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韩雪梅惨痛地叫着,当目光接触到龙在空地眼神时,她就像被雷劈了那样,怔在当场,不敢吭声了!眼睛是血红色,太恐怖了!眼前男人的眼神简直就是天神降世!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好像随时都能把自己给吞了一样!韩雪梅不知不觉地就咕咚咽了口口水,美丽地脸蛋全是细细地冷汗!龙在空甩开韩雪梅的手,她趔趄了几步,哎哟一声,摔在地上!而此时,韩雪姿再也撑不住自己,一头栽倒在了龙在空地怀中。龙在空心急,抱住韩雪姿,紧张地问道:“雪姿,你怎么样?雪姿!”
韩雪姿靠在龙在空温暖地怀抱里,全身哆嗦,脸蛋也像火烧地一样,尤其是肩头地伤口,更是触目惊心!这让龙在空眼中燃烧起了熊熊地怒火!“你,该死!”
龙在空咆哮一声,刚准备对刚才对韩雪姿侮辱的韩雪梅动手,韩雪姿手就牢牢地抓住了龙在空地胳膊,奄奄一息地说道:“不……别!龙在空,别……我想回去,我想多多了,送我回去,好吗……”“好!我带你走!”
龙在空毫不迟疑,直接把韩雪姿横抱在怀中,然后转身离去!韩雪梅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指着龙在空离去的背影,恼怒地骂道:“站住!你谁啊?!竟然敢在我韩家门前撒野,胆子挺肥大啊!拦住他!”
瞬息之间,从门内冲出去几个佣人,想要挡住龙在空!但是!龙在空目光冷冷地一扫,身上的杀戮之意,此时陡然释放,惊骇地那几个家佣全身哆嗦地站在当场,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他们忽然觉得,眼前地男人,就像天神那样,非常地恐怖!“轰!”
龙在空身上涌起弥天地杀戮之意,咆哮一声:“挡我者!死!”
而韩雪姿就这样紧紧地靠在龙在空地怀中,七年了,而韩雪姿就这样贴在龙在空地怀中。她抬眼,眼神模糊地看着眼前的龙在空,那张熟悉有陌生的脸。她知道,自己地未来,都会是这个男人……几个家佣不敢上前,龙在空也是直接从他们眼前大鸣大放地上了车,然后车子发动,迅速地离去了这儿!若不是韩雪姿替韩家求情,今天韩家,也许就会灰飞烟灭!直到龙在空离去了,韩雪梅和几个家佣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刚才龙在空身上的气势,到现在,还让他们两腿在打摆子!韩雪梅冲出来,气急败坏地看着远处渐行渐远地山地车,跺脚叫道:“韩雪姿!你这个贱婢!你都惨成这样了,还带着个野男人来韩家撒野!好好好!等着瞧!”
不过,韩雪梅心中对龙在空地身份也全是疑问,她总就觉得,刚才那男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是谁呢?这边,龙在空把韩雪姿带回了天虹庄园,亲自把她抱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医博士地细心照料下,总算是慢慢入睡了。望着床上就像小孩子那样缩着身子的韩雪姿,坐在床边地龙在空,眼睛泛红,内心很是自责。这些年来,她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才会如此害怕,如此恐惧,就连睡觉都会这样缩着身子,寻求心灵上的安全感。“雪姿,我回来了,以后再也没得人敢欺负你和多多了,我会保护在你们身边的。”
龙在空轻轻地摸了摸韩雪姿的脸蛋,然后转身,走出房间。随求金刚此时上前,说道:“堂主,苟来富已经囚禁在院子旮旯里的小房间,下面要怎么办?”
龙在空目光发冷,杀戮之意弥漫整个庄园,他直接抬脚,朝关押苟来富地小房间走去。此时地苟来富,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一条腿被废,脊椎断了,全身瘫痪,就像死猪一样的躺在那儿,嘴里不住的哼着:“你们该死!我可是苟来富,苟家大少!我爸苟赤骨不会饶过你们的!哈哈哈!你们都会被挫骨扬灰的!”
龙在空冷冷地出言道:“苟来富,你叫人撞伤我儿子,差点让我失去儿子!这个仇,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我要让你亲身经历一下多多这两天所经历的一切!”
说着,龙在空对随求金刚道:“请吉医生给他用伤口痊愈最好的药!等伤口好了,就再次打伤!让他悲痛得不想活下去!我要他深刻体会多多和雪姿所经历的痛苦!”
随求金刚闻言,嘴角全是冷笑,说道:“属下明白!”
然后,吉医生过来了,给苟来富用来最好的药!伤口很快就结疤痊愈,但是,痊愈地伤口,很快就被刀子再次戳穿!一声声惨嚎声,在院子里余音绕梁!“啊……不……别!你这个恶魔!”
苟来富惨痛地哀嚎着,他现在就处于煮沸地油中,不住的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们钱,求你们,饶了我吧!”
然而,龙在空根本不听,随求金刚则是不住的反复这个操作过程,把苟来富地伤口治好,然后再戳穿!随后,随求金刚把苟来富六根肋骨打断!“啊……!你们,让我死个痛快吧!让我死个痛快吧……”苟来富彻底疯了,撕心裂肺地哀嚎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遭受这如此地大罪!这真是生不如死啊!“我儿子肋骨断了三根,你必须加倍奉还!”
龙在空冷声道,眼中地杀戮之意非常地浓烈!恰在此时,除灾金刚突然进来,看一眼被惩罚地不成人样地苟来富,骂了一声活该后,对龙在空道:“堂主,京州总捕头徐德州求见。”
闻言,龙在空皱眉,目光一冷,随即道:“让他过来。”
很快,徐德州就进了院子,很远地就闻到了血腥味,当他看到苟来富惨烈的样子,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那可是苟家地大少啊,他爸可是苟赤骨,这个京州阴暗势力前五的老大!“西域……不,龙先生,你们这么做,恐怕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啊。苟来富地父亲苟赤骨,可是京州当地很牛逼的人物,在商界和阴暗势力方面,那也是登高一呼地响当当人物,他要是知道他儿子被你们弄成这样,不会咽下这口气就算了的……”徐德州看了眼已经昏死过去的苟来富,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如此说道。只是,龙在空站在那儿,纹丝未动,目光冷冰冰地看着徐德州,露出一道寒芒,说道:“你是在给他求情吗?”
咯噔!徐德州虎躯一震,赶紧低头道:“不不不!龙先生您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们这些人对付不了苟家,而且……”“多谢徐总捕头的一番好意,我龙在空对付不了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龙在空冷声道,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