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漠属地,要是重新凝聚之前原有的武装力量,还需要十天时间。可敌人之所以猛攻,又怎么可能给他们十天时间,重新凝聚武装力量来对抗。顿时北漠属地岌岌可危。然而就在这时候,在阵前指挥的余芷书,带兵撑住了三天,突然被刺客刺杀。而刺客是之前隐藏在商队里的人,一直蛰伏到大战起。余芷书中了刺客的暗算后,兵卒连忙叫了大夫救命,这一救,自然需要脱衣。顿时,太夫看到余芷书胸前缠的一圈圈白布,吓得连忙收回手后退。大夫即使震惊,可人不能救,随后大夫连忙叫了自己的夫人帮忙。余芷书女儿身的秘密,最终就这样暴露了。………朝堂上。池鱼看着底下一群义愤填膺的男大臣们,她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景。即使她这个女帝,坐在如今的皇位上,很多衷心她这个女帝的大臣,其实这些人心理,也只觉得女帝只有她这一位就行了。毕竟武力高,能力也强得没话说。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池鱼的对手,所以底下这帮人没资格反对、也不敢反对。像云蒹葭这种女官,跟在她这个女皇帝身边,说白了就是做个传声筒、跑跑腿儿,贴身伺候起来、能比太监更方便罢了。这种小小女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不可以。但余芷书不一样,众男臣们在她身上看到了危机感。一个强势的女人踩在他们头上就算了,现在又出现一个,焉知未来还有没有?或者如果女子都这么厉害了,未来万一再出现两个、三个、甚至无数个,那他们这帮男臣不仅要防着男人,还要防着女人。更有些人接受不了,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所以一个个义正言辞的,想将一切女子崛起的机会,在一开始就完全抹杀!比如池鱼所待的上一个小世界,历史上有那么一位女帝,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位女帝。之后,男子更是完全杜绝女子掌握权利的机会,给女子套上层层‘女四书’、贞节牌坊、女子不得干政等等枷锁。池鱼不想只做到朝那位女帝看齐,既然自己有能力,倒不如做得更干脆一些,加快世界观的进程,让小世界发展更快一些,变成更高等的位面。这样小世界的意识,说不定还会回馈于她。池鱼默默无声的看了许久,没有呵斥、也没有发怒,而是冷静的看着底下一众大臣们义愤填膺,直到下方的一众大臣们许久不见池鱼应声,仿佛他们这群人在唱独角戏。独角戏唱够了,才逐渐收起了讨论声,齐声高喊:“请陛下以正法纪纲常,惩治欺君罔上之人!”
高喊之后,又惴惴不安的等她这个女帝的意思。池鱼不疾不徐开口道:“余芷书欺瞒身份,确实有罪……”顿时,一众大臣们想更加激进的进言,企图让池鱼立马将余芷书的罪名定下,赐满门抄斩。“放肆!”
池鱼一声呵斥,直接断了他们的进言,“朕还未将话说完,尔等就抢在朕前面说话,怎么、觉得朕不必多言,照你们说说的做就行了?”
霎时间,所有人立马惶恐的跪地,山呼,“臣等不敢!”
对上这么一位强势的女帝,众大臣们心里顿时绝望,恐怕余芷书早就是女帝下棋的一子,他们这些臣子,只能满盘皆输了。然而,接下来池鱼并没有完全维护余芷书。而是下令道:“余芷书之事,待击退外敌后,再行探讨是非功过。”
“而今外敌当前,应当先一致对外,尔等连轻重缓急都看不明白?”
“臣等知罪!”
本来跪着的一众大臣们,纷纷再次惶恐的磕头喊到。紧接着,池鱼趁机道出,要御驾亲征的事。一时间,所有埋着头的大臣们,条件反射的歪着脑袋看向别人,互相用眼神传递着意见,谁都不敢贸然接池鱼宣布御驾亲征的话。从前的皇帝,怕死得很,哪怕敌军攻打到皇城门口了,御驾亲征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然而,最近十年内,两朝皇帝都敢御驾亲征。前一位自然是闻人故渊,没能阻止闻人故渊御驾亲征。现在池鱼坐在皇位上,众大臣更不敢跟池鱼对着干,所以连让池鱼三思的这种话都不敢提。而池鱼把他们不敢反对的话,直接当成默认。随后,御驾亲征抵御域外敌军之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这次可能是池鱼与主系统之间,最后一次在这个小世界中较量了。可能池鱼赢了,主系统被她收了;也可能被主系统‘狡猾’逃了,更有可能她输了,让主系统触底反弹,毁了这方小世界。而主系统如果能狡猾逃了,除非是池鱼有意放过。像在上一个世界!十个月后。池鱼从襄城抽调五万兵力,和从镇南军抽调二十五万兵力,一共三十万兵力一同前往北境边界。途中,妄因悄悄见了池鱼。妄因:“大人,这次也如同上次那般操作?”
池鱼看向妄因,这次妄因对她称呼不同了,而‘大人’这一叫法,只有他恢复全部记忆时,才会对她的喊法。“什么时候觉醒的?”
池鱼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