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淡下去,一个洞穴内,树妖笑道:“今天兰若寺内又来了几名书生,秋容,你利用你的美色取他们的沸腾血液来!”
树妖欲称霸妖界,修炼魔功,只需要处于几度兴奋时的男子的沸腾血液,那么男女之事是效率最高的。
“是!”
旁边的幽衣秋容一脸随意,似乎智珠在握。
“姥姥,你说他们会上当吗?”
旁边的聂小倩忍不住皱眉。
事关小命,对她们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子,不应该心存戒备吗?
“那是肯定的。你说这些书生来赶考所为何来。不为权势,也为财色,如今你们送上门去他们哪有不欣喜若狂的道理。”
树妖一脸不屑,她在这里存在了两千多年,见过的读书人几乎都是一个德行,表面上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
“这一点,秋容比你有经验,你啊,真该多学学。”
“是!”
聂小倩低头答应。
顾相如四人再次饱餐一顿,抬头看到后院的灯亮着,便打算一起拜访一下这位先来的住客。
“咚咚咚”,桑子明抢先敲响了门。
“吱扭”,一声门打开,一个青年探出头,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何事!”
“我们是新来这里住的书生,冒昧前来拜访一下。”
顾相如一脸笑意,暗自感受着些燕赤霞的气息。
武道双修,武道修为达到了宗师之境,法术修为更是到了炼神巅峰。
这样的资质,已经很逆天了只是不知没有列入天骄榜。
“不必了,如果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燕赤霞顺手把门一关,差点挤住桑子明的鼻子。
“如此叨扰了!”
顾相如和宁采臣歉意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相如,不是我说你,以你的能耐,还和他客气干嘛。直接揍他呀吖的。”
桑子明有些愤愤地道。
这小子拽什么拽,一脸欠揍的样子。
“哐”,门再次被打开,露出燕赤霞的一脸怒容,“有事更不要打扰我。另外,劝你们赶快离开,迟了性命不保!”
“呵呵,你不会说这里闹鬼吧。那你怎么住这里了。我怀疑你散布谣言,就是想霸占这座寺院…”
桑子明说的正起劲时,只听“砰”的一声房门又关上了。
恨得桑子明想上前踹上两脚,但似乎又有些不敢,只得悻悻地拂了抚袖子。
宁采臣和顾相如都是摇头轻笑,没想到这桑子明也有吃瘪的时候。
夜半时分,弯月东出,正在修炼的顾相如猛然睁开眼睛。
“吱扭”,一声轻响房门打开,一个穿着华丽的美貌女子走了进来。
“嗨,姑娘,你走错门了吧?”
顾相如不由得一愣,这剧本不对啊,正主可是在隔壁啊。
“不会的,我就是找公子你的!”
此刻秋容闻言捂嘴轻笑。
说话间秋容又走近了几步,看清了顾相如的相貌,不由得神色一震,这世上居然有如此俊美的男子!要不多来几次,迟点完成姥姥的任务。
“我?我有什么需要姑娘挂怀的,再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多有不便,姑娘请回!”
顾相如义正言辞地道:“出门左拐,就是大门,记得把门带上,谢谢!”
秋容转身走到门口,“哐”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缓缓走上前,一脸媚态,“孤男寡女岂不是更好,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了。”
“是吗?”
顾相如一声轻笑,继而高喊,“燕大侠,有生意上门了!”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把秋容也吓了一跳,知道了什么叫大嗓门。
“你鬼叫什么!”
秋容忍不住怒道。
“没什么,现在整个院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要是姑娘再不走,不仅有损我的清誉,姑娘名节也将受损。”
顾相如一边说,一边把秋容推出门外,顺手把门锁死。
秋容有些不甘心,悻悻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宁采臣和桑子明就到顾相如这里蹭饭。
宁采臣还好些,桑子明一来就大声嚷嚷,像个问题宝宝。
“相如,昨晚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大声嚷嚷,吵的我都睡不着了。”
“还有燕大侠是谁?”
顾相如专心靠着半只羊,香味不断漂出。
“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
“从第一个开始吧。”
桑子明无所谓道。他的本来目的也不是要知道答案。
“没什么。昨晚有一个美貌女子潜入我的房中想要和我做一些颠倒衣衫之事。”
顾相如漫不经心地道。
“这么好。”
桑子明一听就来劲了,“那你答应了吗?”
“你觉得呢?”
顾相如把羊翻过身,随意道。
“唉,我就知道,相如你是个钢铁直男,顾府中美女如云,你却毫不动心,哪里还在乎这外边的花花草草。”
桑子明耷拉着脑袋,“可怜我就惨了,到现在还没开过荤呢?我们是朋友,你应该帮帮我对不对?”
顾相如知道这桑子明又有想法了,沉默不语,宁采臣也是一笑意。
“我说相如,要不我们换换房间,让我见识一下,这里的美人!”
桑子明急切地道。
“呵呵,你觉得送上门来,一分不要的女子,图你什么?”
顾相如摇摇头,这桑子明色心又犯了。
“相如,你别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文采好,相貌出众,又是侯爷,家里的美人都车载斗量,自然不能体会我这等小人物的悲哀。”
桑子明一脸自怨自艾,“相如,你就说换不换吧!”
“换,当然没关系。”
顾相如把一个羊腿递给宁采臣,“但是做事先想想上次那个小院内发生的事!”
“你提这个干什么!”
桑子明有些不自在,上次的事情让他记忆太深了,这些天,天天做噩梦。
“对啊,子明。你可要想好,这青楼女子还要银子,而这女子不要钱,你真的…”宁采臣的意思很明显。
青楼女子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如此,这女子如此便及,多半不干净。
“不错,她不为钱财,恐怕是要的更多。子明你想好了!”
顾相如一脸戏谑。
“我能有什么被惦记的。”
桑子明无所谓道,“我没权,没钱,除了烂命一条……”
说着,说着,桑子明渐渐说不下去了,不由得哭丧着脸道:“相如,我们能不能不换了!”
“无所谓了。”
顾相如耸耸肩,“反正这几天我还有其他事情,暂时回不来了!你们两个人可要小心些。”
宁伯满头黑线,这是怀疑我的种属,还是怀疑我的能力。只是在顾相如面前他还真不敢发作。
“如果,你们真有事情,可以找那一位。”
顾相如看着两人一脸不安,不由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