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束手无策。“子嫣,我是哥哥,你最喜欢的哥哥。”
俞子淳看着妹妹陷入自我试着用精神疏导。俞子嫣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几下,在听到他说哥哥这两个字的时候,明显地开始情绪不稳。曾经的乖乖女,一朝变成这个样子,让俞子淳不能接受。所以在看到瑞娴的时候,脸上的情绪仍旧没有缓和过来。“子淳,你怎么啦?”
瑞娴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俞子淳已经没有心情处理公务,把手头上的事情往身旁一推,整个人颓废的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泥鳅。“我没事。”
一分钟之后他才缓缓开口。瑞娴思忖了片刻,轻声问道:“是不是因为你妹妹的事情?”
她是个非常敏感的人,长期的生活环境让她时刻注意着每个人脸上的神色,或是小心翼翼的讨好,或是赶紧躲到一边。现在一看俞子淳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是你妹妹出来了吗?”
俞子淳心惊瑞娴智慧的同时,再次陷入了迷茫。要是真的被爸爸妈妈看到他们最心爱的女儿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不伤心死!“肯定是你爸爸妈妈想要见你妹妹,对不对?”
瑞娴继续猜测。俞子淳已经没有时间去想瑞娴的智商了,他现在想的是怎么瞒过爸爸妈妈。“其实你可以试着让你妹妹接触以前的环境,或许会对她有帮助。”
瑞娴的话刺激到了俞子淳,他略生气地说:“为什么这么说?”
瑞娴瞪大眼睛说道:“书上说的,心理与兴趣。”
俞子淳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了,真是的,他自己生气,干嘛把火气撒到别人身上,一点都没有风度,完全不像他了!自我嫌弃了一番,打开电脑一查,还真的有这本书。“瑞娴,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后者非常快速地回答说:“就这两天,你要吗?我就带着呢?”
说着就从皮包里把包装精美的纸质书拿了出来。书上还真的这么说,让患者接触以前的生活环境之后,患者的大脑电波会受到刺激,或许会回到以前的状态。“瑞娴,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爱死你了!”
俞子淳像个小孩子一样,跑上去狠狠地亲了一下瑞娴的额头。瑞娴一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刚刚那个男人说什么?她怎么没有听清楚啊?俞子淳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拿上钥匙拉着瑞娴就往外跑。瑞娴一笑,随即加快了脚步。—戚珊珊站在邬卓明身边,温柔娇媚地看着匆忙赶回来的邬天骆。男人依旧是那么的冷峻,每一丝纹路都是记忆中的模样。“天骆,你回来了。”
戚珊珊笑着去拉邬天骆的手,但是被后者迅速闪开。父亲是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混到一起的,他怎么不知道?邬天骆满是愤怒地看着父亲,他怎么能对不起母亲?“天骆,你回来了,赶紧回家吧,你妈听说你要回来高兴坏了,非得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顿饭不可呢。”
邬卓明说着就要去拉儿子的手,但是后者像是明白他什么意图,不着痕迹地把手甩开。“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他冷冷地看着父亲,眼睛里写满了不认同,还有压抑着的不明情绪。“儿子,我们不要在外面说这个话题好不好,还是先回家吧?”
邬卓明的脸在听到儿子明显质问的时候拉了下来。“怎么,还要回去当着妈的面说吗?”
邬天骆冷峻的脸上写满了讽刺。“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儿子的做法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邬卓明冷着脸,不悦地呵斥道。邬天骆看着父亲这个样子,还有戚珊珊假意的关心,拉着行李准备离开,“你要是和这个女人站在一起,我就是这个态度。”
“天骆,你听我解释……”戚珊珊追了过来。邬天骆完全不理会身后的两人,在邬卓明的怒吼中上了司机的车。邬家大宅。保养得体的母亲,满是笑意地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归来。当她看到儿子孤零零一个人回来的时候,笑意变成了诧异。“你爸呢?”
邬母满是担心地看着邬天骆的身后。邬天骆脸上一暖,勾唇一笑说道:“我想快点回来吃妈做的菜,所以没等到爸爸去接机,自己先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邬母了然地看着儿子,随即一脸灿笑,“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贪嘴。”
邬卓明在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赶回来,“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他大笑地举着手里包装精美的礼盒。邬母不用看就知道是红酒,丈夫的脾气和喜好,她这个做妻子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又买红酒回来了,家里不是已经有一橱柜了吗?”
邬母像是抱怨一样,还是从丈夫手里把盒子拿了过来。“怕什么,儿子喜欢高兴就好。”
邬卓明像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一样,忙前忙后地开始张罗起来。邬天骆埋在饭碗里的脸冷冷一笑,如果母亲不在家的话,他是不是要把那个女人领回家里来?“来天骆,和你爸爸喝一个,你走的这段时间,他不知道有多想你。”
邬母把东西摆好之后,这才坐下,满脸慈爱地对着儿子说。“来,儿子。”
邬卓明也举起酒杯,一脸高兴地看着儿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而后者不咸不淡的举起酒杯,和父亲母亲碰了下酒杯。母亲一向是个敏感的角色,在看到儿子脸上不高兴的时候,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天骆,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啊?”
邬母放下酒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一脸担忧地看着儿子。邬天骆不着痕迹地看了父亲一眼,淡淡的说:“没事,只是最近公司太忙了。”
邬母赶紧心疼的说:“那你累坏了吧,可要好好休息啊,有空让小苒多做些补品给你吃。对了,这次小苒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
上一次回国,他们小两口还吵架来着,年轻人,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也不好干涉,只能让他们自己处理。邬天骆在听到母亲问道戴苒的时候,拿着筷子的手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