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主管苦笑的看了看王楚，有王先生撑腰，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面试直接通过？”
“你是人事部主管，这种问题你问我们？”
王楚眉头微微一挑。“这，这我要不和苏小姐去办公室先面个试？”
朱主管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去吧。”
王楚点了点头。“苏小姐您请和我来。”
朱主管连忙说道。上了电梯没见着王楚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乖乖的，我运气怎么这么差。方寒笑了笑说道：“楚哥，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莫非是来给我送天山雪莲花瓣的？”
“研究人员还要等几天才到呢！”
“不是，我是刚接手了陈家的宣纸工坊，秘方我也得到了。想要和你过去看看。”
王楚笑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有更好的人选了。”
“苏小姐？”
方寒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道：“楚哥，你可别太花心了。那边还有个苏小姐呢！”
王楚自然明白方寒说的是苏清雪，说道：“不错嘛，敢拿我打趣了呀！”
“不敢不敢。”
方寒立即摇头摆手，然后说道：“宣纸工艺的话，我觉得可以请这边的老齐帮个忙。”
“他之前就是搞纤维研究的，对服装和纸张都进行过不少的改良。”
“可以，请他下来吧。”
“好，我这就去。”
方寒转身去了电梯。很快，他就带着一个中年眼镜男人走了过来。“楚哥，这位就是老齐了，算得上是天启集团的资深研究员。”
“王先生您好。”
老齐连忙恭敬的对王楚问道。这个人有种一般研究人员没有的圆滑，是个能和人打好关系的角色。王楚点了点头，将几个文件袋递给他说道：“看看这些东西吧？”
“好的王先生。”
老齐打开文件袋看资料，等到苏小小面试结束下楼的时候，老齐将资料也看完了。因为有根底，他看这些资料的速度极快，并不觉得难懂晦涩，反而还很轻松。王楚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实不相瞒王先生，这个秘方应该是真的，具备极大的可行性。但是有个巨大的漏洞。”
老齐开口说道：“那就是极为依赖工人的手艺。所以说，这份秘方即便为外人所知，要搭建起一个完善的构造，至少需要三五年。”
“要是肯花费大价钱吸纳娴熟的工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但问题在于传统工艺类的娴熟工人并不好找，有很多更是和相关公司签订了终身工作协议。不是钱可以挖来的。”
“楚哥，看来陈家没安好心呀。”
方寒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恐怕如今陈家工坊里的娴熟工人都被带走了吧？”
“十有八九。”
王楚笑着点了点头，一点都不意外。“老齐你看看，有没有可能用现代工艺解决这个问题。”
“王先生是说？”
“看看这个，我刚才开车来的时候构思出来的一个东西。”
王楚笑着递出去一张纸。上边是新的宣纸配方。老齐看了一眼，便立即陷入沉思之中，过了十几分钟他才醒过来，深吸一口气说：“天才的搭配！”
“王先生，您身边有高人呀！要是按照这样的秘方制造宣纸的话，那这个陈家工艺可以节省好几步，就算没有娴熟的工人，也可以做出较好的宣纸来。”
“要是您肯给投资五千万的资金，我可以为您单独制作出一款专门用于改善宣纸纸张柔软度和色泽的现代机器。说不定能超过陈家秘方宣纸。”
“你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了。”
王楚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说道：“越快越好。”
“可是王先生，这边的研究开始的话……”“不用管。我会让朱明灿再多招些研究人员过来的。”
王楚看着他说道：“只要你能早出让我满意的机器，钱不是问题。人手不够我就给你人手！”
闻言，老齐激动的说道：“谢谢王先生您这么欣赏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只是，这份天才的构思，到底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高人谈不上，是我。”
王楚笑着说道。“啊！？”
老齐失声，“王先生您构思出来的？”
“老齐你真的是少见多怪，楚哥之前不是说了嘛，这是他开车过来的时候想到的，答案显而易见。”
方寒笑着说道。“真是了不得呀王先生，您在宣纸的搭配上研究的居然如此之深，不敢说是划时代，但绝对是一次巨大的创新，要是能再完善下去，说不好能够一举超越当世最好的宣纸。”
老齐感慨着，要知道他之前搞纤维研究的时候，也搞过宣纸改良，小有创新，让一个小品牌积累了一定的口碑，但那到底是在大众配方上进行的改良，和那些传承了数百甚至是上千年的独门宣纸工艺生产商比起来，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但王楚这次的新配方，却有种超越那些传承悠久的宣纸相媲美的趋势。别看只是一步之遥，差一点可就差的很大了。陈家要是知道王楚在他们的秘方上做出了改良，怕是日日夜夜都别想睡好觉了。毕竟他们还以为王楚到了工坊一看，发现没有娴熟工人，秘方一点用处都没有，脸色肯定很难看呢！王楚此时的脸色极好，笑着看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苏小小，问道：“苏小姐，面试的怎么样了？”
“只能说一切都正常发挥吧。至于能不能通过，只能听天由命了。”
苏小小走过来说道。“肯定能通过的。只是不知道苏小姐有没有兴趣接触一下传统宣纸工艺。”
王楚笑着问道。“您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这家研究中心的工作恐怕不是太适合你，我希望你能帮忙给我找一些传统宣纸工艺的工人，填充我的宣纸制作工坊。”
王楚笑着说道：“不知道苏小姐肯不肯帮这个忙？”
“您的意思是说，您要应聘我？”
苏小小双眼一亮，她刚丢了工作，正想早点入职呢！是不是研究中心她都无所谓。“不错。”
王楚点头，笑着说道：“要是苏小姐有兴趣了解一下的话，请和我上车。”
“好的，王先生。”
苏小小连忙点头。她尽早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满脑子里全是王楚，想到过几天张嫂还要给他们安排碰面，她就忍不住脸红。没想到自己居然阴差阳错，成为了王楚的下属。“老齐，你也一块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