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让宋义去看看他的嘴里有没有毒胶囊,免得他自尽。”
沈牧童道。“你不是前段时间来过醉仙阁吗?问出了一些什么来?”
夏侯温看着她。“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唯一一个和东西有关联的,就是这个酒楼的厨子,这个就楼里干活的所有人都说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酒楼真正的掌柜,只见过冷公子。”
沈牧童皱眉。“所以这个酒楼的经营一直都是冷公子在负责,他为何要在曾经发生过一场大火的京芳华就地盖起一座酒楼来?难道是仅仅因为这里的位置很好?”
夏侯温不解的反问。沈牧童摇了摇头:“他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看他一直带着那个黑色的纱布,不想让我们看见他的眼睛,经过了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
“猜到了什么?”
夏侯温追问。“皇上看着这着酒楼里精妙的机关术,难道没有想到什么吗?”
沈牧童嘴角上扬。“机关术……不可能!东芜的王室怎么可能会只身来到南朝的京城!?”
夏侯温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东芜王室擅长机关术,就和已经王室擅长蛊毒一样,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只不过东芜这个国家偏僻,而且国土面积很小,又全部是险山峻岭和森林,根本没有人将它放在心上。这个国家也一直是与世无争的模样,从未与南朝起过任何冲突,要说最近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从东西里面传出来的白真教。”
沈牧童道。“宗教的产生又怎么可能会和东西的王室有关系呢?就连朕身为南朝的皇上,对于江湖上那些突然间出现了教派也根本无法插手,朝堂于江湖本就不是一体……”夏侯温皱眉。“话确实是这么说,但是万一白真教的诞生与东芜王室的人有关呢?”
沈牧童一语惊醒梦中人。夏侯温愣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就在这个时候,马车行驶到了大理寺,宋义早早的就侯在门口:“微臣参加皇上,沈公公。”
“人呢?”
夏侯温直截了当的问。“现在就关在地牢。”
宋义拱手回话。“有没有查过他的牙齿?”
沈牧童问。“沈公公放心,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他这个人身上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有,而且一直笃定你们什么都不会搜出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放了他。”
宋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