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依旧面不改色,而北阙瞬间站起身,站在池鱼身边,手警惕的握在剑柄上。“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霍灵芝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一般。接着,她又对围着的人说到:“我已经给他们下了毒,毒性已经压制住了他们的内力,把他们抓起来!”
听到霍灵芝这话,这下围住池鱼和北阙的人,一拥而上想抓人。北阙怎么可能让些人,碰到池鱼一片衣角。拔出剑用力一横扫,蕴含深厚内力的剑气,瞬间秒拍飞了所有人。“这!这不可能!”
霍灵芝惊诧的喊出声。而下一刻,北阙的剑已经横在霍灵芝的脖子上。一时间,拍飞倒地的人,纷纷迅速爬起身、惊慌失措惊叫。“不要!”
“你住手!”
“大小/姐!”
“贼子!放开大小姐!”
池鱼不疾不徐站起身,摇了摇头,“哎,我都说了,我们主仆二人,只是讨杯喜酒喝,要是跟我们打,就会坏了大好的喜事。你看,你们都不听。”
霍灵芝顿时更加面露冷意,根本没想到自己的毒,居然会翻车。尽管她被挟持着,却依旧不怕死一般,出声命令:“给我爹放信号!”
北阙手中的利剑,顿时破开了霍灵芝脖子上的皮肤,霍灵芝瞬间感觉到脖子上带着一丝丝湿润,心脏瞬间像是被抓住了一样,不敢再说话。而霍冲听到霍灵芝的命令,条件反射的拿出竹哨,瞬间刺耳尖锐的竹哨声,响彻宁静的村庄。另一边。听到竹哨的霍邱,在竹哨响起之初,就已经拉开房门,提起内力、绝顶轻功飞往竹哨响之地。“灵芝!”
人未到,声先到。就在下一瞬间,一黑衣中年大叔一掌偷袭北阙后背。池鱼比那个黑衣中年大叔的动作更快,一把扯过北阙,紧接着蕴含深厚内力的一掌,不仅接住了大叔偷袭的一掌,她反而更胜一筹,将人给拍得倒飞出去。“爹!”
霍灵芝已经没了被制约,几乎在霍邱反被伤之迹,便跑了过去。池鱼那一掌,只是给人一个教训,并没有要人命的想法,所以霍邱并没有受太重的伤,还能迅速的被扶着站起身,将霍灵芝护在身后。而霍邱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子,内力居然比他还高,简直令人可怕!同时,他也明白,只能尽力谈和,不能硬来。他出声问到:“你们究竟是谁?闯到杏林谷有何目的?当我绝医圣手霍邱是吃素的吗,当心让你们有来无回!”
“杏林谷?绝医圣手霍邱?”
北阙惊讶的嘀咕出声。池鱼微微侧首,小声问:“北叔知道?”
北阙同样轻声应道:“嗯,属下听说杏林谷、跟少主您外祖父的天心谷之间,好像有关系。而杏林谷在江湖上,是有名的行医之辈,江湖中人非常敬重杏林谷,所以杏林谷人脉非常广。谁要是得罪了他们,只要杏林谷一句话,天下江湖人,必定帮杏林谷出手,所以几乎无人敢得罪杏林谷。”
“呵呵…北叔觉得我会怕?”
池鱼反问。同时,池鱼也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自报家门,原来是试图吓退她。而北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天下,还有谁比她武功高?谁能比得上她手握的滔天权势?只有别人怕她,没有她怕别人的道理!而霍邱还以为他都自报家门了,对方一定会被惊讶到,然后再给三分薄面,从而可套说误会一翻,最后退出谷内。事实却是。池鱼态度十分嚣张,冷笑道:“呵,一个小小杏林谷,不到半天就能给你们踏平了。”
“我本想好言好语,只是来找个人而已,结果你们非要动手。”
“你!”
霍邱没想到与他想法,完全相反。不过紧接着,他注意到池鱼说了,是来找人的,一时间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深深怀疑到,‘找人?该不会是来找那小子吧?’而同时,霍灵芝也注意到了找人一词。她也跟她父亲一样,想到了面前这两人要找的人,会不会是被她救回家的阿鱼。思绪刚想到这些,霍邱就已经开口反驳:“我们这里没你找的人,立马退出谷,否则就别怪我放毒了!”
“你放…”池鱼倍儿轻松似的耸耸肩,仿佛根本不怕他们放毒。霍邱气得都快心梗了,下一刻一反手,就从腰背后抽出别在腰带上的竹笛。“呜呜呜呜呜呜……”“吱吱吱吱吱吱……”竹笛被吹得刺耳又难听。紧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声,仿佛有大量的爬行动作,在朝这户房屋靠近。很快,只见色彩斑斓、吐血舌信、露出漆黑毒牙的蛇;摇曳着红尾巴毒针的蝎子;一路爬行一路吐出绿色粘液的蜘蛛;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的红蚁……大量的剧毒动物,从四面八方的土里、围墙上、门缝,而其他人纷纷给那些毒物避让,那些毒物也绕过其他人,只朝着池鱼和北阙围攻而去。“少主!”
毕竟被这么多毒物围住,要是不小心被蛰一口可不得了,北阙顿时紧张不已。池鱼却不怕这些毒物,当年在千杀门,他外公夏齐风故意吓唬年仅‘六岁’的她,这套她早就见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