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不用喝了,既然已经达成了合作,还希望国师能够兑现自己的承诺。”
轩辕拓的意思很明确,并不想跟他们有过多的联系。“轩辕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尔拉眉头紧锁,看着他的目光瞬间变了。“没什么意思,现在皇上对我们轩辕家的苛责,你们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轩辕拓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指他们背地里做出的那些破事。“好,这杯酒不喝也罢。”
胡尔拉努力控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尽力不让自己发泄出来。他本来还想发火,但是突然想到了他们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了下来。轩辕拓其实很聪明,早就已经猜到了他们所顾忌的一面,所以才会如此的猖狂。为的就是保住他们轩辕家的地位。不管怎么说,轩辕家的百年基业也要保住,绝对不能完全沦为南疆国的走狗。“那我就告辞了,使者请自便。”
轩辕拓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出没几步就被胡尔拉给拦住了。“等等,还有一个好消息忘记告诉你们了。”
“什么?”
轩辕拓有些好奇,现在这种局势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这个好消息应该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就先保密了,你就等着吧,这是我家国师送给你的一份见面礼。”
胡尔拉表现的十分神秘,让轩辕拓的心里有些不安。“这么神秘?就不能透露点什么?”
胡尔拉笑了笑,随后就直接拿起了酒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果然不错,没想到中原的酒味道这么好,看来以后可以多来。”
见他根本就没有要说出实情的意思,轩辕拓也不打算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于是直接出了包间。此时的医馆内,沈维康正在床边给秦绫初检查身体。身后站着的只有慕容铮一人,面容严肃,背着手,眉头微微皱起。这已经几天了,可是秦绫初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实在是担心不已。很快,沈维康松开了把脉的手,脸上严肃的表情舒展了许多。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慕容铮的面前。“回王爷,县主的身体现在恢复了一些,身上的热毒也已经控制住了,只不过……只不过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内还是没有针对性的效果,恐怕县主……”沈维康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但是里面包含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慕容铮目光阴冷,没有说话。“王爷,您找出来是谁下的毒吗。”
沈维康鼓足勇气,开口问道。“并没有,你踏踏实实的守着她,继续尽全力控制她体内的毒性,解药的事情本王会尽全力。”
慕容铮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感情。“是!”
沈维康也不敢多说,匆匆离开了房间。慕容铮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秦绫初,迟迟没有说话。随后转身,离开了。他现在心乱如麻,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绫初,一想到她随时会永远离开自己,他就难受不已。出了房间后,追风正在门口侯着。瞧见慕容铮出来后,连忙走到了跟前。“王爷,今日暗中跟踪轩辕拓的人回信说,他去了酒楼,见了……”海东青在空中盘旋,时不时会仰天长啸。慕容铮听了追风的话,挑了挑眉。“你觉得县主的事情还跟轩辕家有关吗?”
“王爷的意思是?不可能吧?若真是如此他们这样岂不是很冒险?”
追风觉得不可思议。“将你们抓到的细作给本王带来,本王亲自审问。”
追风目光一凛,连忙行礼。“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
傍晚来临,破旧的柴房中,肖良微微睁开双眼,自己想尽办法逃出去,可是无奈自己的年纪大了,身上绑的也太紧了,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人回应。除了中午的时候放进来了一碗米饭,其他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过来。不行!如果再这样耽搁下去,秦绫初的病……肖良发现自己被抓以后,就明白了绑自己的人的目的,为的就是让秦绫初中的毒无法控制。这处柴房所在的位置正是南疆国使臣所在的驿站内。之所以没有被发现,是因为乌尔列吩咐人将整个驿站的人都给杀了,然后安排自己的人冒名顶替,如此这样,既可以方便行事,也可以掩人耳目。也许慕容铮都没有想到,乌尔列会这样的狠心。二楼的会客厅里,他正坐在位置上,看着南疆国传来的信息。“国师,国内都传来了什么消息?”
胡尔拉小心问道。“看来有人在蠢蠢欲动了,我就知道,只要我离开了朝都,他们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吩咐下去,凡是有不忠行为的人,格杀勿论,不用在意是什么身份。”
乌尔列冰冷的口吻,将胡尔拉给吓了一跳,愣了一下,这才连忙点头。“是,这就去办。”
“等等,那个神医好生看着,绝对不能让他出事,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神医,对我们有很大的作用。”
“是。”
胡尔拉抬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国师,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闭上眼睛,思考着。这次跟皇上的和谈不成功,就只能将目标放在慕容铮的身上。如果能够达成合作,那未免不是一件大好的事情。想到这里,乌尔列的眼中这才有了一丝光彩。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王府中的院子里,一个男人坐在高贵的檀木椅子上,身边站着他的手下。“王爷,这个人就是乌尔列的细作。”
追风指了指地上跪着的男人,身上全是伤痕,头发凌乱,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长相。慕容铮之前抬眸看了一眼,然后就玩弄起了手中的扇子。“说吧,乌尔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话音刚落,一片寂静,跪在地上的人儿没有一点反应,仿佛没有听见慕容铮的话。追风站在一边,见是这样的场面,尴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