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她表演的节目有意思吗?”
慕容铮反问道,他说出这样的话秦绫初觉得好奇但是也并没有多问。他直接起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秦绫初见状于是连忙跟在身后,这才发现他并没有下楼,而是直接进了一个房间。秦绫初连忙跟着,这算是一个套房吧……进来之后,身后的小二直接关上了门,两人这才坐在茶桌前。“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见一个人,见一个我曾经的部下。”
秦绫初刚想要继续询问,门突然打开了,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袭红衣,是那样的耀眼,正是花魁水西。秦绫初震惊不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自己彻底醒悟的时候,水西已经半跪在地上。“水西见过王爷。”
花魁十分的恭敬,头也没有抬。“起身吧,这些年你在这里辛苦了。”
慕容铮端起了茶壶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还挪到了秦绫初的面前。秦绫初现在还有些蒙,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多谢王爷关怀。”
花魁这才起身,乖巧的走到了一边。“见过安宁县主。”
听罢,秦绫初微微一惊,没想到从未谋面但是花魁却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你怎么知道我是安宁县主?”
“京城之事,属下略有耳闻,也知道王爷和您之间的婚约,所以见王爷对您的态度不一样,自然就明白了。”
花魁很聪明。“王爷,您让属下调查的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调查清楚就好。”
说完就将令牌放在了桌上,然后看向了花魁。“如王爷所料,他们最近私底下的交易越来越多,交易的都是黑下足,这才可以确定黑下足这个毒药千真万确是从南疆国流传而来,至于他们秘密进货的方法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楚但是也马上了。”
“我们的人已经暗中调查,很快就可以顺藤摸瓜抓到他们的据点。”
“你办事情我当然放心,只不过,我更担心的是你的身份到底有没有被暴露。”
“这……”花魁有些犹豫。“这些日子倒是风平浪静,调查起来也十分的顺利,很难表明到底有没有陷阱,王爷,属下现在不敢确定,但是如果照您这样说这些日子城中确实十分的安宁,不知是南江国使臣进京城的原因还是。”
“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多想。就算他们知道我们要调查什么,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我已经来这里了,他们要想动手,也要顾及一下我的身份。”
慕容铮微微眯眼。然后抬了抬手,示意花魁离开。花魁这才准备离开。“是,属下告退。”
说完,花魁就推门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慕容铮和秦绫初二人,慕容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默不语。“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也安排了人手暗中调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秦绫初隐隐有些不悦。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他。“你多虑了。我只不过派人调查黑下足的事情,手下的人才曾经说,黑下足最早一次出现在的地方是在这边,所以我就买通了人在这里调查。没想到还真的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你真的只是为了调查可以黑下足吗?”
秦绫初有些怀疑慕容铮的动机,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怎么,你在怀疑什么?”
慕容铮幽暗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四目相对,她却有些心虚。“秦绫初啊秦绫初,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未婚夫呢?你可是他的未过门妻子,这种事情不能多想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坑自己的。”
秦绫初连忙晃了晃头。“没有,没有怀疑你什么,只是觉得好奇,你怎么有这么多事情瞒着我?这些事情也可以告诉我啊,毕竟我是医者,知道的多。”
慕容铮笑了笑然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而已,毕竟冰莲花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能够买通他的人想必一定是朝廷中,如果不是皇上,那你猜会是谁?我们要是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该怎么在这个朝廷中存活?就算我不能保护自己我也一定要把我所爱之人保护好。我不能让你出事。”
慕容铮突然深情起来,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这一刻,秦绫初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疑虑,她能够感受到眼前人对自己的那种关切。“好,我相信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两人这才离开了酒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马车正在酒楼的门口停着,追风正在打盹,当他听见门口传身旁传来的脚步声,立刻警惕地睁开了双眼。看见是慕容铮,这才匆匆从马车上下来。“王爷,一切都安排妥当,我们可以回驿站了。”
“好,走吧。”
秦绫初虽然不知道他们安排的是什么,但是现在的心格外的踏实,虽然慕容铮被皇上派过来驻札江边。表面上对于慕容铮来说很是不利,但是实际上也是将她推出了危险的漩涡。此时的京都,南疆国的还在,恐怕风波不小,慕容铮不在。也避免了不少的唇枪舌战。只不过,紫阳公主的和亲恐怕是避免不了了。秦绫初心中分析着,倒觉得庆幸,如此这样,沈维康和夏荷就有机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可以光明正大了,驿站内,夏荷正坐在院子的圆桌上发着愣,此时的天空星光点点,想必明天也是一个好天气她撑着下巴,看着那一轮明月心情却格外的沉重。沈维康已经进宫好几天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宫。已经有小道消息传出来,紫阳公主答应和亲,朝廷与南江国婚约已经确定。可是到现在还不回来。难不成已经喜欢上了公主?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岂不是自讨!自讨苦吃?想到这里,夏荷的心情就十分的难过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