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就这样回来了?”
驻守在苦桥的加兰·提利尔对着自己的父亲梅斯公爵问道。 加兰·提利尔爵士,是玫瑰家的老二。在父亲梅斯运粮其间,他负责驻守苦桥。(剧集被删掉了。) 可昨夜梅斯公爵却灰溜溜的领着一队骑兵返回了苦桥,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十分糟糕的消息,他们的辎重全部被烧毁了。 加兰默默叹息一声,在心中埋怨一声自己父亲的不争。 梅斯看着自家的老二在穿甲,他禁不住疑问,“你穿甲做什么?”
“我带着人去瞧瞧,最好能收回一些东西,不然我们该如何向国王和小弟解释啊,父亲。他们已经派送来了好几只渡鸦,只等着我们的物资,展开攻城战呢。”
加兰爵士在侍从的帮助下贯甲完毕,他的徽章是绿野上的两朵金玫瑰,以此表面他是次子。他有着与百花骑士一样俊秀的相貌,而且长得更高更强壮,他在唇角间留着胡须,让他看起来也更成熟。 只领着一百骑兵,加兰就自玫瑰大道北上,路道上能不时看到,衣衫破烂,肌体熏黑,相互搀扶的人。 越走他越是心惊,这到底是谁的手笔,当他靠近御林,火焰之势已经变小,大道的两旁都变为了焦土,人马焦黑的尸体遍地都是,这里是一处树丛茂盛之地,显然放火之人也是有所考究。 加兰的眉头越皱越深。 而放火之人,此时正领着一队骑兵沿着兰布恩河往绿谷城的方向走,这支骑兵默默行军。 绿谷城下,早就聚了大队人马。 当他们靠近时,这支骑兵瞬间摆出迎敌之姿,杰弗里爵士从大队中现身,他的脸上带有一丝愤怒也有一丝疲倦。 看到科尔后,他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但心中却有些隐隐担忧。 “尤里乌斯大人,你们回来了。”
杰弗里驱马上前来。 科尔的脸上也是肉眼可见的倦意,他现出个笑容来,“嗯,你们聚在城下干嘛?为什么不驻营和进城。”
杰弗里的眼中绽出怒火,“大人,在我们靠近城墙时梅斗男爵就已经把城门封死,同时派遣弓箭手在城墙上放箭。”
科尔淡漠的点点头,“让兄弟们把马换上吧。”
“大人,我们的马都被他们收到了城内。”
想不到背叛会来得那么快,果然叛徒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他带着人走到城堡前来。 “尤里乌斯爵士,你们这是吃了败仗了吗?”
梅斗男爵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上,绿谷城的城墙十几米高,上下喊话完全听得到。“史坦尼斯大人,给你如此的信任,你就这么回报他?”
他甚至连国王都不叫了。 看着这群灰头土脸的骑士,而且看起来一个个兴致不高的样子,显然是打了败仗,在城墙上一眼即可看到这支部队损员不少。 杰弗里挺身上前,被科尔横手拦住,他摇摇头。 “梅斗爵士,你是打算背弃对史坦尼斯陛下的誓言吗?”
科尔对着城墙上问。 “你可代表不了国王,我的大人。”
他的语气有些傲慢,“我只是认为你不配率领我们,在我的地盘和城堡内,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在场的骑士谁的身份不比你高贵。”
他后边的话,显然是想着会有人回应他,不过一双双眼睛只是看着,并无回响。不应该啊,明明有很多人不满他的,埃伍德·梅斗已经暗暗问过好些人了。 “杰弗里·佛罗伦爵士,我们可是说好的。”
这位二十岁的梅斗男爵似乎想要把杰弗里拉下水。 只见杰弗里愤怒的说道,“埃伍德·梅斗,我不会和一个背叛者为伍,我一开始确实对尤里乌斯大人有些误会,但我忠于国王陛下。国王令我服从谁,我即为谁效力。”
“梅斗爵士,如果你不归还我们的马匹和物质,那我只能告诉陛下,你已经投靠了蓝礼。”
科尔喊道。 “我相信史坦尼斯大人,自会明辨是非,科尔·尤里乌斯你还是想着怎么向他解释你的失败吧。”
科尔摇了摇头,杰弗里能看到他脸颊下的笑意。 “居然梅斗男爵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只能离开了。”
看着层层退去的骑兵,梅斗不屑的想,没了城堡看你们往哪走,现在整个南境都是蓝礼的人,不会有人敢收留史坦尼斯的部将。 是的,没人敢收留这支骑兵,但他埃伍德·梅斗收留了,而且还被高庭人给知道了。几天之后,一支高庭军队把绿谷城围了起来,直接打了梅斗男爵一个措手不及。 愤怒的高庭人,来势汹汹,他们对于自己家里的这个叛徒恨入骨髓。没错,他梅斗家族可一直是高庭的属臣啊。 这时他才知道,科尔率领的那支骑兵没有失败,反而是把高庭的粮草一烧而空。高庭人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全撒在了绿谷城上。 科尔确实没想过要占据城堡迎敌,他只是想让部将们换马后往多恩山脉里去,我们的小胖墩伯爵早就带着人在这布置好了据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多恩山脉都会是他们的藏身处。 没换到马,让他们行军速度缓了下来,好在高庭人以为他们已经进了绿谷城的城堡。当高庭人攻破城堡后,确实看到了不少的马匹。 梅斗男爵被当成罪犯送往风息堡下,逮到罪魁祸首了,梅斯·提利尔也好向国王做个交代。虽然这个罪魁祸首一直在否认。 科尔引着部曲来到据点时,小胖墩杜兰·巴尔艾蒙伯爵迎接了他们。 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入到风息堡,虽然现在蓝礼的大军已经将城堡团团围住,但水路依旧在史坦尼斯的手上。 消息同时传到了两鹿的手中,风息堡自然是人心振奋,这无疑大大缓解了他们的压力。而蓝礼这边,一众领主寂静一片。 他们所有的准备都齐全了,就等着粮草和辎重运来,就可以对风息堡展开强攻,可这最关键的一个环节上,却出事了。 军队在开拔的瞬间就已经不能再用看待农奴眼光去看待他们了,如果以为地位和武力还能威慑这些人,那就错了。 没了粮食,他们要面临的事情就严重了,士兵叛逃还可接受,但要是叛乱,那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