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诱宠成婚:邪少的千金女仆 > 第212章 楚瓷,你自由了

第212章 楚瓷,你自由了(1 / 1)

楚瓷的坚持,在贺梓朗眼里,充满了反抗的意味。失望,在他心里犹如滴进水中的一滴墨汁,迅速蔓延开来。什么叫“婚姻要牺牲自由”,除了今天,他什么时候干涉和束缚她了?只是让她和朔风解约,只是为了让她远离那个不怀好意的厉泽钊,就成了牺牲她的自由?她有必要把这件事上升到原则性问题吗?难道留在朔风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怎么能丝毫不考虑贺梓朗的感受,就不知道她如果天天见到厉泽钊那种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会让贺梓朗想想就抓狂的吗?他要带她走,不顾媒体议论,不顾珠宝展还在继续,都要把她带出这种糟糕的境况,如果不是怕厉泽钊继续挑拨离间,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何必就这样走?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绝不会让厉泽钊这样轻易占了上风。所以就在厉泽钊抬出楚瓷的东家朔风来压她的时候,他才如此坚决地让她解约。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他对她的保护!虽然楚瓷经常把贺梓朗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但从没有一次,让他像现在这么生气。在她眼里,这场婚姻居然成了一个枷锁,束缚她自由的枷锁。她留下来,拒绝解约,和贺梓朗面对面,从这个角度看,她已经是和厉泽钊站在了统一阵线上,和贺梓朗对立着。他从没想过,楚瓷会拒绝他的安排,会反抗他的保护,会跟他的敌人站在一起。之前的分开,是因为误会。可现在,还有误会吗?她原来只想要自由,怕他的管束,或者说害怕豪门婚姻带给她的束缚。尽管这些束缚在贺梓朗看来,是他们的身份地位所决定的,是站在金字塔顶的阶级必须承受的,可楚瓷却宁可选择自由,都不想在贺梓朗身边享受他给她的一切繁华。这么久,他一直以为,她也盼望这场婚礼,期待成为他的新娘。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在她心里,他还比不上所谓的“自由”重要。对婚姻,如果没有责任感和自我约束力,那么这婚姻一定很容易破裂。没有人可以绝对的自由。贺梓朗可以原谅楚瓷不懂得婚姻的意义,但是他不能容忍她重视“自由”,超过重视他,超过重视他们的关系。他冷冷看着楚瓷,压抑着心里的痛:“你要我尊重你,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跟朔风解约,不管今天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留下来?”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字字清晰,却也字字痛心。楚瓷,你听不听得懂我的痛,如果你懂,你就知道我要给你的是幸福,而不是束缚。你害怕婚姻,可我更害怕失去你,失去对你的掌握。我一夜不眠,就是为了解决照片的事,解决婚礼的后顾之忧,不让别人伤害你。我多盼望早一点娶你回家,让你做我的新娘,可是,我如此重视的婚礼,在你眼中,难道仅仅是走进婚姻坟墓的阶梯吗?不,你告诉我,不是的!贺梓朗看着楚瓷,只希望她明白他的苦衷,走进他怀里,不顾一切跟他走。楚瓷见贺梓朗的眼睛已经微微红了,不知道是因为一夜不眠的困倦,还是因为他被她的话惹怒,又或许,可能是因为她的话伤了他的心?她低了低头,认真地在心里把贺梓朗的话,又问了自己一遍。是的,她今天不会跟朔风解约,而且她也不能走,如果她永远都这样听他的话,没有任何主见,即便现在不是他的附属品,以后他总有一天也会觉得她不过是依附于他的藤蔓,毫无用处,毫无光芒,直到枯萎。以后,他身边像乐宣仪一样杰出聪明的女子会有很多,楚瓷和她们相比,如果不能更好,在他眼中又能珍贵多久?贺子晴说过,要经营好豪门的婚姻,就必须时刻进步。这进步,当然要靠自己,而不是靠贺梓朗的扶持。怎么想,楚瓷暂时都不适合跟朔风解约。她难过地抬起头,眼中微微有些氤氲的雾气。“我要留下来,也不想解约。其他的事,我们回去以后再说,好么?”

这个答案,让贺梓朗不敢相信,但却在他的预料之中……她,真的把一个朔风的破烂合约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忽然笑了一笑,那充满自嘲和讽刺的笑意,令他俊美的容颜落寞得让人心疼。“其他的事?是结婚的事吧。不必回去再说,我现在就要你一个答案。楚瓷,你是不是宁可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也不愿为了和我在一起而画地为牢?”

