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王劫在宾馆里休息,下午自己还有一场。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王劫神识一扫,正是那些和教练有过节的男人,估计是看王劫厉害,找上门来挑事了。王劫根本懒得理会,用宾馆的电脑继续打游戏。王劫不开门,外面的家伙就敲个不停,王劫最终烦了,打开了门:“你们几个找死是不是?”
“王劫小朋友你终于开门了,你的教练呢?”
“你们不像是来找那个家伙的吧!”
王劫冷笑道。几人一笑:“我们有些事和你商量,不知道能不能进去说?”
“就在门口说吧!”
王劫挡在几人面前:“直说!”
“我们希望你输,就这么简单!”
“那好处呢?”
王劫问道。“好处?”
几人哈哈大笑:“让你输你就输,不想自己家人受到牵连就输。”
“我的哪位家人受牵连啊?”
“当然是你的父母!”
王劫顿了一会,随后哈哈大笑:“真是蠢货,先调查完我家人再来跟我说这种话吧,还对我父母下手,笑死我了,赶紧滚,不然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言毕,王劫将门关上,那人还想伸手阻拦,王劫直接把他手指夹在门缝里,回到房间里继续打游戏去了。那人惨叫了足足十几分钟才把手指拔出来,随后放下一句狠话:“到时候看看你爹妈是不是跪着求情。”
...下午,王劫在体育馆等着自己上场,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了王劫上场。“又是我们熟悉的白发,王劫小朋友,而他的对手则是一名黑人小伙尼哥,二人都是十分强劲的对手。我们可以看到王劫小朋友十分的轻松,但是对面的尼哥却显得有些紧张。”
“尼哥,会英文么?”
王劫问道。尼哥回了一句:“噎死!”
“噎死你妈算了!”
王劫猛得上前,一拳闪电般出击,尼哥赶忙防御。手臂被王劫打中后瞬间疼痛了起来,一开始还好,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发现越来越疼痛,但是尼哥忍着疼痛继续比赛。抓住了机会,尼哥使出了他最擅长的连环拳,将王劫逼得节节后退。但是王劫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踹在他膝处,尼哥瞬间半跪了下来,同时由于惯性倒在了地上。王劫冷笑一声,已经知道尼哥没办法比赛了,便两只手高举。尼哥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臂一阵剧痛,随后便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很快医护人员上前查看情况,尼哥骨裂了,没办法比赛。下了台,教练道:“你也太狠了吧,把别人打骨裂了。”
“骨裂?自己缺钙,关我什么事?”
“这是缺钙的事情么?”
王劫瞪了教练一眼:“你想说什么?”
教练感觉到了王劫的杀气,愣了一下:“没事,不打死人就行。”
随后,中午找王劫的几个人又来了,上来便对教练劈头盖脸道:“你的学员今天中午把我的手夹了,这种事情你要怎么赔偿?”
教练神色一变看向王劫,眼神中有些不可思议。王劫根本不理会教练,毫不犹豫在几个人脚上蹬了一下,刚开始几人还是愣愣的,随后便意识到自己的脚已经被踩扁了,于是惨叫了起来。可是他们的叫声被欢呼的人群,解说的台词遮盖了,根本没有人听到。“管他们干嘛,走啊,送我回家,明天还有两场呢。”
...次日,就是结算冠军的日子了,只剩下四名选手,王劫是其中一个,也是目前众人最看好的一个,因为王劫的每一场比赛几乎都是碾压式的虐对方,而且没有任何一个真正在时间内撑过三个回合。但是另一部分人却不见得,因为四人中有一位是市里的大少爷,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会买对手。果然,上午第一轮的比赛是那位大少爷胜了。随后王劫那一轮还是老样子,一两拳把对手打得没法比赛,虽然对手身高年纪都比王劫大。下午便是王劫和那位大少爷比式,通常最后这拿不定主意的比赛,才是最有意思的。解说道:“最后一场比赛,冠军即将诞生,是我们的黑马选手王劫小朋友,还是我们的不败战神秦少?”
秦少年纪比王劫大了两岁,身高更是相差悬殊。擂台中,王劫看着秦少:“秦少,哪家企业的少爷?还是哪位大官的少爷?”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
秦少显然也是嚣张惯了,神色看着比吴仁群还嚣张,王劫都已经迫不及待看他求饶的样子了。“我就想知道秦少想怎么输,是和其他对手一样一回合不到直接被打的没法比赛,还是让我慢慢折磨你,让你苟延残喘三回合?”
王劫挑衅道。秦少扭了扭肩膀,仿佛十分高大,随便就能解决王劫一般。裁判一抬手,秦少便向王劫靠了过来,连续出拳,外加腿部下盘攻击。不得不说的确实力强大,比前面几个厉害不少,看样子平时训练不少。随后在秦少一次抬腿之时,王劫一个扫腿直接让他狠狠摔在了地上。秦少一倒地,场上立刻欢呼,还有一些交头接耳:“难道没有把这个王劫买下来么?”
秦少立刻起身,恶狠狠的看着王劫:“你倒是有点本事。”
“秦少太弱罢了,我倒是期待秦少能拿出点本事,不然我就只有让你倒地不起,一回合结束了!”
王劫继续挑衅道。再次摆好了攻击姿势,裁判喊继续。二人前前后后拉扯了一段,秦少抓住王劫前进的时机,猛得一招回身踢,但是王劫仿佛一个石墩子,这一脚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是秦少被冲击力反弹得差点没站稳。“真的太逊了,你还是赶紧回家休息吧。”
等裁判继续后,王劫给秦少腹部一拳,直接送他下场。最终王劫得到了胜利,拿着奖牌甩了几圈,王劫下场将它丢给了教练:“你的最爱,拿好了!”
什么秦少,普通人才叫他秦少,王劫、吴仁群一类的人都把他当边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