让我来试试你的神兵利器。”
吕布将方天画戟立在中央,韩阳将手中组装好的长枪,丢在了演武场之上。“果然够锋利,只可惜轻了些。”
吕布接过韩阳手中长枪,开始耍了起来。要说这古代冷兵器,像什么长枪、长矛、流星锤等,韩阳还真的是玩儿不来,要说长刀短刀、军刺这类短距离作战兵器,倒是玩儿的非常可以。吕布在演武场上做了一波教科书式的表演,可谓是威风凛凛,在这高台之,算是上出尽了风头。“吕将军好枪法。”
韩阳大声叫喊。但随即,吕布将手中长枪像投标枪一样,直接向韩阳抛了过来。韩阳心中一惊,心想坏了。太过突然来不及躲闪,所幸韩阳就赶鸭子上架,强行的接了就过去。“别在这傻站着了,上来陪我玩玩如何?”
吕布在高台之上,手下的将士各种吹捧叫嚣。然而转头望去,董卓也任由事情发展,摸着胡子对着韩阳说道:“手握长枪,哪有不上场的道理。”
父子两个一唱一和,韩阳不好推脱,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较量,还不是全盛时期的自己。但幸运的是,就在昨晚韩阳突破了第7层的瓶颈,这炼体术虽达到了一个质的变化,但是也得看眼前的对手是谁。“那就得罪了。”
韩阳一个健步,纵身直接上了高台,可谓是身轻如燕,就像是脚底起风,飞上去了似的,相比吕布的爆炸性的力量,韩阳给人的感觉显得更加轻柔一些。“好身法,果然没有看错你。”
吕布的话音刚落,只见立在中央的方天画戟突然消失不见。转而,只见吕布已经化成一道旋风,手持长戟直逼韩阳胸膛。韩阳手握长枪不知如何出招,凭借着本能的意识,硬着头皮上前接了过去,凭借着枪杆儿的柔韧性卸掉了不少刚猛的力量。旋即,韩阳手腕一转,随着枪杆转动的力量,身体也随之原地来了一个360度原地转圈,并且将枪头的倒勾将其扣住,顺势向上一挂,来了一次借力使劲将化解危机,两人也因此调换了个位置。“好巧力,我要认真了。”
吕布是什么人呢,在这高台之上,他要是吃了亏的话,这面子没法放了。但是韩阳的脸也是要的,只不过再打下去,可能就要见血了。吕布连突带刺,其招式变化并没有明显的变动,从表面上来看更加刚猛,但是每一次长枪与战戟的交织,韩阳的手臂都为之一振,如若再这么下去,就算自己用的力量再过巧妙,在这刚硬的猛击之下等到喘息。高台之下。“文远你觉得他们两个谁能胜出?”
董卓不关心花架子漂不漂亮,只关心谁能胜出。“吕将军以攻为守,刚而猛,韩大人以守为攻,身法敏捷,步伐招数飘忽不定,没有规律可循,算是各有千秋,但时间一长,韩大人好像有些应对吃力呀,并不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
张文远分析的非常到位,不是吕布太猛,而是韩阳并不在全盛时期,长枪也不是韩阳的主用武器,过于生疏。但就在此时,吕布突然大吼道。“仲平,你要输了。”
吕布突然拔地而起,准备用这一招结束这场战斗,只见他手持方天画戟一跃而起。韩阳则不慌不忙,快速将枪杆与枪头拆离,左手握枪杆,右手握军刺,并且右臂上挥,利用枪杆儿的韧性,强行接住吕布的最后一击,但右手也顺势向前猛的一刺,直逼胸膛。“住手。”
台下的董卓突然叫停。无奈兵器长度有限,吕布与韩阳的身高也有一定的差距,导致到最后只差1尺,不然就可以算作一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