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人举近火把,在火光下看清了脸,随即才放手退开。姜汪见状长舒一气,还以为这女巫有那么无情呢。(白天刚闹的别扭,晚上就不让他进门了。)他推门走进后,找到女巫所在的大概位置后便径直向她过去了。稍远的,他便发觉不对了,这人居然在洗澡,但怎么还有其他人在呢!隔着稀松的草帘,他有些气急地走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出声质问。“你可真行,这么快就找上别人了吗,居然还在一块洗…!”
当姜汪越过草帘后,看到的并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三个女的在那?女巫泡在木桶里,一个给她按揉肩膀,一个拿着衣服守在旁边。他发觉是自己想偏后,一时间僵直在原地。女巫抬头看着他,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时候过来了?”
姜汪呆滞地望着她,这还是他头回看清那张图画脸下的面孔。图画脸下居然是张青秀脱俗的瓜子小脸,水灵动人的双眼,樱桃般嫩红的薄唇,有点美得让人窒息。推门前进来的他还有点违抗内心,一睹芳容后无形地定下了要与她重新交好的心思。说他见、色起意一点也不过分,是个男人都有同样的爱好——美女。若放在先前,姜汪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人,避开如此窘迫的状况。但他已然翻阅数女,早都背叛咕朵跟莎姐她们,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了。在美女怀集的情况下,又在荒野外,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管,真的很难不“变坏”。这回的他算是彻底开解心结了,美女老婆这事可不好嫌多的。女巫见他没说话,便又再问一遍,还下达了逐客令。“你要是还不回答,那就可以出去了。”
“咳,那个,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先让她们两个都出去。”
姜汪随即低咳一声,以此掩饰自己的失态。“不必,我跟你之间已经没什么好单独谈的了。”
女巫听出他加重了“单独”两字,却不受意地拒绝了。姜汪见她这样拒绝,便没脸皮地接道:“没关系,那就当着她们的面谈,反正大家也都不是头一回相见了。”
说着,他便不慌不忙地朝她迈去了脚步。女巫顿时蹙眉,低声警告道:“你再靠过来的话,我可就要叫人把你赶出去了。”
姜汪见她面露怯色,便就停住了脚步,要求道:“我停下,过会你可以跟我谈会了吗?”
女巫被他这反向谈判弄的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允许他靠近了?怎么拿这个来说条件呢。但在她这很明白不过,门外那些人是不会听自己的把姜汪赶走,不然也不会在这时放进屋了。她只得装出被吓懵的样子,点点头道:“你先回避下,有什么话等我洗澡穿衣后再说。”
姜汪见她退步了也不再强追着,转身退到草帘外等。一旁等着时,他的脑海中时常闪过美女出浴的场面,搞得自己燃起一阵火。避免带回太过失态,他不断做着深吸气的动作,来平复自己聒噪的身心。女巫洗好出来时,正好瞧见他用手掐大腿,不由的笑了声。姜汪尴尬地抬头看向她,用笑遮掩道:“你洗好了,那我们现在能谈会了吗?”
女巫用眼神示意那两位女仆出门,保持着距离迎面坐下。她轻轻点头,“可以,你想说什么说吧。”
姜汪转头确认那两人已经离开,认真地说道:“我过来,是想谈我们之间的,希望你可以重新再考虑下。”
女巫抿嘴蹙起眉头,沉思道:“你不是很抗拒拿那事作交易吗,我成全你了,还过来说这些又是为什么?”
“这个我不是有跟你解释的,那只是故意说来气你的话。”
姜汪连连摇头,他先前说的那些都是傻话,放着美女不要是傻子。女巫却定神看向他,思量着问道:“那你老实说,现在来求好,是不是因为刚才见过我脸的原因?”
样貌是个决定性的因素,但还有另外一个的通行证是个旁枝的果缘。姜汪觉得不能说出是自己看上她脸,便含糊了回答。“白天时说的话就只是想试探下你心里的想法,另外的就是我在过来时可不能提前看到你脸长什么样子。”
女巫凝森森地看着他,试图捕捉到一个撒谎欺骗的小细节,但却无一获。姜汪看出了她的缓和,便追着继续道:“尽管开头时,我心里也对你有过抗拒。可那也是因为我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不想你无端委屈了自己才要拒绝的。”
“在之后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居然会贪恋你的美好,时时还沉浸着不想放手。因为在你身上,我有太多不明白了,所以才会不安和怀疑的。”
一边编扯着心里的想法,他还不忘做好表面功夫,露出委屈心酸的表情。女巫被他的长篇大论的话段打动了,她放轻了语声,还略带歉意。“没想到会让你这样纠葛,是我的不好,但还是没办法告诉你原因。”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你要是愿意……”姜汪不等她说完,随即起身抱了上去,打断道:“没关系,你不想说我就不会再问了,毕竟你也是在为我的安全考虑。”
最后这话说的他都觉得有点娇情了,俨然一副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他把脑袋紧靠在她肩膀,闻着她刚洗完澡的清香,不由的覆唇亲上。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便伸手扯下挂在脸上的皮布,迅速的欺压而上。。。事后,姜汪看着怀里含羞的美人,轻语道:“你可以说名字吗?我想记下来。”
女巫同样看着他小声回道:“你可以叫我霜儿,全名不好说。”
姜汪见她如此坚守不肯吐半点信息,这要打探通行证怕是更难了。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温柔的笑道:“霜儿,这名真好听,我会记在心里的。”
霜儿嫣然笑语,“你有那么多女人,记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