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知晓,答应我!”
“我答应你。”
晚香哽咽地应下,“夫人你若是撑不住了,我哪怕是被你埋怨也是要去找总长和胡军医的。”
宋清晚轻叹,收起匕首后却没有包扎手臂上流血的伤口。“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麻黄虽不是鸦片,但是成瘾的感觉却是相似的。”
说着她抿了抿唇,陆承颐坚决反对大麻的模样掠至心上,“这样的东西服用多了,便是一辈子缠身的恶鬼,怎么也甩不掉戒不了。胡军医开的少,只要我熬过这两天,就能戒掉麻黄。”
“我相信夫人你自有打算,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替宋清晚清理包扎伤口,为了替她瞒着刀伤的秘密,晚香小心翼翼地避开梁星,才把被血渍污染的一盆清水处理了。屋外的暖阳慢慢落下,皓月取而代之,夜中寒凉渐起。“夫人,今晚我就守在这里,你好好歇息。”
晚香继续往暖炉里加了许多炭,明明已经热的仿佛蒸笼,宋清晚却只觉更冷了。胸口的闷疼让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身子,厚重的被子却无法阻止她不停地冒着冷汗。但宋清晚也知道屋内的温度不正常,她看了眼被热得脸色通红的晚香,愧疚几欲将她淹没,“你回去自己的院子,不用理会我。”
“这怎么行?”
晚香立马反对,她瞧见宋清晚无神颓然的脸色,根本不能放心,“我是一定要陪着夫人你的。”
宋清晚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她陪在床边。“那你也得早睡。”
或许是晚香加了不少炭火,即使骨子里透着冰凉与痛楚,但她居然是渐渐习惯了似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昏睡了过去。第二日,胡军医按照往日诊断的时间来到荷韵阁,却发现主院大门紧闭,只有晚香一个人在庭院里浇花。“胡军医请留步。”
晚香见到他的身影,挡在门前,“今日你不用替夫人诊治了。”
“为何?”
胡志是真的疑惑了,宋清晚的病情刻不容缓,都到了现在,她居然还不愿进行治疗,“你若是真的想要二夫人病愈,诊治是不能停的。”
晚香眼里流露出一丝挣扎,但她仍记得昨夜宋清晚对她的嘱咐,拿着准备好的借口拒绝道,“昨日沈老爷子刚替夫人开了新方子,所以这几日夫人都要在阁内静养。”
“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
沈老爷子在医道的名声整个南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名头一出,胡军医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强行闯入主院。“瞒过去了。”
见胡军医毫不犹豫地离开,晚香松了一口气,都未察觉到手中的花壶已经没了水。谁知她一抬头,就发现陆承颐冷峻的身影站在院门,和刚走出去的胡军医似在交谈着什么。“今日夫人气色如何?”
陆承颐声线夹着冰霜般的寒冷,神色也没有几日前那般柔和,让晚香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