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对于现在的朱泰,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份比朱泰差了许多,语气极其的谄媚。甚至如果他的人在面前,说不定此时已经把头低在了地面上,狠狠的埋在土里,即便朱泰怎么践踏,他都不敢还一下嘴,甚至还觉得非常的荣幸。听这声音就能知道,这个人现在的脸上,肯定已经笑成了一条狗。“你和你推荐的女二号已经来了吗?那好吧,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还在开会,你们在面试的会场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到。”
朱泰也留了个心眼。现在在外人看来,他还是这部剧的导演。毕竟临时改换导演的事情,现在还是公司的秘密,而且这还是公司最高层商量的秘密,现在可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李杨的身份,还不足以知道这样隐秘的东西。毕竟涉及到人家郭远父子的密谋,暴露了毕竟不好。朱泰和赵宏的心态不同,赵宏其实是想要投靠叶凡的,而朱泰对郭家父子还算忠心,暂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改换导演的事情。一切等那位神秘的大老板来了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好嘞,我就在面前的会场等您老人家,您先忙,别急,再迟我的都您的大驾到来。”
不得不说,李杨对于奴颜婢膝的把控,真的是妙到毫巅,真的把狗腿子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好,我知道了,挂掉吧。”
“别急朱哥,我刚才遇到了一件事情。我们在门外的时候,被一个可恶的臭杂碎给揍了。您点名要见,并且一直对您仰慕已久的冯媛冯小姐,也被那个孙子给扇了两巴掌,可把朱小姐给疼坏了。”
李杨在和朱泰取得联系之后,将自己内心的委屈全部都表达出来。他自己可不敢去和叶凡硬碰,但是朱泰不一样,朱泰人家是这部剧的讨厌,只要朱泰对叶凡不满,那今天绝对没有他的好果子吃。、如果让李杨知道,人家朱泰他们现在开会的主要内容,就是如何应对大老板,而这位大老板就是叶凡的话,不知道李杨此刻又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想必一定会非常的经常,甚至搞不好已经吓尿了。“什么?还有人敢在我的公司打你,不想活了?”
朱泰表现出了愤怒的神色。公司乃是他们的工作重地,是他们饭碗的地方,怎么能容忍他人撒野。最关键的是,现在是有大老板要大驾光临,这样的妄人如果惊扰了大老板,绝对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是我们学院的一个导演系的学生,好像是姓叶。我的前女友因为和这个人搅和在了一起,背叛了我,对我产生了恨意,所以才对我们动粗的。结果人家冯小姐看我受欺负,就替我说了两句,谁知道那个孙子居然这么不讲道理,直接对人家冯小姐动粗,现在冯小姐的脸上,还在疼呢。可委屈了。”
不得不说,李杨不愧是做导演的材料,对于故事的把控非常的巧妙。让朱泰脸上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岂有此理,他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哈哈,真的太麻烦朱哥您了,我刚好在面试点的厕所外面看到他了,我去留住他,朱哥您慢点过来就行。”
“好的,你确定是你们学校的同学是吧?没有什么其他别的来头吧?”
朱泰还算的多了一个心眼,问出了自己内心担心的东西。现在是一个很微妙的时刻,那位大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公司里。而且经过了郭远的事情之后,让朱泰深刻的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水很深,深到随随便便就能把一个百亿级别的企业给淹死。更别说他这么一个,什么资产都没有的打工仔了。别看朱泰在公司里很风光,制投部的副总,走到哪里都是人五人六的,还受人奉承恭维,掌握着公司制作投资的发言权,甚至有些剧的导演都可以去亲自担任。但是,只有到达他这个角度的人才知道,所谓的制投部主任,就是个扯淡的玩意儿。人家真正的大人物,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别人之所以恭维他,全部都是看在郭家父子的面上,他只是站着这个平台而已。就好像一个青花瓷瓶,价值一千万,放在一个盒子里。而盒子的周围,会填一些报纸之类的充填物。时间久了,这些充填物就会觉得自己和青花瓷瓶一个价。但是分开来卖才知道,到底谁是珍宝,谁是废物。所以,朱泰对自己对自我认识很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价位,能够得到什么样的礼遇。因此,在赵宏提出让他放弃导演位置的时候,他连抗争都没有,立刻同意。他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鱼肉啊!对于这位新出现的大老板,他的心中同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充满了敬畏的同时,想法和赵宏如出一辙。有机会,其实完全可以投靠别人的。郭远和其的差距,就算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李杨不知道公司里发生里怎样的大事,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道:“朱哥,您说的哪里的话,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吧。要真是小弟我也惹不起的人,也不敢跟人家豪横对吧?”
“您放心就是了,那个孙子除了能打一点,屁本事没有。而且这次看样子也是来面试那部电视剧的角色的,您要知道,如果真有什么背景,早就通过自己的关系拿到角色了,还用得着来应聘吗?”
李杨头头是道的解释了一遍,打消了朱泰的疑虑。“你说的也有道理,好吧,你在那里拖着他,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狂徒这么大胆,居然敢在我们公司门口,打我的朋友!”
“是,您来就是了,我在厕所门口堵他。”
挂断电话,朱泰对赵宏道:“赵总,刚刚我有个朋友来电话了,他说公司里面来了一个狂徒,居然在公司的门口动手打人,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这么猖狂。万一要是冲撞了新的大老板,事情怕是不妙。”
朱泰确确实实是从内心这样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