他要一个答案,要知道楚瓷真实的想法,哪怕这真实会很残酷,会打破他们之间原本的浪漫和幸福,哪怕让人痛彻心扉,他也只想求一个明白确切。他不介意为了她放弃三千弱水,当然希望她能为了他轻视红尘繁华、虚浮名利。“我……”楚瓷的答案,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因为她的答案是肯定,她不知道说出来以后,会有什么结果。她从小没有父母疼爱,却有童家人的呵护,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就连凌度和凌家父母,都宠着她,惯着她。她虽然不幸,但不幸中却有着比那些从小被父母强迫做很多事、强制安排人生轨迹的孩子幸福得太多。所以,一直呼吸着自由空气的她,无法想象失去自由的生活有多憋屈。她也知道贺梓朗的控制欲是多么的强,让他不管她、不干涉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大到招呼也不打就给她安排了去欧洲学习珠宝设计的课程,小到吃饭的时候规定不准玩手机……她曾经觉得他的霸道很有安全感,现在,离婚礼越来越近,她开始迷茫。他给出了两个选择,她究竟该割舍哪一个?想着想着,她眼睛里的水雾越来越浓,渐渐湿润了下眼睑的睫毛。“明天就是婚礼的日子,可是我有点害怕……我想,我一直都是被动地接受这场婚姻,从来没有考虑成熟的机会。而且,这两天,发生了不少事,我们需要静下来谈谈。朗哥哥,你可以等一下再问这个问题吗?”

她试图让贺梓朗同意她留下,同意在珠宝展之后再谈婚礼的事。可是在贺梓朗看来,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没有说实话。他的心,一瞬间犹如变成石头,沉了又沉,淹没在无边的黑暗里,无法呼吸,不见天日。他的胸口绞痛起来,却只能咬牙忍住,不愿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半点虚弱痛苦的表情。忍过了这一阵疼,他用力地抬起手来,一把扶住了楚瓷的头,低头似发泄一般狠狠吻着她的双唇。楚瓷惊呆了,她听不见照相机狂拍的声音,听不见周围那些人惊讶的说话,只能听见贺梓朗充满了痛苦的短促呼吸,还有感觉到他手指的颤抖。她急忙推他,想从他的热吻之中挣脱出来,问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是一推开他,他却笑了。这笑容苦涩得能挤出苦水来。“朗哥哥,你怎么……”楚瓷担忧地看着他,还没问出口,贺梓朗却摸了摸她的脸。“笨蛋,你已经做了选择,为什么不说呢?可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的手缓缓地滑下她的脸颊,又从她的秀发里慢慢穿过去,直到掠过丝丝分明的发梢,丝丝纠缠,就像他们的感情,却终究也有把握不住的时候。发丝落下,他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楚瓷,你自由了。”

说着,他站直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已看起来云淡风轻。最后深深看了惊讶呆滞的楚瓷一眼,他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展会现场。“朗哥哥!”

楚瓷听着这句话,不敢相信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她自由了?难道他以为她宁可要自由,也不要跟他在一起,所以他放弃了她,给她自由?怎么会这样……她不过是想在珠宝展之后再跟他谈婚礼的事,可是从来没有说过放弃他,没有觉得自由比他还要重要。他们需要沟通,需要理解和尊重,而不是分手。昨天已经闹了一次分手,她不愿意再尝一次难以入眠的滋味。可他,就这样丢下一句“你自由了”,然后毫无眷恋就这么走了?“小瓷!”

就在楚瓷喊着贺梓朗的名字,想要追出去的时候,厉泽钊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留在身旁,声音压得很低:“楚瓷,贺梓朗根本就不珍惜你,这两天你还没有感觉吗?我太了解他了,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他会把你丢在这里,根本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你追上去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给他再一次羞辱你、伤害你的机会!”

楚瓷听了,猛地止住了脚步。贺梓朗这一吻,难道真的是诀别的意思吗?很显然,是的。他就这样把她丢在万众瞩目之下,谁还会看不出这是被甩的节奏?她真的要追上去问,得到的答案又能有什么不同?她的心一下下地绞痛起来,好像牵动了全身的神经一样,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她有点站不住,往后一跌,被厉泽钊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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