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在场。”
“嗯。”
陆川点点头，随即从档案袋里拿出来另外五张照片摆在凌墨的面前，“你看这五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凌墨眯眼看着面前的照片，都是很熟悉的脸，如果让他说名字，他可能还真的说不出来，不过唯一能确定的，她们大概都是娱乐圈里的人，“应该都见过，不过具体叫什么，我记不住了，这几个人应该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对，其中三人死亡，另外两人失踪，我已经安排人去查失踪的两个人的下落了。”
陆川指了指其中的两个人，随后他又拿出了几份放在档案袋里的剪报递给凌墨，“这五个人，之前或多或少都和你有过一些绯闻，有的是陪你出入夜场，有的是你去过她的家里，或者一起在外面吃饭，这些都是当年的报道。凌总，我们怀疑这六个案子是有关联的。”
凌墨看着剪报，其实他已经习惯了，每一次炒作都是这样的方式，可是那些狗仔队又乐此不彼。而且之前的那些年，他也从不在乎这些事，需要炒作就炒作，他也的确很需要赚钱。尤其是那时候路子衿是他承认的女朋友，一旦抓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炒的就更加厉害。等路子衿离开以后，每次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那些八卦杂志就纷纷猜测谁能成为下一个路子衿。这么多年，他们就从来都没有觉得累过。“这些人，我都没有太多的印象了。”
凌墨放下剪报，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我刚刚也说了，凶手不会是你，不过却不能保证是不是你身边的人，比如……路小姐或者司小姐。”
陆川倒是直言不讳，他心里明白，跟凌墨这样的人打交道，其实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他的花花肠子不见得比凌墨多，如果被凌墨自己先拆穿了，反倒会失去主动性。“嗯，听起来很有道理。”
凌墨淡笑着点点头，“子衿胆子很小，杀鱼都不敢，别说是杀人，而且她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但凡这种炒作的事情，我都会提前告诉她，甚至有些时候，她也都在场，我只不过是过去拍几张照片而已，我们当时分手也是和平分手，她现在也有男朋友了。其他我没有印象的人不说，何晚桑出事的时候，她并不在国内。”
陆川看着凌墨，微微沉默了一会，这算是他们来了以后，凌墨说的最长的一段话，而这段话却是为了给路子衿开脱。他也不是没有查过凌墨的资料，都说当年是因为凌墨的家里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所以路子衿一气之下离开凌墨，而凌墨这几年也都还在等着路子衿，或许是真爱也说不定。“至于司千黛……”凌墨说着微微顿了一下，“过去的一年里她都在国外拍戏，案发的时候，她也不在国内。”
“那除此之外，凌总你还有没有其他走得比较近的女性？”
陆川又继续问道，像他们这种人，身后难保都没有几个女人，尤其是凌墨已经是三十岁的年纪，还没有结婚，身边不可能没有类似于情—人的角色。凌墨沉默了一会，抬手在录音笔上按了暂停键，随后才开口道，“我和沈法医的事情，陆队长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认识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案发的时候，而且如果你认为这些案件有关联，那之前那几宗案件发生的时候，我还不认识沈法医。”
说完这段话，凌墨才按了继续录音的按键。看到凌墨的动作，沈初言做记录的时候也停了下来，她知道凌墨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所以她也没有必要记录下来。继续录音之后，凌墨才道，“其他的女性也多是生意场上逢场作戏，如果说在我身边，一直呆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还真没有，但是我也不能保证，是不是有人虽然不在我面前出现，可是却做了这些事情，也都不好说。”
“好，我知道了。”
陆川点点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凌总，你是五年前才回到金城的，当时是凌老爷子带你去做了亲子鉴定，才确定了你的身份，二十五年前，你父母出事之后，你就失踪了，这其中的二十年，你在哪里，接触过什么人？会不会是那时候认识的人呢？”
“嗯……我当时受到的刺激太大，刚回来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爷爷安排了人帮我催眠，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对于那段时间，我真的没有什么记忆了，这件事，我的医生可以作证，需要请他过来么？”
“不用了。”
陆川说完站起来，收好录音笔，“感谢你的配合，耽误你的时间了。”
“没关系。”
凌墨也站起来，“何晚桑毕竟是凌天集团旗下的艺人，我也希望能早点破案。”
说着他转头看向沈初言，“初言，我今早出来忘记戴袖扣了，休息室里有一对，你去帮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