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酒剑魔,先是不客气,拿起旁边的勺子,狠狠地舀了一大块,送到嘴里。他一边囫囵咽了进去,一边说道:“好吃,好吃!果然是鲜美无比!回头啊,你再给我抓两只回去,我走的时候要带着。”
朱八奇点点头,恭敬的说道:“没问题,请酒剑魔大人放心。”
随后,黑武王也拿出勺子,吃了一口,点了点头。玄羽生和叶冲则是没吃。叶冲没兴趣吃任何东西的脑子,就算是动物的脑子,他也不想吃,更何况是猴族人。这些猴族人并不是动物,只不过是非人类的异族。叶冲突然想起了一个叫《僵尸大战植物》的游戏,恐怕在猴人族的眼里,朱八奇等人,就像是僵尸一样,吃掉了他们的脑子。叶冲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武王问朱八奇:“擂台那边有什么异动?”
朱八奇摇摇头说:“并没有,千族部落的人已经到了野马平原,但是他们只是在那里等着,并没有任何异动。”
朱八奇把‘异动’两个字说的特别清晰,似乎是话里有话。叶冲和玄羽生暗自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对方暗指的是什么。黑武王又问道:“那件前段时间发现的太古玄铜镜呢,有什么消息?”
在问的时候,黑武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玄羽生。朱八奇说道:“现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之前的消息,那太古玄铜镜现在是在千族部落的首领,杜千鳄的手上。”
杜千鳄是部落的首领,也是鳄鱼族人。而太古玄铜镜也是在鳄鱼族的沙漠之中发现的。其实,若是换了寻常的东西,既然是在鳄鱼族部落领地发现的,自然就默认成是鳄鱼族的东西了。不过,这太古玄铜镜实在是太过重要了,在百慕大四角上,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它的归属,弄不好又是会引起百城联盟和千族部落的一场大战。而其最终的走向,还是通过擂台决定的。之后的交谈,就是一些空话了。众人吃过饭之后,朱八奇就安排叶冲等人,各自去休息。因为第二天有一场恶战,当夜大家也都早早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之后,叶冲、玄羽生和黑武王等人,便从永安城出发,前往野马平原了。朱八奇带着永安城的军队,而卢修斯则是带着从百慕圣城带过来的军队,组合成一只庞大的军队。两人骑着大马,走在最前头领着军队。但是,双方谁也不让谁,隐隐有些争抢风头的意思。而叶冲、玄羽生和黑武王等人,依旧是坐在马车里面。浩浩荡荡的大军,离开永安城的大门,向东行驶。大约五十公里之后,眼前的道路便豁然开朗。放眼望去,一大片开阔的平原出现在眼前,原来两片遮挡视线的山林,也不见了。平原上全是绿色的草地,这里便是野马平原,也就是他们擂台战的地方。因为这里视野开阔,一眼望过去,便可以看见在天地交界的地平线之间,有一群黑点在骚动。大家都知道,那里就是擂台战的地方,而那些骚动的黑点,就是千族部落的人马。只见那一大片黑点密密麻麻,由此可知,千族部落的人马有都少。而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大军也接近了擂台的位置。此时,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擂台周围的情况。在偌大的平原的中央,垒起了一个高约一米的高台。这个高台呈正方形,长宽约有二十米,整个高台是一种黑色材质的坚固巨石打造而成。在这个擂台的一侧,是浩浩荡荡的千族部落的人马。放眼望去,千族部落的人数明显更多,漫山遍野,而且每个都是奇形怪状。这其中有鳄鱼人、猴族人、狗头人、熊族人等等。有些是像蛇族人那样,完全是人类的形态,而有一些,则是保留着兽类的属性,是人与动物的结合,。有些一种族很明显的还长着动物的头,比如说鳄鱼族人,实在人的身上,长着一个鳄鱼的头,狗头人也是长着狗头。而在高台的另一侧,则是站着几十个从永安城派出来站岗的士兵。在面对那些千族部落的人的时候,这些士兵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不过,既然他们是被安排过来的,谁也不敢逃走,只能咬着牙,把身躯挺得十分的挺拔。但依旧掩饰不住他们的颤抖。知道黑武王他们的大军出现之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叶冲等人也都下了马车,走到了擂台的边缘。在擂台的两侧边缘,分别有几个座位。而在千族部落一边,有几个人是坐着的。其中一个,便是叶冲上次看见的那一个青年,熊族的天才加多隆。再旁边,则是一个长着鳄鱼头的鳄鱼族人。不用说,叶冲也知道,这便是朱八奇口中的,千族部落的族长杜千鳄。和百城联盟不同,百城联盟多少有些血缘关系,才可以成为盟主。而千族部落之中,则是有能者居之,都是选出一个最有实力强者当族长。上一任的族长,就是最有实力的杜千鳄。而杜千鳄之后,最有能力的,显然就是天纵奇才的加多隆。加多隆现在的地位,比一些长老还要高,直接坐在了杜千鳄的旁边。其实,论实力的话,恐怕现在杜千鳄的实力还不如加多隆。而在杜千鳄的另一边,则是坐着一个身躯庞大的狗头人。这人也是人的身体,上面却有一个凶狗一样的头。这狗头人就算是坐着,也比普通人高。他紧闭着双眼,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铠甲,看上去骨瘦如柴,却不知深浅,散发出一种阴沉的感觉。黑武王告诉叶冲说:“这个狗头人,便是千族部落之中,最厉害的高手,苟长胜,也是要和我义父酒剑魔对战的人,不过,我觉得他的实力,应该不是我义父的对手。”
叶冲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对手,人称雷熊的熊族天才加多隆。加多隆也已经看见了叶冲,他对着叶冲微微一笑,然后伸出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