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可能嘛。”
“其实和第一种也差不了多少。”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种可能，你觉得呢？有没有道理？”
萧晨听得很认真，连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不少。他静静地听完，顺着祝晴的思路仔细想了想。然后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虽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总是想得比较复杂。”
“因此总觉得欠缺真实，太不接地气了。”
“现在听了你的推测，感觉你所说的倒是可能性很大。”
“本来嘛，我也不是什么大明星，黑我对别人有什么好处？”
“但是按照你的思路来看，好处就出来了。”
“动机……也就出来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同辈兄弟，心思倒是挺毒辣的呀！”
祝晴点了点头：“可不呗。”
“这个世道，杀人犯法。”
“但是雇水军黑你，可就查不到他头上了。”
“两者的风险，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但所收获的结果，却相差无几。”
“此人心思之深，想来绝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
聊到这里，话题稍显沉重。二人俱是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萧晨才再次开口道：“对了，我还没问过。”
“我在新平台的直播方向是什么？”
“我以前播的都是游戏，这次是不是还是在游戏区？”
话题转到工作。祝晴也轻松了不少。“怎么说呢？”
“是游戏区不错，但我其实另有别的想法。”
萧晨一愣，追问道：“什么意思？”
祝晴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想啊。”
“游戏区从来都是大神的养老区。”
“每个游戏的专区版块，都有自己的头部。”
“而你作为一个空降过去的新人。”
“想从他们嘴里抢流量，无疑难上加难。”
“再加上， 你原来也不是太一线的主播。”
“能够带过去的粉丝终究有限。”
“而我……你也知道，我现在急需你做出成绩。”
“所以播游戏的话，路是绝难走通的。”
萧晨听得怔住。不过他倒是理解祝晴话里的意思。实际上，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在老平台那么多年，早已经知道自己所播游戏的上限。撑死，就是二流主播的上层。想要跻身一线，还差着一截。现在换了新平台，那掉到底部都是有可能的。“嗯，你说得我同意。”
“所以呢，你的想法是什么？”
“除了游戏，我播其他的可能不太擅长。”
萧晨坦然道。祝晴闻言，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不会啊，我觉得我给你挑选的这个方向。”
“你肯定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