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然后你用同样的方法,让若枫把你当做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又是谁在犯贱呢?”
玛莎不甘示弱,即使她此时落入靳仪的手里,却丝毫的不肯妥协。“你在胡说!”
靳仪被玛莎的话彻底激怒,她像是发疯了似的扑了上去,不断的撕打了玛莎。玛莎由于双手和双脚皆被绑住,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任由着靳仪的暴力行为。“靳仪,很多事情不是你能用卑鄙手段就能获得。就算你再怎么不甘,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玛莎的脸上被靳仪抓得满是血痕,她依旧没有低头。“输了?没到最后关头,谁输了都不一定呢。”
靳仪突然冷静下来,对着玛莎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缓缓起身:“好多年没有见若枫了,如果他知道你现在的境地,会不会立刻飞到H城呢?”
说着,靳仪动作优雅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巾,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玛莎当即眯着双眸盯着她看着:“靳仪,你想对若枫做什么?”
“不错,你还没有变笨。既然你们这么相爱,不如死在一起。我会要他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摧毁的。”
靳仪目光嫌恶的将擦过手的方巾扔在玛莎的脸上,嘴角露出阴狠而嗜血的笑容。玛莎惊恐的睁大眼睛,对于靳仪的诡计让她畏惧。“我们之间的恩怨跟若枫无关,你杀了我吧。”
玛莎知道,如果若枫知道她在靳仪手中,他一定会来救她的。到时候,靳仪肯定用很羞耻狠毒的方式来折磨着她,当着若枫的面。“我等了这么多年,杀了你多无趣呢。”
靳仪勾唇阴狠的笑着,丢下这句话满意的看着玛莎脸上的惊恐和害怕,开心的转身离去。幽暗肮脏的地下室,玛莎狼狈的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着……夜晚,林语恩的住处。林语恩陪着靳仪忙了一天,终于松口气回到家里。女人一到家,便一脸满足的躺了下来。事情越来越乱了,正朝着她臆想中的样子发展着。为此林语恩满心窃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让她这个渔翁好好等待着吧。就在她肆意的想象着,靳彦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男人脸色极其阴郁,他一把抓住林语恩的领口,从她将床上拖了下来。“表哥,你干嘛啊!”
林语恩大惊,尖声的呵斥着她。“林语恩,瞧瞧你做了些什么好事?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怂恿她绑架了白莎莎?”
靳彦天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双眸荡涤着深不可测的杀意,狠狠的看着林语恩。“表哥,你快放开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姨妈继续痛苦下去。”
林语恩摇着头,剧烈的咳嗽着,声音满是哭腔的祈求着靳彦天。“你们这群没有见识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暴露出我的身份?你们知不知道?”
靳彦天太生气了,说完他大力的将林语恩推向地上。啪嗒一声,她狠狠摔下。“表哥,我做的很干净。你放心,绝对不会连累到你。”
林语恩有些恍惚的仰看着靳彦天,她双手抱住靳彦天的大腿,不断的保证着。“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靳彦天久久的看着林语恩,怒气似乎敛去了些,他声音平静问道。“在近郊的废弃工厂的地下室。”
林语恩如实的回答。“语恩,你向来都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如果这件事情被年鹰尧查到,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靳彦天突然弯下,伸手猛地捏住了林语恩的下巴,话语带着暗示说道。“表哥,你是让我把白莎莎……”林语恩眨着双眸,很快便理解了靳彦天的意思。“可是姨妈并不想要她死,她准备用她将姨夫引出来……”没等靳彦天回答,她又继续说,左右为难。“既然这个事情是你弄出来的,你就得好好解决。那个男人能出现最好,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负心汉。”
提起若枫,靳彦天恨得连牙齿都在响。“你的意思,是找时机解决……”林语恩的身体微颤,靳彦天所要做的事情为什么让她如此惧怕呢。“你没有选择的机会。要好好善后。”
靳彦天冷笑,捏着林语恩下巴的手倏地松开,随后他重新站起身,准备离开。“表哥,你到底想要什么?”
就在靳彦天打开门的时候,林语恩冲着他的背影突然问道。“一切。”
男人冷冷开口,吐出这两个字便扬长而去。啪嗒的关门声,让瘫坐在地上的林语恩有些清醒。靳家的人都把她当做利用工具,而现在她暂时是没有选择的机会,要怎么做她才能真正的被保全,并且最好获得年鹰尧的信任和爱呢……夜深人静,灯火辉煌下的年家。年鹰尧从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他已经派了鹰盟的人去调查玛莎失踪这件事情,一天的时间过去,却还没有任何的消息。“鹰尧。”
书房的门猛地被人推开,鹿稚欢双手端着一份甜汤小脸上荡涤着一抹愧疚,径直走入。坐在书桌前的年鹰尧没有多说什么,他一直在打电话,看着鹿稚欢的到来,他此刻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迎合。“你回来之后晚饭都没吃,我做了你最爱喝的甜汤,你尝尝吧。”
鹿稚欢贤惠的将甜汤放在年鹰尧的面前,声音温柔的说道。年鹰尧轻应一声,紧锁的眉头泄露了他的疲倦。鹿稚欢很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虽然口口声声说恨着玛莎,其实还是内心还是在意的吧。否则玛莎的消失,怎么会让他这么的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