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教的事情,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
沈牧童挑眉,倒是有些诧异于他的几分冷静。“白真教?他的事情我倒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好端端的事情,做什么牵扯到了这么一个方面,你既然是想要准备今天准备讨论我的事情,可是扯到这么遥远,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十分的有一些可笑吗?”
冷枫也是一个聪明人,他既然是可以准备死活就是不肯松开这么一个口,但是就未必不代表说是沈牧童并不可以提出这么一个话题,对方自从她提到的时候,就已经是有了眼神的变化,所以,之后他开始装作几分的镇定,但是这背后的原因,沈牧童也就无奈,只好是就当着以为对方是真的不在意这个白真教的事情。但是沈牧童怎么可能会放弃呢?“虽然说是这件事目前的确就是没有任何的证据去针对这个白真教,可是之前很多的事情方面,包括是最近所有的京城任何的异常,还有扬州的那件事......”沈牧童说了一下,故意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或许,这件事若是真的主谋就是白真教,但是更多的问题还是在于,这扬州那边也不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的进展了。北冥寒的书信,只怕是最快也得要明日才能到,这个时候,他在扬州那边做什么?现在沈牧童的确是非常的担心这一件事背后的一切,可是最多的还是隐隐约约感觉事情不太对,这个时候,若非是这个白真教的人在京城里面早早的就是做好了埋伏,不然的话,为什么会在这个恰好的时候,皇后跟郡主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档子的事情,这只怕或许也就是一个开端,若是真的打算要对付南朝,但是更多的方面,还是在于,这件事背后,对方是打算从什么地点或者时间去下手。这个时间,正好就是科考之前,倘若对方真的要有所谋划,这自然就是会在最好的时候下手,让所有的人都是民心一下全部乱套,这最先的自然都是这么一些学子,这之后的,自然也就是被后的主谋划这么一切的人,会打算从这些学子下手,这京城如今倒是非常的卧虎藏龙,谁都打算在这里面藏着,但是藏不住他们的狐狸尾巴,早晚是有一天,肯定是要全部都交代出来的。但是,若是北冥寒的离开,只怕万一真的不是巧合,那就真的只怕是自己真的需要去担忧的事情了。沈牧童突然之间就是直接走了神,似乎连带着冷枫也都是带着几分的疑惑看着沈牧童。宋义在一旁看着,似乎倒是非常的有些不太理解,怎么突然问着问着,沈牧童就思想移开到了别的地方?他皱了皱眉头,低声询问道:“沈牧童?”
沈牧童回过神来,她直接就是拉着宋义出去了。冷枫看着这两个人倒是也有些觉得不明所以,但是如今自己才是那个在牢狱之中的人,似乎这些人打算的如何,跟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关系。“你可是今日问出什么来了?我看这个冷枫倒是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你倒是有几分的不对劲?”
宋义被沈牧童给拉到了拐角的地方,有些不理解的询问道。“问倒是问出来了一些线索,刚刚我就是想到了北冥寒那边是一个什么情况。”
沈牧童好像就是在询问的过程之中,倒是摩挲出来了一些东西,只不过,现在她还是不太确定,前两日的书信,最快还是得要明天才能够到达,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只怕是未必可以有的足够时间去等着对方回信。“我总觉得扬州那边的情况应该不会太过于的好,如今现在京城所有人全都是等着一场科举考试,而越是这种高度关注的时候,却偏偏是要准备好了将所有人给顾及到的准备。”
沈牧童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北大人的手段,倒也是你我都见识过的,若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局面的话,也断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可以离开,孩童丢失事件,甚是关注于民心,这个时候,北大人离开,对于京城之中的所有人其实都算不上是一件好事,可是为了保证好这么一件事的背后能够稳定的运行,保证科考可以顺顺利利的继续下去,就算今日这么一件事真的就是一个局,但是很多的方面,北大人去扬州,那也是不得不去的。”
沈牧童眉头都是紧锁在了一起,他心中是的确非常的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做。可是她还是内心有一些担忧,虽然说是倒也的确没有质疑皇上的意思,而是现在这个关头,皇上也好,那也是迫不得已,从任何角度看过去,扬州必须要去。“唉,这件事我也是的确知道分寸,只是刚刚想到了北冥寒,只是我们一直都是当局者,所以不太清楚这其中的一些玄机,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陷在里面了。”
沈牧童叹了一口气,更多的原因还是出自担心了他的很多缘故,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的担心,虽然现在倒是也并未有太多的想法,可是很多的事情还是在于方方面面,都是跟着北冥寒带着很多牵扯,他心里面说是不但心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么一个关头,很多的事情,都是非常的需要他专注好一件事。“你也宽宽心罢,这段时间,京城里面需要我们的地方可说的多了,若是在这个时候你还分神,我可要忙不过来了。”
宋义也是跟着沈牧童叹息着。“我自然是知道,现在这个京城这边的状况的确是非常的难以预料,谁知道除了这个冷枫,只怕是还会出现下一个他,只是这次这个安排过来的人,倒是也你我没有想到的一个方面而已罢了。”
堂堂一个东羌的皇子,居然就来到了这个京城里面,实在是难以琢磨,这背后的目的,只怕真的就是为了对付皇帝那么简单吗?若这个背后最大的目标是为了颠覆整个南朝,这倒是也的确是算的上是一场阴谋,可是这个白真教,到底是哪里来的人物?他也是心里面实在是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