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人故渊茫然的看向他:“‘唱征服’是什么?小曲?”
“咳咳…”妄因捂嘴清了清嗓子,略微尴尬的说:“那啥…是吧…”“征服?听这小曲儿的名字,就感觉是表示对姐姐的敬佩、尊崇,将他们踩在脚下的痛快之意。好!我一定要让现在朝中天天参姐姐、诋毁姐姐的人,未来全都跪在姐姐面前唱征服!”
闻人故渊立下豪言壮语。“……”妄因抽搐着嘴角,尬得无话可说,心里还想着,或许闻人故渊过一段时间后,就忘记了,嗯、没错!而他还不知道,未来池鱼经历‘社死’现场,后又知道是他挑起的因,记仇的池鱼,也让他过了许久不安生的日子。另一边,皇宫。皇帝‘神清气爽’的走出灵贵妃的寝宫,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走着,一边对身后一步的来福公公吩咐:“来福,摆驾御书房。”
“喏。”
来福公公条件反射的应了声。转头他就觉得不对劲,心瞬间提了起来。来福公公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渐暗、夕阳暗淡。往日这个时候,皇帝窝在灵贵妃的寝宫你侬我侬,而灵贵妃也不会让皇帝这个时候离开。万一皇帝出去,遇见个其他妃子,人直接就去别宫了,所以灵贵妃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可偏偏这个时候,灵贵妃放皇帝离开了,而皇帝出门就说摆驾御书房。以来福公公常年对危机的敏感,他敏锐的觉得,‘恐怕又是灵贵妃撺掇了陛下,要对顾大将军出手了,呵!’来福公公微微垂着头,脸上一闪而过嘲讽的神色。同时,他也老老实实跟在皇帝身后,没有多嘴多问。不久后,皇帝一到御书房,就让来福公公拿张空白的圣旨来。来福动作迅速,去取了一块龙纹圣旨的绢布交给皇帝,一边装作不经意又好奇的问道:“陛下,您突然下圣旨,难道您要赏赐些什么宝物给灵贵妃娘娘,哄灵贵妃娘娘开心?”
皇帝占墨的笔,陡然顿住。来福连忙装作慌张的解释:“啊,是奴多嘴了。奴还以为灵贵妃娘娘给您带来了开心,所以您要奖赏娘娘。而且陛下对灵贵妃娘娘的感情,无比的真挚、令人感到美好,是奴想多了,奴该死。”
说着,来福公公跪了下去。而皇帝的脸色也逐渐放松了些,开口说道:“好了,起来吧,这点失口的小事,朕不会放在心上。”
随后,皇帝又一边下笔,一边说:“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跟你说的,反正等会儿这份圣旨,也要交给你、让下面的人去办。”
‘来了!’来福公公心中暗道一声。接着顺势装出疑惑的问:“那陛下要给谁颁旨?”
“顾池鱼!哼,这次朕终于又抓住了她的把柄,而且她也没办法反驳的把柄,哈哈哈……”皇帝一边写,一边想到池鱼被绑回盛京后,他要怎么凌辱,才能一解心头之恨才好。突然。来福公公“扑通”一声,又跪到地上,一边磕头。皇帝都被他这模样整懵了,连忙站起身问道:“来福,你这是做什么?”
来福公公故意露出胆战心惊的模样,开口道:“陛下,奴有罪!请陛下责罚。”
“什么?什么意思?你犯了什么罪?”
皇帝依旧茫然的问。“陛下,奴很多次就想跟您说了,可每次说,都被…都被…都被…灵贵妃娘娘给打断……”来福公公故意说得结结巴巴,很害怕、又着急的样子。“啧。”
,皇帝不耐烦了,皱眉说,“来福,你每次都这样,你是朕身边最能信任的人,怕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陛下…奴好几次要跟您禀报,又被灵贵妃娘娘打断的事,就是关于您说的、抓住顾大将军把柄的事。其实那根本不能当把柄,这事不能捅出去呀,否则不利于的是陛下您!”
“为什么?仔细说来!”
“陛下,您多久没批奏折了?奴没胆子说陛下的不是,可您抓住的把柄,实在站不住脚……”之后,来福公公快步走向旁边,只见旁边还摆着另一张书案。不过书案上很是杂乱,堆满了奏折。好一阵后,来福公公才在最底下,翻出一张烫金的奏折,他见烫金奏折似乎有灰,又轻轻吹了吹。而后呈给皇帝,一边解释说:“陛下,您看,这就是那样南国皇帝,亲写的谈和国书。”
皇帝:“!!!”
“什么时候在哪儿的?!”
皇帝不敢置信的,指向堆满奏折的书案。来福公公:“回陛下,一直都在。您还记得半个月前,您批奏折的时候,恰好灵贵妃娘娘进来了,然后奴退下了,过了好久后,您和灵贵妃娘娘说,要去御花园散散步。奴进门的时候,手中就端着这份国书了,可…可您和灵贵妃娘娘走得太快,奴还叫住过您……”来福公公将细节,说得非常详细,皇帝也逐渐回忆起什么。没错,半个月前。一众老臣等了好几天,皇帝都以病了为由不上朝。后来又传出风声,大臣们知道了皇帝,其实是沉迷在后宫、不想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