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灵儿的这翻话,呼延挚翼作为皇帝,疑心病自然不会少。但最终都变成了任灵儿计划的那样,顺利让呼延挚翼对她深信不疑。同一时刻的漠国皇宫外。就如同池鱼想的那样,道一外表就是一只大鹅,白天绕着漠国皇宫或者出门,都太明显了。所以他只能晚上偷偷摸摸出门,偷偷绕着漠国皇宫的宫墙,看有没有狗洞之类的,允许他偷偷潜入进宫。可他一身白毛,在黑夜里更明显!刚在宫墙外晃来晃去,就被巡逻的侍卫们逮住。再后来,他倒是有能力自保,不让那些侍卫将他交给御膳房,但他又为了面子,死活不肯千里传音给池鱼,说自己被漠国巡逻皇宫的侍卫们抓住了。………而另千里之外的北国襄城。就算漠国还没打来,池鱼也对王丞相和顾容说了早做准备。顾容听了池鱼的话后,想了想后,很快决定回北境,对他这一决定,池鱼赞同了。顾容曾经作为质子,必须留在盛京城。可盛京城已经破了,当初他完全没必要留下,完全可以回北境。不过那时候池鱼为了迁国都,能帮她的人手实在太少了,顾容尽管腿脚不便,但不是没脑子,帮她压阵走在难民的后方,以防难民们掉队。后来到了襄城,简直就像刚刚组建的王朝。闻人故渊作为新帝,完全不会处理政务;妄因还未到襄城帮忙;王丞相还没完全收服;只有顾容既得她信任,又有能力帮她一同处理政务。再说现在驻守北境的顾渊,他因为中毒,虽说现在毒解了,但他的身体被毒侵蚀过一遭后,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而顾容曾经作为镇北王府唯一的继承人,未来得继承守护北境的职责,他就算腿脚不便、不上战场,却还是可以出谋划策、调兵遣将,所以顾容此刻回北境最好。…………两个月后。北境战事果然再起,漠国一夜之间大军压进北国边防线,霎时间百姓们又陷入人心惶惶。同时,王丞相惶恐的进宫请罪。至于什么罪,闻人故渊让人将池鱼请进宫后,将王丞相请的罪说了一遍。原来王家还牵扯进了北境战事!王家近年来真是风雨飘摇,几次陷入家破人亡的事里。先有王重温大逆不道的造反登位;再有王家低调行事了,好不容易躲过世家之乱;现在又因为王家分支,搅进北境战事里。而卷进北境战事的王家一脉分支,正是在北境时,与池鱼针锋相对的那个家族分支。没想到多年后,这家子人又作妖了。顾渊写了奏折,有参奏那分支王家做的事。那分支王家在北境被抄家后,有王家本家的人见他们生活落魄,又觉得到底是一个姓、便是一家人,所以借了钱给他们度日。结果没多久,那家人愣是赚起了些家底。直到北境战事再起,顾渊被陷入绝境,幸好夏子君换了衣裙,带着千杀门的人前去救了人。两人平安回来后,顾渊便说了中了敌人的计。但他们的计划周密,只有他和陆军师知道,而陆军师绝无可能泄露或者背叛,所以之后一查,才发现是那分支王家通敌了。之后,顾渊当即让人去抓人。正好那家人准备逃出城,人被抓回来以后,经过审问才得知,那家人早就对恨透了北国、恨透了镇北王府、更恨透了池鱼。他们一家子巴不得顾渊死了,要是漠国攻进北国,认为到时候池鱼也死定了。顾渊决定绕后偷袭,去的人虽然不是几万几万的,但少说也有几千小队伍了。战事再起时,那家人便一直暗中偷摸监视着顾渊的一举一动。终于让他监视到顾渊亲自带兵,趁夜出了城门。之后,他们立马就给漠国那边通风报了信。………池鱼听到这里,顿时眼冒冷光。当年她将事情上报后,发困难财,那分支王家哪里是抄光家产这么简单,一定会加上人头落地的。后来又是王丞相,站出去向洪武帝求了情,加之那时候池鱼还不想跟世家闹得太难看,所以便任由洪武帝圣旨行事,只是抄没家产。如今看来,她那时候应该下死手!今天就不会有这出通敌了!王丞相:“陛下、摄政王殿下,老臣实在羞愧,没能约束好家族中人,没能约束好家族的分支一脉,当初就不该替他们向先帝求情,老臣有罪!”
顿时,闻人故渊看向池鱼,眼神询问池鱼怎么处理?池鱼沉默想了想后,抬手作揖对闻人故渊说道:“启禀陛下,臣觉得要是丞相大人对北境分支王家的作为半点不知,毕竟相隔万里,他又在襄城成天忙碌、为陛下分忧,不知也情有可原。对方又隐瞒着行事,连我父王在北境,也半点没察觉呢。”
“但王丞相到底作为本家家主,居然不知底下分支一脉的族人犯了错,确实有错!臣觉得陛下您罚丞相大人三年俸禄,以儆效尤,陛下您看如何?至于那分支一脉的王家,必须为他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行,听摄政王的、就这么办吧。”
闻人故渊爽快的听了池鱼的建议。王丞相立马感恩戴德的磕头,说到:“谢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