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人生,你可得心明眼亮,擦亮双眼,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许大茂说的情真意切,于海棠还真有些动摇了,本来她对杨磊也是一时好奇。找对象这种事,她一直都是很慎重的,杨磊要真是没本事没钱,还真不能嫁。她记得从哪听过一句话,有的男人只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也许杨磊就是这种男人。……下午,杨磊上街上买了个炉子,又买了点炭,四九城的冬天还早着,不能这么将就下去。有了炉子幸福指数直线提升,坐在炉火旁,磕着瓜子,炉子上坐着热水壶,水开了就冲进暖瓶里。安逸!要是再有个手机,或者哪怕有本闲书就更安逸了。无事可做的杨磊就只能胡思乱想,想着以后,也回想以前。他有时候也会审视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好,不坏,不够聪明,但也不傻,要说普通吧,他还算是有点特长。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拿着一部摄像机,拍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有时候也会觉得腻,别人眼里的女神在跟前光着身子扭屁股他都提不起来兴趣。戒一段时间有会有冲动。说到底,人就是欲望驱使的动物……就这么胡乱的想着,他渐渐困了,打起了盹,洗了把脸就钻进被窝里。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感觉被窝里多了一个人。要是在以前,得给他吓一跳,可现在他都习惯了。“嫂子,你还没睡啊?”
杨磊打着哈欠道。“是我,雨水!”
何雨水有点生气,杨磊这个反应说明于莉经常来找他。“雨水……”“你咋还不睡,明天你哥办席,你不得好一阵忙活?”
杨磊道。何雨水脱掉秋衣秋裤,钻进杨磊怀里,娇嗔道:“我想你了呗,而且……和你在一块,我能睡的更踏实。”
杨磊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不怕我耍流氓?”
“不怕,我喜欢你,就不叫耍流氓。”
有些幽怨的说道:“杨磊,你都答应过我了,不跟于莉嫂子那啥了,你可不能食言。”
“行,下次她要是来找我,我就把她轰走。”
杨磊笑眯眯道,“你转过去。”
“嗯。”
何雨水很听话。……曾几何时,杨磊也谈过一个性格跟何雨水很像的女朋友,很乖,很听话,却被他弄丢了。“雨水,我们结婚吧!”
杨磊在心里,对何雨水说。他很清楚,这种话,他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天还没亮,傻柱就开始张罗,虽说他是厨子,大喜的日子也不能自个儿掌厨,食堂的员工,马华他们都来帮忙,备菜做菜,摆放桌椅板凳,忙活的热火朝天。上午十点多,宾客们都入席了,按傻柱定的流程,由一大爷给他当证婚人,先讲两句,再让文化人三大爷送两句祝福语,当然最后他也要简单讲几句。阎解成拿着鞭炮到大院门口点着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一片祥和。傻柱牵着秦淮茹的手,兴冲冲走到席桌中间的空地,拱了拱手,道:“感谢,感谢各位来捧场。”
一大爷也换上了新衣服,面带微笑走到场中,道:“今天,我很荣幸,给柱子淮茹作证婚人,祝愿她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掌声停止,一声突兀的哭声忽的响起。“哇啊啊啊啊!”
“我的儿啊,你好好看看啊。”
该来的总会来,贾张氏端着儿子的遗像,还有一沓纸钱,来到院子里,蹲在地上,抓起一把纸钱,嚎一嗓子:“我的儿啊,你快看看,你娘好惨啊!你看看你的媳妇,是个什么货!”
披麻戴孝的棒梗也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撒了一把纸钱,,扯着嗓子喊道:“爹,你快看看,我娘跟人搞破鞋!”
纸钱被一阵风吹动,飘落到了席桌上。傻柱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大院众人得脸色也都难看起来。虽说大家都喜欢看热闹,可毕竟还是有底线的。这热闹,他们真看不下去。一大爷气愤过去,指责道:“大姐,你这是做什么,太不像话了!”
贾张氏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哭喊。三大爷跟其他人也过来劝,都没用。秦淮茹叹了口气,回屋了,这酒席没法再办下去了。傻柱也只能生闷气,他用不能跟一个老太太耍横。“散了吧,散了吧,对不住了各位,这席不办了!”
说完也回了屋,好好的一场喜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杨磊身为旁观者,只觉得傻柱可怜,觉得贾张氏可悲。他们都被世俗桎梏的太厉害了,一切喜怒哀乐都被世俗的看法、瞧见、眼光左右。怎么说呢,人,凌驾于世俗之上,才能洒脱,才能成为自己。……眨眼间,就是正月十五了。工人们早已开工,白天的大院很安静。屋里,陈雪茹穿着艳丽的旗袍,翘着二郎腿,看向杨磊的眼神里满满的诱惑。“行嘞,雪茹姐,照片洗出来我给你送过去。”
没错,杨磊的新模特,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那部剧里的陈雪茹。……ps:这书可能扑了,我打算放飞自我,记得下载。总之,能看到这里的想必都能受得了这本书的毒点了,也懂这本书书的特点。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