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承受不起反抗他的代价,第二是当药水倒入浴缸中后,原本的吃痛明显减轻,全身火辣辣痛被那股清凉的药水包围。紧接着,他的手便向她沼泽地带伸去,嘉嘉大惊,立即抓住他妄为的手,“我们不能这样。”
嗓音细如蚊苍。楚奕寒一挑眉,摆明就是在问:“为何?”
“你你是我姐夫。”
不错,她可没有忘记他的身份,司安琪的未婚夫。楚奕寒轻笑一声,“你的意思只要我不是你姐夫就可以了是吧?”
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大手却没有收回。“不,不是的。”
嘉嘉脸红的简直能嫡出血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老天,她在说什么?她现在应该做的是搧他几巴掌,然后一刀杀了他解气。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他侮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四年前你可是很热情。”
他半眯着眸,锁定她躲闪的双眸。想四年前的事情,嘉嘉面色瞬间阴沉下来,怒气的瞪着他。仿佛是在说你还有脸提上次的事情,这个霸占了她清白的男人,她恨他。楚奕寒剑眉好看的微微挑起,“怎么?恨我?”
他突然伸手捂住她尖尖的下巴,狠狠的盯着她。“是。”
嘉嘉想不恨都难。“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是你死缠着我,是你求我要你,如今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楚奕寒从来不勉强任何女人做不愿意的事情,尤其是在床上。“你”嘉嘉被气的哑口无言,因为他说的是事实。楚奕寒冷笑一声,瞄了她泡在水中的身体一眼,“如果我把你现在的样子传递给你父亲,不知道你父亲看见她的女儿这副模样有和感想。”
他性感的薄唇说出史上最残忍的话语。敢问哪个女人想要自己的父亲看见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嘉嘉睁大眼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你说呢?”
楚奕寒就喜欢她害怕的目光,那会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你听我说,你们订婚那天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那天我找你只是想问清楚这条项链怎么会在你手中?”
嘉嘉拿起胸前的项链举在楚奕寒眼前。楚奕寒伸手抓住项链,然后猛地一扯,项链便从她脖子上掉下。嘉嘉想要夺回可为时已晚,“求你不要拿走我的项链。”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握着的项链。“你还是真健忘,那我就提醒你,这可是你给我的定情物,我怎能不好好收藏。”
言毕,那条项链便被他放进口袋。“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嘉嘉突然捂住了嘴,因为他的目光又变得冰冷。楚奕寒嘴角轻轻的抖动,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丝绝美的笑容,“很好,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接着他便起身大步的离去,然后便传来他冰冷的嗓音,“子清,这个女人还没有调教好,把她带下去,什么时候调教好了什么时候给我送来。”
接着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嘉嘉大惊,她立即爬出浴缸,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浴巾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围起来。这时眼前一片黑暗,抬眼一看两名大汉早已来到她面前,粗鲁的架着她便把她往外带走。“啊!”
嘉嘉全身的伤口疼的惨叫连连,可没人会心疼。“不,楚奕寒,你又要做什么?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恶魔.”嘉嘉挣扎着大骂,可她的挣扎让两个大汉抓住她的动作更加的粗鲁,只会增加她的痛苦。来到房间哪里还有楚奕寒的身影,只看见云子清慵懒的倚在门上,依旧是是笑非笑的注视着她。“你的勇气可嘉,还没有人敢两次惹怒楚少。”
云子清虽然带着笑容,可傻子也看的出他就是那个折磨她的刽子手。“你准备怎么对我?”
嘉嘉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问道。云子清神秘一笑,“你等会就会知道。”
然后用眼神示意两名大汉把嘉嘉抓走。很快嘉嘉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此处除了他们进来的那道门以外,整个空间都是封闭式的。呈现在眼前的是十来个平方的透明玻璃小房间,一间相隔着一间,放眼看去,大概有上百间。给嘉嘉第一感觉,那便是实验室。因为只有实验室才会用这种透明的玻璃屋观察实验的物品,他们把她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嘉嘉一肚子疑问,继续往前,便看见成排的保镖,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坐在中间的那个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