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只了。”
“咳咳咳……”王五干笑一声，油腻的手自来熟一般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饱了，马上就饱了。”
“呀……大哥哥，你弄脏我的头发了。”
小女孩不满地嘟囔着，却是没有躲开，而是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来，脆生生道，“大哥哥，你是故意的吗，分明手上有那么多油腻。”
“呃……哈！哈！哈！”
王五尴尬笑了起来，旋即语重心长道，“小闺闺，这样对头发有好处，我小时候就经常往头上抹。”
“咯咯，骗人。”
王五立刻正色道，“是真的。”
“那大哥哥有没有觉得好傻？”
“小闺闺，太聪明了不好。”
“我不聪明啊。”
小闺闺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期盼和渴望，“大哥哥，你把我头发弄脏了……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再给闺闺变个魔术。”
事实上，那天乘着战机离开后，他只和妖狐等人短暂的相聚，到了北郊便分别了。他本想跟随一起离开，但是这些家伙似乎在隐瞒着什么，纷纷以执行任务为借口拒绝了他。妖狐和凌熊及三百死神佣兵团的成员，虽然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但是，王五能够感觉出来，他们对自己有了一种去不掉的隔阂。对此，他无法阻止，只能在心中叹息。这些日子，他没有去军团，一直蜗居在北郊小院，每天都会在这里吃烤鸭。一来二去之下，对小吃坊的爷孙俩也熟悉了起来。老人叫云山海，小女孩是他的孙女，名字不知道，老人通常喊她小闺闺。前几天一时兴起，给小闺闺表演了戏法，想不到这小丫头到现在还惦记着呢。王五四周瞟了一眼，这个时间段没有外人，当即点了点头，“好。”
说着，他将餐巾纸拿在手中，做出几个非常帅气……好吧，是逗逼的动作，最后双手合拢将餐巾纸捂在当中。满脸笑意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小闺闺，“看清楚了啊。”
“还会是烟花吗？”
小闺闺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期待与兴奋。“嘿。”
王五装模作样低喝一声，闭合的双手大拇指向上，一点一点张开。张到一半时，一粒粒璀璨的白色颗粒如同火星一般跳动而出，旋即颗粒越来越多，最后如同一朵绚烂的烟花在手中绽放。“哇，果然是烟花，好漂亮，好漂亮……”小闺闺仿若黑宝石的大眼睛完成了月牙，拍着小手，一脸雀跃地在地上又跳又叫，小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小吃坊虽然没有外人，但这样一幕，恰好被刚从后厨走来的一位老人看到。小闺闺的爷爷，云山海。他慈祥的笑容并未有多少变化，可那双浑浊的眸子却在刹那间扩张，瞬间恢复。王五也抬起头瞟来一眼，随意笑了笑，而后拍了拍双手，递到小闺闺近前，满足她的好奇心。“哇，真的没有啊。”
小闺闺扒拉着王五的手，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显得非常好奇。“闺闺。”
云山海溺爱看了一眼小闺闺，将冒着香气腾腾的热汤放到桌子上，朝着王五歉意一笑，“小孩子不懂事……”“爷爷，闺闺很懂事的。”
小闺闺松开了王五的手，扭头看向云山海，说完之后，小脸上浮现一抹委屈，低着头看着地面，小心翼翼道，“爸爸妈妈带着我看过一次烟花，我……我只是想爸爸妈妈了。”
闻言。云山海身形不自禁一颤，旋即慈祥笑道，“过几天爷爷带你看烟花，好吗？”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耶！！”
小闺闺清脆的笑声充斥在小小的空间中，在地上又跳又叫，忽然又止住，期待道，“爷爷，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爸爸妈妈。”
云山海的脸颊微微僵硬，竟无言以对。“爷爷，对不起，闺闺错了。”
小闺闺看到他如此表情，小脸上立刻变得惊慌，小跑着抓住他的手，“爷爷不要生气好吗，闺闺以后不乱说话了……”“闺闺乖，是爷爷不好。”
云山海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神色之间说不出的复杂与愧疚。王五默默望着。尽管他心坚似铁，冷漠生死，但此刻也仿佛被轻轻触动一下。他第一次跟随张小溪来到北郊，便在茫茫人群中感知到了一种特殊的力量波动。这种力量波动让王五感到熟悉，最后也找到了源头……有人在小闺闺身上种下了一个印记。而这个印记……也属于无极法与术的一种。所不同的是，印记中的力量，除了其原始能量之外，还有一股奇异能量，这股奇异能量就是异种。在无极的记忆中，这种专属印记和力量的功法，独属于无极的一个徒弟以及他所创建一个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