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再封一个和亲公主去漠国。”
果然,顾渊一听到这个,立马皱了眉。池鱼继续说:“还没完呢。”
“他该不会想,又从长光王家薅羊毛吧?”
顾渊想了想后说到。池鱼又点头:“对,皇帝直接下旨,强制长光王的女儿,闻人立夏郡主穿上嫁衣。又让柳阁老送嫁,并且同样还给柳阁老下了旨,不拿回未来两国的和平契约书,就不必再回朝了。”
“荒唐!荒唐!他可是皇帝啊!他这是把整个北国的尊严,都放在地上,任人踩啊!”
顾渊说着说着,都变得咬牙切齿了。“不能让他这么做。”
池鱼:“父王,您劝解不了的,更好何况您现在还在装昏迷,不可能写奏折。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吧。”
池鱼说的坚定,似乎已经有了办法一样。顾渊好奇问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办法?”
池鱼:“有,但现在还不是时机。”
随后,池鱼又反问顾渊:“但是父王,如果我这个办法,是与漠国开战,您还同意吗?当然,是漠国想与我们开战,我不会为了和亲计划落败,而去挑衅漠国开战。”
顾渊沉默了一下:“你觉得漠国不会同意和亲?本就想与我们北国开战?”
“父王,忘记跟您说了,南方那边,南国真的攻打了我们北国,而且我们北国基本战败。甚至后来,皇帝不给援兵,也不给粮草。而镇南军浴血奋战三日后,又与南国军队决一死战,最终惨胜,据说镇南军最后百不存一。”
池鱼说完,顿时整个房间里安静极了。而顾渊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但脸色依旧十分难看:“然后呢?”
“皇帝下令派右丞相,前去谈和。”
“不是,为父问的不是这个。”
顾渊摆了摆手:“为父问的是镇守南边边境的李家,陛下打算怎么办?”
池鱼沉默了一阵,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因为这个消息,只可能是皇帝身边最贴身的人,才知道的。可随后她一想,跟顾渊没什么好顾虑的,便开口道:“陛下怒斥李家废物,原话就是‘这种家族,如此无用,怎么就不是南国将士,怎么老天让他生在了朕的北国。’”果然,顾渊听后,顿时震惊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鱼儿,你…你的手段,能伸得这么长?你到底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种吐槽大臣的话,皇帝再蠢,也不可能在众人面前说,毕竟他还是有顾虑,怕所有大臣都心寒,到时候谁还敢为他办事了。而后妃又是跟大臣精密连结,他也不可能说。刚说了,隔天大臣们同样就知道了。所以,只有皇帝信得过,又贴身伺候的人。这类人,比如皇帝的大太监。如果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真是池鱼的人,顾渊一想到这里,顿时毛骨悚然。池鱼也不点透,也不解释。池鱼:“父王,所以,我不会听命于这种皇帝。”
“不!不能造反派!”
顾渊惊慌道。“噗嗤。”
池鱼笑出声,“父王,你想什么呢,女儿没那意思。女儿的意思是,不会做柳阁老那种,愚忠之臣。”
顾渊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为父也不是什么愚忠之人,说难听点,咋们整个顾家,也不是愚忠之辈。衷的是那道咋们先祖,与闻人祖帝之间的约定。”
“接下来,你放手处理吧,为父累了。哎,年轻人的天下咯。”
说完,顾渊挥手让池鱼回去。而池鱼离开后,顾渊也挥退了北音。随后,只见他下了床榻,伸了伸懒腰,然后才走到夏子君身边,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第二天。夏子君陡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看了看四周,疑惑不解,自语嘀咕了一句:“我怎么在床上?”
之后,还没等她想太多,北音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拉开门,又是讨厌“狼狈为奸的北音”的一天。…………三天后。“咚咚咚咚……”一阵吵闹的战鼓声后,任临逸身边的侍奴曾广,正用力的敲着锣。而不多时,整个军营里都在的将士们,全都立刻集合在了一起。尤其是几个副将都统,又纷纷惊讶的看向对方,询问道:“不是你敲的?”
“我疯了吗,又没得到郡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