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黑蛇会变成这样?夜星宇很疑惑,并开始思索。 而黑蛇也没闲着,不仅是一双手臂,就连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牢牢地贴紧夜星宇,不断地扭动摩擦。 她这个样子,就像是蟒蛇捕食一样,越缠越紧,最后要把眼前的男人一口吞掉。 夜星宇也没有心思去追色鬼了,静静地站着不动,并低头望向这个表现怪异的女人。 原本血气外显的黑蛇,肤色淡化了一些,由绯红变为粉红,就像是桃花的颜色,这让夜星宇想起了被她吞下的丹丸。 “难道是因为那枚丹药?”
夜星宇轻声自语着,他觉得这个最有可能。 随后以神魂力透入黑蛇的身体进行检查,除了血管异常扩张,并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反倒是某种荷尔蒙激素异常分泌,指数严重超标。 这样一来,夜星宇就明白了,色鬼给黑蛇服下的丹丸,根本就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以古丹法炼制的催情丹,药效很猛,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就连意志力坚强的古武高手,也把持不住。 没想到,色鬼居然还有这玩意,谎称是毒药用来吓唬夜星宇,却把黑蛇弄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己,抱住一个男人就死活不肯放手。 不过仔细一想,色鬼这个老色胚,堪称人形泰迪,自然对这方面的东西感兴趣,再加上他交游广阔,认识不少三教九流和奇人异士,搞到一枚带有催情效果的丹丸带在身上,也不算太离谱。 夜星宇不禁摇头,心中大骂色鬼缺德,给女人下药,也不怕遭报应。 而此时的黑蛇,眼神迷离,樱唇轻启,体温不断升高,像是浑身发痒难受,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灼热。 要不是心中还有一丝残存的意志在做顽强抗争,黑蛇早就将眼前的男人扑倒在地,上马驰骋。 但随着药效的发挥,她也开始顶不住了,意识逐渐抽离身体,马上就要被本能所支配。 想清楚问题关键的夜星宇不会任由黑蛇乱性,他释放出自己的神魂力量,帮助对方调理身体机能,以压制催情丹的药效。 但让他感到惊奇意外的是,无往不利的神魂力竟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作用微乎其微。 看来,这不是一般的催情丹,竟然连神魂力都压制不住。 能炼出这种丹药的,绝非普通人,只能是造诣很深的丹道大师。 古往今来,取得大成就的炼丹士本就不多,而肯花时间和精力炼制催情丹药的,夜星宇只能想到一个。 在西汉末年,有一位隐士,姓名不详,自号为“桃花真君”。 此人才高八斗,恃才傲物,却性情风流,红颜无数。 他不仅精通房中之术,在炼丹方面也有着极高的天赋,但是炼出来的东西却让人不敢恭维,甚至受到很多同道的排斥和鄙视。 要知道,古时候的丹药,多以延年益寿和袪病养生为主,而桃花真君所炼的,大多都是催情之药。 其中,就有一种欲情丹,是桃花真君的得意作品,效用非凡,霸道无比。 据说,不管是修仙之士还是得道高僧,只要服下了桃花真君的欲情丹,都无法克制心中的欲念,必须要与异性交合,得到释放,方能缓解。 而这种欲情丹,除了桃花真君自己,再无他人可以炼制,也没有丹方流传下来,已成为绝响。 夜星宇猜测,黑蛇服下的很可能就是欲情丹,只有这种级别的丹药,才有可能让他的神魂力失去效果。 当然,桃花真君已死超过两千年,就算还有欲情丹留下来,经过这么长久的时间,不管它保存得再好,药效也会有所流失。 要不然,黑蛇哪里还有挣扎的机会?恐怕在服下丹药的瞬间,就会化身**,将所有可见的雄性生物扑倒在地。 恐怕连色鬼自己都不知道,他弄到的这枚催情丹药,具有如此强劲的效果,不然也不会轻易使用。 而夜星宇自己就是丹道高手,深深知道顶级丹药的恐怖,就算是发了霉,过了期,变了颜色,脱了一层皮,也不能随意丢弃或服用,说不定还保留着极强的药性。 这时候,夜星宇就很头痛,到底该怎么办? 不管黑蛇的话,用不了多久,她可能就会血脉贲张,爆体而亡。 而如果救她,就要献出自己的身体,跟她大战三百回合,说不定还要被榨干。 他倒不是嫌弃黑蛇脸上有疤,除了那条恐怖的伤疤以外,黑蛇本身就是顶级美女,挑不出一点毛病。 问题是,他前世跟黑蛇有些恩怨,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彼此在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并且,黑蛇的性格相当的孤傲,动辄杀人,喜怒无常。 要是在她意志迷乱之时,与其发生肉体关系,等她清醒过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情,夜星宇可不愿承担这份因果。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拿不定主意,夜星宇很犯愁。 而黑蛇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在欲情丹的作用下迷失了自己,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宣告失守,立刻变得无比主动,像是疯了一般,撕扯着夜星宇身上的衣服。 黑蛇的手劲有多大,不用多说,反正布料衣服肯定撑不住,就跟纸片一样脆弱,手一抓就成了两片。 “等等啊,别急!”
这时候的夜星宇还没下定决心,赶紧作出抵抗,但黑蛇没有给他机会。 他原本就被黑蛇缠住,算是先手受制,此刻想要脱身,就有点难度。 因为黑蛇也是丹劲高手,跟夜星宇同一个层次,实力不俗。 再加上,黑蛇受到强烈的情欲刺激,如同发狂一般,精神亢奋,潜能迸发,力量竟然增加许多,丝毫不比夜星宇逊色。 而夜星宇投鼠忌器,就变得束手束脚,既不能伤到黑蛇,又指望快速脱身,自然难以办到。 结果,反抗了几下,不见成效不说,反倒把自己弄得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