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对我而言,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答案。”
邵晋桓无奈的开口,他发现许长安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不断的重复着一些小的事情,对于秦逸刚刚说的那些话语他不是不在意的,只是更多的时候他更加珍惜眼前拥有的。“简心怡……”许长安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她忽然觉得邵家大家的品味真的有些奇怪,虽然简心怡是长得不错,但是也没有到看着就想要上床的冲动吧。“她背后的人我暂时还没有调查出来,只是似乎跟傅家的人似乎有些关系。”
邵晋桓看着许长安,表情变得十分的柔和,“而且关于你的母亲的信息,我暂时还没有找完全。”
许长安听见邵晋桓说起自己的母亲,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对于自己的母亲她几乎没有多少的记忆了,更多的时候是他躺在许盛年的怀里听他跟自己说着,那些关于他跟自己母亲的故事,只是故事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亲人。“还有你的父亲,也许也没有我所知道的那么简单。”
邵晋桓知道许长安的世界一直都十分的单纯,只是如今他却不得不将那些黑暗的事情呈现在许长安的眼前,心里有些郁闷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直另类的满足感。“我只知道当初的他们为了在一起,纷纷离开了自己的家庭,然后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的。”
许长安淡淡的说道,心里却没有多大的波澜,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母亲十分的幸福,及时日子没有那么的富裕,但是一家人都是热热闹闹的。“我觉得简心怡背后的那个人可能跟你的父亲有关系,而他针对的人不仅仅是邵家,还有傅家,估计还有其他人。”
邵晋桓说的是实话,他知道邵家分支里面有人跟其他人联合起来了,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只是有些事情他还在调查中,所以还没有得到最后的结果。“简心怡到底在这里面承担着什么身份?”
许长安发现无论什么事情,总归有简心怡的事情的,那个女人还真的十分的阴魂不散呢。“她也不过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只是这一枚棋子做的比较的好,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别人告诫就自己想好了对策了。”
邵晋桓对此倒是十分了解的,商人本来就应该是斤斤计较的,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考虑的清清楚楚的。“如果是我父亲的亲人,肯定不会让简心怡当旗子的!”
许长安感受着邵晋桓给自己的温暖,表情不由的变得十分的柔和,她知道邵晋桓对于自己的爱意,她想在小诺的事情完结之后就跟邵晋桓好好过日子吧。许长安相信无论是君木泽还是小可,或者说还有自己的父亲都希望自己过得幸福起来,而不是被过去的事情所束缚住。“可是简心怡最后害死的是邵晋风,是我的哥哥,而不是许盛年!”
邵晋桓的语气多了一丝的坚决,虽然他知道自己哥哥死算是半个意外。“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可是……”许长安虽然觉得邵晋桓说的十分的正确,但是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晋桓,关于秦逸的事情那样做真的不会有事情吗?”
许长安知道邵氏虽然是听邵晋桓的,但是那些董事会的人总是喜欢时不时的蹦哒一下,她虽然不喜欢秦家,但是刚刚才在秦逸的话语里想打了秦父对自己的好,心里不禁变得有些犹豫了。她一直都知道秦氏酒店是秦父一辈子的心血,她不忍心让这个酒店就这么在岁月里面消失不见,只是她更加不想让邵晋桓为难,毕竟秦家现在也算是强弩之末了,估计近两年是蹦跶不出什么结果的。“长安,对于我而言一个秦家真心不算什么,当初之所以留着秦家就是为了让你想要报复的时候方便一点。”
邵晋桓对着许长安眨了眨眼睛,虽然邵家家大业大,多一个秦氏酒店也不算什么大事,最多只是安排两个经理人过去。“是吗?”
“你呢,秦家的手术还做吗?”
