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您,还是哥哥,以后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哎,这缘分啊,真是好啊,我还要多谢您娶了我母亲,还将我当成亲女儿。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您说是不是?还真是多谢父王,给我创造机会了,不然我这女子之身,怎么会顺顺利利拿到那么多!哈哈哈哈哈哈……”不多时,房间内的脚步声,往外走来。易管家条件反射的站直身,大步朝后退。下一秒,房间门被打开,池鱼和北音从房间内出来。池鱼直接往易管家那边,怀疑的眼神看过去:“易管家,刚刚你似乎不在那儿?”
易管家立马整个人紧绷道:“郡主,奴才一直在这儿,一点都不敢动。”
池鱼将信将疑,随后看也不看他,似乎是忽略了这件事。然后她又对北音说道:“记住看好他,那个柳太医也必须看牢了,不能让他接近我父王,懂吗?”
“喏。”
北音郑重点头道。之后,池鱼放心得骑马,回个军营。而易管家,在无人看到的时候,钻回自己房间,不多时,一只白鸽飞出王府,半点动静都没引起。后来的几天里,池鱼只是偶尔回了一趟王府,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甚至时间,易管家又向池鱼汇报说,顾管家带着不服她的下人闹事,问池鱼怎么处理。池鱼这次恼怒得,直接对易管家说:“押他们去庄子上,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他们,不要弄死了,毕竟这些人暂时不能死,否则会有人怀疑到本郡主头上!”
“喏,奴才明白了。”
易管家应道。有了她的命令,接下来易管家直接下去安排了。而后,池鱼又称军营有事,又急匆匆的走了,而她一走,总会有一只鸽子飞出府外。直到盛京中,争抢督军之位的派系,也越发激烈。终于在半个月后,督军人选定了下来。又过了十天后,任临逸新官上任,带着一众保护他的队伍,一路风餐露宿、快马加鞭,终于到达了宁洲永宁城。池鱼接到属下禀报时,正好在校场训练士兵,而她一听到朝廷真的派督军来,她对底下的众人吩咐了一声:“继续训练。”
随后,池鱼领着一众将领,回到主营帐。士兵见她回来了,连忙掀开营帐帘子。池鱼一眼就见到,平时她才能坐的位置,今天被一陌生男人坐了,男人温文尔雅做派,跟军营一派粗狂的风格,实在不搭。而他身后还有一个,身穿五品文官官服之人。他见到池鱼走进来,立马大声呵斥:“大胆!督军大人到达军营已经多时,尔等居然敢让督军大人等这么久!”
池鱼顿了下脚步,脸色陡然冰冷,目光不善的看向那个,坐在了她位置上的人。随后大步走过去,似乎根本没听见,那身穿正五品指挥使官服之人的狐假虎威。而她身后的人,自然有样学样,虽然没有直接坐下,但也一点没有行礼的意思。池鱼走到任临逸面前,俯视的看着任临逸:“怎么,朝堂上与我们边境这边不同,什么时候一个督军,见到本郡主来了,也还敢坐着不行礼了?”
任临逸继续稳坐着不同,似乎根本没把池鱼放在眼里。“呵。”
池鱼冷笑一声,随后眼神瞟向其他将领。陡然间,寒元和一位名叫王烁的副将,一起走向任临逸,两人一人一边微微一用力。顿时任临逸整个人,轻而易举的被架了起来。任临逸怒火中烧大喊:“你们干什么!”
而与他一起来的五品指挥使,也惊慌失措的喊起来:“你们放开督军大人,你们要干什么?放肆,简直放肆!你们想造反吗?”
人被架开了,池鱼直接坐到位置上,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的在仪事桌上敲了敲。随后,池鱼嚣张的朝众将领吩咐道:“既然京城来的大人们,不怎么懂我们这边的规矩,胆敢见本郡主不跪,以下犯上。那不如你们教教他们,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你敢!”
任临逸用力挣扎,而那五品指挥使,也推搡了一下寒元。寒元陡然腾出一只手,用力反推了回去。“啊,哎哟喂。”
指挥使被他这一推,结果直接没站稳摔倒在地。指挥使陈义典不敢置信的指着众人:“你、你们,简直放肆!”
任临逸:“顾郡主,你想造反吗?本官可是陛下亲封的督军,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陛下问罪你吗?”
“问罪于我?哈哈哈…”池鱼用不屑的眼神看他,嘲讽的怼道:“你一个督军,不过是从二品,本郡主身为郡主,可是正二品。让你跪下磕头,有什么不对吗?”
随后池鱼又指向陈义典:“还有你,不过五品小官,本郡主这些将领,官衔可都是在你之上,哪轮到得到你嚣张!”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
池鱼话音刚落。站在一边的副将都统们,纷纷摩拳擦掌,走到陈义典面前,一个个嘚瑟的架起陈义典,再用力面对自己按下头。任临逸看着这一幕,顿时眼眶欲裂,像疯子一样挣扎大喊:“顾池鱼!你敢!”
寒元立马抓紧他的头发,学着其他将领,用力按下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