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队被派去调查的,本来是难逃厄运了。但是进到那个特定区,我腿软的连路都走不动,于是就喝了点酒壮胆。本应和队友一起去同一个地方探查,我当时实在是害怕,就一直喝,最后醉到不省人事,和队友分散了。”
逃兵说着说着鼻息一抽,泪水从眼角留了出来,“等到第二日我被太阳照醒,周围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其他人全不知所踪。”
秦绫初一直思考着逃兵的话,不可能是神灵作祟,肯定是有恶人搞鬼。就在秦绫初还在纠结兄长那边的事情,只见慕容铮轻敲了一下桌面,目光带着杀气地瞥向逃兵,语气森冷,“那你又是怎么回到京城的?”
秦绫初听到慕容铮的话,才知道自己注意力放错了,也跟着打量地看向逃兵。逃兵被二人的眼神看得打了一个寒颤,支吾到:“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醒来也想归队,但是我回到去才发现我和我队友均被认定为死亡,军队那也注销了我们的档案记录。所以我才回来的!”
秦绫初走回慕容铮的身边,眼神和他对视片刻,慕容铮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用眼看!”
秦绫初难得的由着自己性子来,惹得慕容铮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水盈盈的,小巧精致的鼻头还带点粉,嘴巴紧紧地抿着。慕容铮心里笑道,秦敏之真是上辈子积来得福,遇到个这么好得妹妹。秦绫初深神地呼吸了一口气,“神灵恼怒的传闻有异,我觉得应该是有人从中做鬼。然后在百姓那边传播谣言,才会如此。”
慕容铮也和秦绫初的想法一致,随后她又接着道:“你对边境的事情有线索吗?”
慕容铮眉毛微挑,“已经派人前往调查了,得再等等。”
秦绫初直视那逃兵,对着逃兵问道:“你可以和我详细地和我说说那些暴亡的人是什么状况吗?比如身体肤色或者一些别的。”
那已经算是几天前的事情了,逃兵忍住恐惧细细地回想,回应道:“肤色我觉得有些偏紫,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要挑出眼眶一般。”
逃兵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对了,他们的嘴巴也张开,嘴角都撕裂了。就像是死前看到很恐怖的东西那样!”
逃兵一边说一边将头磕在地上,像是在乞求神明不要怪罪与他。秦绫初仔细地分析了一波,不对,随即转身对慕容铮说道:“这暴亡的原因,听着像是中毒而亡,而却还是剧毒,所以死状才那么吓人。”
秦绫初蹙眉,“我隐约在一些关于毒的书上面看到过,具体地我还得回去在查看一下,或者还得找师父一问才知。”
慕容铮点头,“等你消息。”
秦绫初告别楼主之后,就急忙回到威远候府,跑到药房的书柜那,将关于毒经的书都翻出来。一本一本地看过去。有个别几个到像是符合这次的暴亡死状,但是有一些点子还是对不上。她得想办法更加了解清楚这次的情况。秦绫初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来得及!、走到书房,将纸和笔都拿出来,墨还得自己耐心地研磨。秦绫初提笔思考片刻,就将自己这边知道的消息一一写下,像秦敏之核对。随后在信的最后点,问一问关于边境的事情状况。写完之后秦绫初等待墨水风干,顺便拿出有些信封来挑选出不太引人注意的封面,在上面做了一些做旧的手段,让那信封看起来脏脏旧旧的。将信纸塞进信封装进口袋,秦绫初就呼唤青桃进来,然她准备好马车,她要去一躺征西将军府。只有让征西大将军帮忙将书信传达到秦敏之的手上,才不会被他人察觉。正好秦琦珊也在那里,她可以拿秦琦珊作为掩护,这样不怕旁人的猜忌。等到了征西将军府,才发现不只是秦琦珊在,师父也在。肖良正好跟着秦琦珊来给给老太君把脉,看到秦绫初到来,心里突然闪过一丝计划。秦绫初走上前去,对着肖良道:“师父好。”
肖良有意想要锻炼自己徒弟,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让秦绫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给老太君把脉。秦绫初将手放到老太君的手上,冰冷的手指引得老太君倒吸一口冷气。她赶忙将自己的手指收回,搓温热了再放在老太君的脉搏上。秦绫初用心地诊脉,比起之前的脉搏,现在的脉搏实在是要好太多了。就是还是有一些虚弱,还得仔细地调理一下。随后秦绫初起身询问老太君近日的身体状况,“太君,你最近睡眠和饮食怎么样?”
“睡觉,是睡得还可以,就是总是容易没有胃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