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给简心怡找的张律师已经和简心怡碰了面,把问题了解清楚了。听简心怡说完情况之后张律师郁闷问:“既然简小姐从未出过别墅,跟死者亦是从不曾有过接触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一口咬定自己不在场,然后提供一下不在场证明不就行了么,我觉得,简小姐跟本就没有请律师的必要了。这场官司,必赢无疑。”
送走张律师简心怡心里却越来越不安,她没有跟张律师说实话,听到张律师刚刚那番说辞之后更不信他,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不行,他需得要百分之百才行,而百分之百的安全感,也只有自己才能给。开庭前一天,简心怡给秦逸打了个电话。“听说你要去法院给许长安作证?”
心里明明完全不确定,她却将语气放得很笃定,甚至不容秦逸反驳。秦逸听到简心怡满是怀疑的口吻很是气愤,也不想隐瞒了接口就说:“是又如何?”
“哼,秦总别忘了邵家的势力,别以为秦家能……”话说到一半就被秦逸粗鲁打断。“简心怡!你以为邵晋桓会十分看重你这个曾经做过别人情妇的女人?”
“信口雌黄,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做过别人的情妇?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小心我告你诽谤!”
“证据?你只要看邵晋桓信不信就够了,至于什么证据,我现在可真不方便跟你说。”
简心怡在秦逸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危险地眯起眸子,冷笑一声忽然说:“哼,秦逸,你真以为秦氏的危机全是邵晋桓一个人做的么?中信酒业的黄千翔黄总你大概知道的吧?你以为中信酒业为什么突然去探秦家的口风?我劝你还是多掂量掂量,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的好!”
简心怡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逸突然觉得浑身被一阵冷风直直穿过,冻得他浑身颤栗不停。这个女人,竟比想象中还要可怕得多!秦逸扔了手机颓然瘫坐在办公室座椅上。长安,我这偌大一个秦氏酒店,不能不顾。你跟简心怡斗,终是斗不过她的。对不起。开庭当天。一大早,林静静就被一个匿名短信叫走了。短信上说曲溪在酒吧醉得不省人事,让林静静去领人,发信人自称是曲溪的朋友,说曲溪昏昏沉沉一直喊着林静静的名字,他就顺水推舟把烂醉的曲溪交给林静静好了。林静静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先把曲溪安顿好再去法院也不迟,便叫许长安不必等她了,法院汇合。然后就跑去酒吧找曲溪了。林静静去到的时候曲溪好端端坐在吧台喝酒,哪有一丝醉的样子,林静静看了不由生气:“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你喝醉了叫我来的?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瞎捣乱!”
曲溪被她一说一时完全摸不着头脑:“我才刚喝两杯酒,谁说我喝多了的?”
林静静更气:“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你跟你家老大一心不帮安安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来倒我的乱!曲溪,我真是看错你了!哼!”
曲溪被她不问青红皂白一通乱撒气一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原本就被邵晋桓的事儿和公司的烂摊子搞得焦头烂额,终于烦的不行出来喝杯酒解解闷,谁想到能凑巧地看见林静静,原本还觉开心被她这一骂彻底搅了心情。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