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血流如注,但是秦云愣是吭都没有吭一声,仿佛刺的不是他似的。一旁的凌雪儿见了这一幕,发出了一声大叫,可是她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行清泪从眼角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虽然她只跟秦云认识了不到一天,但是他的影子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看着秦云为自己流血,那把刀好像刺在了她的心上一样。“这下你满意了吗?”
秦云对着左天冷声问道。“满意?刚才我好像是说两肋插刀吧,这才一把,赶紧给我们的英雄再来一把!”
说着,另一个人也将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走过去递到了秦云的手中。秦云看着手中的匕首,对着左天道:“是不是我把这刀插下去,你就会放了她?”
“当然。”
左天阴笑道。“那好!看好了!”
说罢,秦云‘噗’的一声,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右肋下,这两刀虽然没有伤及秦云的要害,但是足以让他受了不轻的伤。左天看着秦云两肋间的匕首,狞笑一声道:“哈哈,对!这就是两肋插刀的样子!今天算是开眼了!”
这时,丁元正从侧面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对着秦云笑道:“小子,果然是硬汉一个!”
然后对着左天道:“放了她。”
“师父,就是因为她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不能放!”
左天对着丁元正说道。“你刚才答应过人家,只要他插下去你就会放人,咱们不能言而无信。”
丁元正低声道。丁元正现在越来越看不上这个徒弟了,以前的左天如果是有几分天资,那么现在的他只剩下了变态和疯狂,而且现在左天也不能继承他的衣钵,这个徒弟不要也罢。“那我就先杀了他!”
左天拿起手枪,对着秦云就开了几枪。左天毕竟没有受过特殊训练,枪法也就算是三流,只见秦云一个闪身灵敏地躲开了,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了几朵灰尘。丁元正冷声道:“怎么,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了吗?”
左天咬了咬牙,向着反正秦云一会也得被师父杀死,对着手下道:“放人!”
两人便将凌雪儿口中的东西拿掉,然后将凌雪儿松绑,凌雪儿一恢复自由,就朝着秦云的方向跑去。这时,一直躺在地上的经纪人鬼叫道:“我呢,我们两个是一起的,连我一起放了吧。”
左天没有看她,而是对着朝着秦云跑去的凌雪儿恨恨地道:“我只答应过放了凌雪儿,可是没有答应过放你,你就消停给我带着吧!”
经纪人看着左天杀人般的眼神,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生怕几人伤害她。凌雪儿还没等跑到秦云的身边,秦云知道,他与那个中年人的一战是免不了了,就对凌雪儿道:“别过来,往外跑。”
凌雪儿疑惑地看着秦云,秦云递给她一个‘放心我没事’的眼神,凌雪儿瞬间会意,就朝着外边跑去。“嘿嘿,这回我们履行了诺言,该到了我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丁元正对着秦云笑道。左天没被他废掉之前的实力,就在先天修元境,而眼前的男子是他的师父,实力肯定在左天之上,甚至很可能是先天固元境高手。“你好歹也是一代高手,居然趁着我受伤的时候钻空子,真是可笑。”
秦云对着丁元正冷声道。“哈哈,我是一代高手不错,但是我这个人喜欢干一些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跟你硬拼呢,等你受伤的时候,再把你杀死,这样不是更省力吗?”
丁元正大笑道。丁元正就是这样一个随心所欲,想什么是什么的人,刚才要求左天释放凌雪儿也是一时兴起而已,并不是他有多看重诺言这个东西。“师父,别跟他废话,趁着他受伤,杀了他!”
左天在一边恶狠狠地道。只见秦云一咬牙,将两肋间的匕首拔了出来,两道血箭顺着伤口喷射了出来,秦云赶紧催动体内的灵力,将经脉封住,以免留更多的血。“哈哈,我以为你要带着那两把刀跟我战斗呢。”
丁元正大笑道。秦云将两把匕首紧握在手中,盯着丁元正道:“既然你是他师父,那么糟蹋的女子肯定要比他多得多,那我今天就正好连你一起废掉!”
“我不得不承认,在同龄人中,你虽然不是最强的,但却是最狂的!”
丁元正大声笑道。就在他刚要动手之时,突然外边传来了声音道:“楼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释放人质,争取从宽处置!”
左天听见了声音后,对着秦云大骂道:“你特么居然报警了!”
秦云看着他冷声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我消息灵通吗?这消息就是警察告诉我的!”
左天的两个手下顺着破窗户朝着外边一看,惊慌地叫道:“不好了,外边全是特警!怎么办!”
丁元正本来就是被国际刑警通缉的罪犯,而且他并不想跟警察对着干,于是对着秦云笑道:“小子,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罢,丁元正转身就朝着顶楼跑去。秦云看着丁元正逃走,并没有追上去,因为他现在受了伤,不一定是丁元正的对手,追上去也是自讨没趣而已。左天见状,对着丁元正的背影叫道:“师父,你走了,我怎么办!”
丁元正头也不回喊道:“为师还有事,先走一步,等你过了这一劫,我们再续师徒情缘吧!”
然后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说白了,丁元正的意思就是,我先走了,你爱咋咋地吧。左天没想到,师父会抛弃他独自逃命,他现在下体的伤口还未痊愈,还坐着轮椅,怎么可能逃掉。而他的两个手下见丁元正跑了,外边还都是特警,他们可是绑架,一旦被抓住就是重罪。二人相视了一眼,同时做了一个决定,也准备跟着丁元正逃跑的方向逃去。“你们两个混蛋,给我回来!”
左天一着急,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是他的双腿间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