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慕晗之手。而且因为这首词曲基调，感情饱满，至今除了慕晗本人能将它唱出来，其他人都只是会一两句。而现在，他们面前，着一素色长衫的女子，正饮歌而来。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蒙上一层雾气。待行到皇上，太后面前，正好将一首歌唱罢。“你？”
太后有点不敢相信的开口她微微一笑跪了下去。再抬眼看向榻上的皇上，不懂他眼里的是惊艳还是质疑。“太后，时至今日，于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这样无畏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她的身子，正在发生着什么，与记忆中的那个于舒却越走越远。他微皱起眉头，眼里是不明的异光，看着她缓缓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交待吧。”
于舒点点头，看向身后担架上用白布遮着的“东西”，转过头来，“皇上，太后，臣妾就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吧。一个女子十年来自编自导的戏，一个女子沉沦一生的夙梦！”
于舒这样说着，头微微扬起，眼睛里久违的真正的美好的展现。“十年前，江南西都出了一名才女，名约慕晗。由她题的一首词曲，因了那个烟花三月，而迅速传播。人们只知道这名女子才华横溢，却不知道在她光鲜的背后。有着难以言喻的伤痛，她是一个军妓，被人推来送去，非打即骂。所有附注在奴隶身上的苦全部都加在了她的身上，有时候她会想，自己也许比奴隶都还不如吧。被边关的人抓去，任意折磨。有时候，一个晚上要侍候七八个人。幸好，在那样灰暗的日子里，还有词曲陪伴着她。否则她真不知道，她该怎样活下来。她没有什么，有的便是对文字的一点天赋！那是一个三月，她又被人用狗链套着准备送到另一个地方去。那天，路过一条湖畔，突然燃起来的烟火，绚烂了整片天空。那是她有始以来见过的最美的晚上。也是在那样的一个晚上，她看着一名男子摇着折扇，隔岸观烟火。那样灵动的一对眸子，盛过了所有的烟花。而且，他还对她点点头，浅浅一笑。她就是在那样的笑里，沉沦。在那之前，她从来不敢想，想都不敢想，爱情是个怎样神圣的东西。可是，那一天，她第一次那么渴望，那么渴望的得到它。但是，看着自己颈上的链子。她从来没有那么憎恶它，瞧不起自己。是在那样的夜里，她想着靠近他，走近他，离他近一点！于是，她做了这辈子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像一只疯狗般挣扎，逃出了锁住她的人，并且，生生咬死了那些人！”
话说到这里，于舒笑得美艳无比，“皇上，你知道那名男子是谁吗？”
“咳咳”于舒咳了出来，从嘴角流出血来，再看她的手上也是一瘫血。“于妃！”
只听得一声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