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边指着沙盘里面的一处:“王爷你看,这是不是我刚刚制定战术的地方?这些山好像!”
顾渊瞪大眼睛,点头道:“这地方我们去过几次,一时间想不起具体山的形状,现在一看,我又想起来了。好逼真啊,还有那边,断峡谷也有!”
随后,顾渊惊讶的问池鱼:“小鱼,这是你做的?你怎么想到的?这对我们来说,太有用了!”
“是啊是啊!”
陆家和兴奋的附和道。池鱼没有骄傲,依旧平常心道:“不如咋们在这沙盘上,来一局如何?”
顾渊疑惑道:“什么?怎么来一局?”
“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在沙盘上推演战术?”
陆家和想到池鱼说的话,确定的问道。池鱼点头:“嗯,来吗?”
“来!”
顾渊和陆家和,同时干脆的应道。之后,池鱼跟他们讲了,那些小旗子又代表了什么,他们三人就立即开始对战起来。“哈哈哈…我赢了!”
“哎!差一点,你太狡猾了!”
“哈哈哈哈…小鱼,你真是个天才!”
房间外。顾容和夏子君一起过来,就听到房间里的笑声,和这三句话。顾容抬头和夏子君面面相觑,同时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不过听到笑声,两人都放松了一口气。之后,夏子君敲响了房门。屋内的三人同时停下来,陆家和距离门最近,他打开了房门,顿时惊讶喊道:“额,夫人、世子。”
随后,他侧开身,让出路来。顾渊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
顾容立即回答道:“我跟夏姨听顾叔说,您和妹妹急匆匆的回来了,脸色很着急得样子,我们以为出事了,就跟着一起来了。”
“没事没事。”
顾渊立即摆手说到,随后他又示意顾容:“儿子,你来看看。”
顾容疑惑不解的推着轮椅上前,他离沙盘越近,就越能看清沙盘,他立即就看出了里面的门道。顿时惊讶的指着沙盘:“所以你们着急得回来,就是看着东西?这是什么?似乎跟咋们的边境挺像。”
“这岂止是像,这就是一模一样的,这东西叫沙盘,你妹妹弄出来的,厉害吧?”
顾渊一副得意的模样。而陆家和也跟着解释,这沙盘的作用,方便之处详细说了一遍。顿时让顾容和夏子君的惊讶极了。夏子君:“小鱼儿,为娘知道你聪慧,没想到你这么聪慧,不仅会开店赚钱,连这个都会!”
池鱼淡定道:“我这也是感兴趣,随便想想的。”
…………之后,池鱼暴露得一系列天才行为,让顾渊惜才得每天都带她去军营,一点都没觉得,她一个女孩儿,老是进军营有什么不对。不过夏子君说过,担忧池鱼跟别的大家闺秀不一样。人家学的是诗词歌赋,她学的是这些,未来怎么跟夫君聊得来,万一像她和苏州那样怎么办。池鱼直接霸总宣言道:“不管我学不学诗词歌赋,我看中的人,直接囚在身边就是,何须我委曲求全他!”
顾渊、顾容父子俩,同时对她竖起大拇指,这也是在池鱼这里学的。甚至父子俩同时赞同道:“对,顾家的女儿,何须委曲求全男人!”
夏子君无奈道:“你们就可劲儿宠她吧!”
说完,她人转身就走。池鱼眼神立即示意顾渊,‘追上去啊’。最后就剩下的池鱼和顾容二人。池鱼试探性得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好日子?可以办喜事。”
顾容先疑惑了下,随后回过神来,惊喜接话道:“我让顾管家一直留意着好日子,算了算,一个月后,就是个大好的日子!”
“那准备东西麻烦吗?”
“不麻烦不麻烦!”
顾容欣喜道,“顾叔早就准备着。”
池鱼满意的挑了下眉,之后也没在回话了。三天后。北阙突然向池鱼禀报道:“少主恕罪,属下差点让寒元跑了。”
“寒元?”
池鱼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人是谁。随后她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猛然想起来:“啊,是他啊,那个混血奴隶。你怎么让他差点跑了?”
池鱼惊讶,毕竟北阙的能力,还是非常值得她信任的。北阙:“前一段时间,您让我带人在边境外探查地形,所以对寒元的看顾,就松懈了一些。没想到他故意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在我们出门又累极了回来后,他趁机会解开了绳子。幸好我还让北寻看守他了。”
池鱼摸着下巴,欣赏的说道:“桀骜不驯的奴隶,有意思,一直将他绑在柴房,确实浪费了。走,去收拾他。”
说着,池鱼站起身往外走,北阙紧跟其后。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柴房,北寻迎上来行礼后,给池鱼推开了柴房门。池鱼一脚迈进柴房。而寒元立即恶狠狠的看着来人。池鱼紧盯着他的目光,冷笑道:“你该不会以为就凭这种眼光,就能吓到我吧?”
“呵,你不知道你自己的目光,还不如恶狼的目光呢,也只能吓吓一些绣花枕头。”
面对池鱼的嘲讽,寒元咬牙切齿开口道:“有本事放了我,我一定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