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连忙磕头,又指天发誓的说:“贱民绝不敢欺骗大人,还请大人看在贱民也是不知情的份上,请大人对贱民从轻处置!大人开恩!”
钦差大臣没办法,只得匆匆丢下一句,“将粮响全都送回镇北军军营里去,至于你,本官事后再处置。”
说完,钦差大臣立马忙不迭的朝外跑去。另一边,池鱼冲进军营里,怎么找也找不到任临逸。随后,她一问人去哪儿了?结果没人知道。后来还是一知情的士兵禀报到,他听到任临逸身边的侍奴曾广说的,任临逸可能回内城,去凤元楼了。而后,池鱼和钦差大臣又急匆匆的回到内城,他们俩人直接前往凤元楼。不过到了凤元楼的门口,钦差大臣脸色尴尬的对池鱼说:“郡主,这里面您不好进去吧?”
池鱼理都不理他,直接迈步走进凤元楼里。一进去,一窝蜂的美女小姐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池鱼。“哎呀~郡主姐姐,您好久没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郡主妹妹,你可来了,这次是不是该陪姐姐我了?”
“不嘛不嘛,郡主姐姐是我的。”
“什么呀,郡主姐姐平常最喜欢我跳舞了,郡主姐姐,您得翻我牌子了。”
…………这一幕,把钦差大臣惊讶得直瞪眼。他不敢置信得连声音都在颤抖,说:“郡…郡主,您…您…您……”池鱼一副少见多怪的看他:“我什么我。”
随后,池鱼又问一群小姐姐:“姐姐妹妹们,你们可看见任督军大人在这儿?”
一小姑娘,拼命的往前挤,一边还兴奋的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让开,郡主姐姐,我知道!”
池鱼招手让她凑近,然后娴熟的搂着她腰问道:“妹妹,你知道?”
那小美女顿时点头如捣蒜:“嘻嘻嘻,奴家知道哟,郡主姐姐要不要奴家带您去呀?”
“好啊,走。”
池鱼搂着对方的腰就朝里走。走了两步后,池鱼又突然停下,回头看向钦差大臣说道:“胡钦差大人,走啊!”
胡钦差大臣才终于回过神来,咽了咽震惊的口水,又连忙跟了上去。之后,有小美女花娘带路,胡钦差大臣走在池鱼左边后半步。但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池鱼:“郡主是这家凤元楼的常客?”
池鱼面不改色的回答:“差不多吧。”
胡钦差的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起来,他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打算回京后,一定会跟皇帝禀报。不过他还不知道,等会儿会更让他一言难尽。随后,池鱼和胡钦差在小美女花娘的带领下,走到一间包厢门口。而且在门外,就能听到屋内的欢歌笑语声。小美女花娘敲了许久的门,还是没人来开门,倒是花娘正准备直接推开门的时候,屋内传来非常多嚣张的话。比如什么。‘我爹可是当今左丞相。’‘我就是故意藏着军响,故意饿死镇北军的那邦人!’‘怕什么,皇帝怪罪下来,他有一个贵妃姐姐帮衬,有个左丞相的父亲说好话。’‘不怕那皇帝!皇帝只听他们任家的话!’这话一出,门外的胡钦差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紧接着,“砰!”
的一声响。胡钦差直接用力踹开房门。不过他气冲冲的进去后,任临逸就直接醉倒在了地上。而任临逸的侍奴曾广,正想拽住任临逸。事后。任临逸和他的侍奴曾广,直接被打入大牢。胡钦差看着牢房里,醉得不省人事的任临逸,他皱着眉与池鱼说:“郡主,这个样子恐怕问不了话,不然等任督…任临逸醒了,再行审问?”
池鱼立马反驳道:“等他醒了,那要何时了!他不是有个贴身的侍奴在吗,先审问他侍奴!”
胡钦差一想也行,便招手让属下,将侍奴曾广提审。一开始,曾广什么都不肯说,可后来在用刑后,还是什么都说了。他承认了任临逸确实私藏下了,朝廷给镇北军的军响粮草,甚至他还有其他证人。给镇北军一年的军响粮草,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而粮草更是好几亿钧,不是一个仓库就能放下的。所以在曾广的坦白下,又牵扯出宁洲的许多家富商。之后,胡钦差又派人去将那些富商家主们,全都带了回来问话。结果就是,如同曾广和最先来坦白的富商家主,说的一模一样。就是任临逸与所有富商都说,是镇北军的粮库潮湿,放不得粮饷,所以才暂时放在他们那的仓库里。而且他们都有,那些将粮食是暂放他们那里的证据。每个家主都有一张任临逸亲自写的文书,文书上交代某年某日某时,将多重多重的粮草,暂放他们的仓库之中,待未来某日,再归还于任临逸。后来,胡钦差不信那个邪,又亲自去看了镇北军的各个粮库。哪里被雪水淹了!一粒米都没有,而且仓库黄土的地底,都干得裂开了,打开仓库的时候,还满是灰尘。而再说任临逸,他这一醉,就直接醉了三日才醒。但胡钦差已经将查到一切,全都上奏给了皇帝,包括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一时间,皇帝雷霆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