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哈赤是大宗师,而东城门那边,只有任临逸那个废物,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池鱼说完。又向寒元直接说出计划:“我去东边,而你继续和孙策,守好正城门等着天亮,天亮后,就能立马出城迎战。懂我的意思吗?”
寒元思考了几秒,思绪很快跟上池鱼计划得。他惊喜的点头道:“属下明白。”
“好。”
说完,池鱼立马运用轻功,朝东边的城门处飞去。不一会儿,池鱼赶到东城门。顿时气得要死!东城门即将失守,死伤惨重,而本应该带领将士们拼命的任督军,根本不见踪影。一时间,池鱼也来不及找那废材算账。她直接朝“大杀器”耶鲁哈赤而去。耶鲁哈赤的后背同时感觉到危机感,他掌心条件反射得与来人对上。这一掌,他用了七层功力,要是一般人,直接就挂在他手里了。但池鱼功力在他之上,又怎么可能栽他手里。两人同时对上,并没有伤到对方,反而因为内力真气太强,一时间距离他们近的士兵。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住这种波及,所以全都同时捂着心口,嘴角流出血来。耶鲁哈赤惊讶了一下,没想到来人偷袭他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武功不在他之下。他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池鱼,陡然间觉得,对面这个女人,看身高、身形,似乎就是上次追人时,甩掉他的那个高手。当然,他也问了出来:“你是上次救走北国那贱人公主的高手?你到底是谁?”
“是。”
池鱼觉得没必要隐瞒,“你爷爷我镇北王顾府,嫡女顾池鱼!”
耶鲁哈赤顿时咬牙切齿,更是在心中恼恨那些安插进北国的奸细。这么多年了,镇北王顾渊有个如此高手的嫡女,却无人传递出这一消息过。实在废材!尽管他再怎么恼恨,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的内力,拼不过人家,他力竭得眼前开始发黑,撑不下去了。而池鱼对于暴出了身份,对她反而好处很多。就像现在,她一口认了,对方立马就露出了警惕又顾忌的神色。池鱼也立马给他加大了下马威,对抗的内力,比他更高一层起来。顿时,耶鲁哈赤感觉到一阵压力,两道内力真气,已经逐渐朝他这边压了过来。如果池鱼再压过去,耶鲁哈赤必定反抗不了,而且还会被自己以及池鱼的内力,一起震伤。趁他病,要他命!池鱼再次加大内力。“啊!”
“噗——”下一刻,耶鲁哈赤被两道内力震飞。其中就是他守不住的内力,反噬了他;自然还有一道,就是池鱼的内力。池鱼正想“痛打落水狗”,刚迈出一脚步,头疼突然而来。她的心顿时跌落了下,捂着头暗道了一声:糟糕,浪太嗨,又让她脑子里的系统,逮到机会搞她了!不行,忍住,不能被发现!之后,池鱼咬牙坚持才做到面不改色,然后气势汹汹的提刀,朝耶鲁哈赤而去。耶鲁哈赤吐掉嘴里的血,喘着粗气,见势不好,竭尽全力翻身而起。下一刻,他直接跳下城门,一边忍着很重的内伤,尽力提起内力,大喊了一声:“众将士听令,撤!”
而漠国的所有将士,不明白为什么都快成功攻进城了,右丞相为什么要说撤。但耶鲁哈赤在漠国将士的威信力面前,比起池鱼来说,要有威信得多。最起码,跟着他攻上城门的漠国士兵,并没有犹豫,见他跑了,也立马跟着撤退。不多时,耶鲁哈赤带兵气势汹汹的来,结果却又灰溜溜的逃了。而池鱼稳了稳自己得内力,暂时将系统压了回去,脑子里的钝痛,也轻快了许多。随后她抬头看了看天。天亮了,太好了!随后,池鱼对众将士命令道:“轻伤、重伤者继续留守,其他人,随本郡主出城迎敌!”
众将士皆是气势恢宏的应到:“吾等接令!”
是她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所以此刻,所有将士看她的眼神,都炙热无比。比起孙策对于她的命令,还存在质疑,而这些人,就不这样了。一个个眼睛里燃起熊熊烈火,摩拳擦掌,就是想要在她的带领下,向漠国的王庭军队,反击回去!接下来,就看镇北军反击了。另一边,永宁城正门。两军简直像是在玩一样,一个比一个没吃饭。半夜那气势如虹的撞门声,此刻就有多讽刺,那动静,就如同礼貌性的敲门似的。而寒元和副将孙策,甚至都坐在了石阶上,就这样,麻木又安静的坐着。又一阵后。天终于泛白,寒元立即露出一个笑容来。他用手肘,怼了怼身旁的人,然后又陡然站起身,神采奕奕道:“时机已到!”
“什…什么时机已到?”
副将孙策连忙站起身问道。寒元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直接命令道:“众将士听令!开城门,应战!”
而同时,漠国的王庭军懵逼了,他们撞了一晚上的城门,怎么在此刻突然开了。王庭军还没反应过来,而北国的镇北军,却一个个精神抖擞朝他们攻来。此刻,王庭军纷纷想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