邵晋桓是真心不希望许长安去做这个手术了,但是一想到过一阵子许长安就不需要再次来到这所医院了,心里还是蛮好的。“当然了,不然可不是让我变成了信口开河的人了,”秦母的病情虽然看着十分的严重,但是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这种类型的病人,当初在国外的时候她跟着君木泽看的多了,自然就了解的十分透彻了,而且再加上那时候君木泽有意无意的暗暗的培养着。“等这次手术结束了,我们就好好出去玩玩啊。”
邵晋桓无奈的开口说道,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许长安应明白。“我们出去了,小诺可怎么办呢?”
许长安想到小诺那委屈的小样子,原本心情还有些不好的,一下子就被抚平了,心里偶尔还闪过一丝高兴的神采。“家里又不是没有人,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罢了。”
邵晋桓说的十分的认真,他是真心想要空出一段时间跟许长安出去玩玩闹闹,见识见识市面,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许长安会变得十分的忙碌。医院的院长说起来十分的好听,但是耐不住这个院长也是手术狂人,对于医学上的一些问题会变得十分的固执,但是有时候又单纯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嗯,好吧,希望小诺不会生气。”
许长安淡淡的说道,对于旅行她倒是有些期待起来了,最近几年她一直都很忙,为了复仇这个目的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知道距离事情的真相也许只差几部了,心也不由的放松了起来。“生气了哄哄就好了。”
邵晋桓的眼睛不由的扫了一眼许长安的腹部,心里暗暗的思考着什么时候可以给小诺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只是他知道暂时是没戏的,毕竟他现在跟许长安最近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晋桓,我有些害怕。”
许长安说的是真的,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这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曾经还是十分当初的,或许从自己的父亲找了简心怡做自己的情妇开始,世界就变得不再那么单纯了,至少许长安是这样觉得的。“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呢?”
邵晋桓紧紧的拥着许长安,眼底闪过一丝的光亮,但是随机就恢复了正常,忍不住亲了亲许长安的头顶,那表情温柔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只是紧紧相拥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个事情。邵晋桓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天明,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多么的友好,最多只是还过得去罢了,只是想起前几天许长安提前的君木泽,就想起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许长安的指导老师,更是君木泽的外公,如果没有这个人许长安也许就不会在美国呆那么久。“老师……”许长安原本已经跟着其他人习惯叫夏天明叫做夏老了,只是想到夏天明跟君木泽的关系,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夏天明忽然听见许长安的这个叫法,眼底闪过一丝的不解,但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虽然他是许长安的指导教授,但是许长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在君木泽的身后打下手的,自己也就偶尔点拨一下罢了。“长安,你已经出师了,可以不叫我老师了。”
夏天明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容易察觉的疲惫,他知道自己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也不准备做为什么无谓的治疗了,只想要安安分分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不行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许长安一直将夏天明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的,在君木泽过世之后,夏天明就担负起照顾小诺的这个职责了。“行吧,说不过你。”
夏天明欣慰的笑了笑,他这一辈子教过的徒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是真正留在自己身边的也就那个几个,如今也就剩下一个许长安可以呆在自己的身边而不被赶走了。事实上夏天明早就呆腻了医院,只是不忍心让许长安担心,才一直呆着的,只是最近这些日子倒是越发的不想再医院住下去了。“夏老,这个周末我们家要举行宴会,到时候还希望你可以到场。”
邵晋桓随手拿出了特意准备的请柬放在了夏天明病床旁边的桌子上,还特别细心的将正业打开了。夏天明从桌子上拿了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心情没人任何的起伏,他早就知道邵家会举办这么一个宴会将小诺给接回邵家,只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才办罢了,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的,但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也不能给小诺什么有用的保护了,被邵家接回去才是最最好的选择。“我会去的……”“到时候我会对外介绍说你是小诺的爷爷,亲爷爷……”邵晋桓看了眼许长安,将自己考虑了好几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她知道许长安对于君木泽一直有着深深的愧疚感,对夏天明一直觉得十分的抱歉,而他现在能够做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个让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