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哀家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就原谅你,还不跪下?”
太后故意提高了语调。玫瑰继续用眼睛杀人的战略,犟着性子不肯下跪,慕容瑾连连拉了拉她的衣袖,玫瑰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目不转睛的瞪着太后。“啪”太后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站起身,指着玫瑰;“大胆刁民,见到哀家竟然不肯下跪,来人,拖出去砍了。”
说完那两名侍卫又来了,玫瑰一摆手;“慢。”
“慢什么慢?还不拖出去?没看见母后生气了吗?难道你们也要跟着陪葬?”
楚怜儿表面上装着万份生气的样子,可是心中大笑不已,看你还敢勾引瑾哥哥不。玫瑰不慌不忙上前一步;“既然太后想让民女死,民女纵然不敢苟活,只可惜...”“只可惜什么?”
太后忙问。“只可惜,民女死了,还要瑾王爷陪葬,太后您可真是不值啊。”
用瑾垫背,看你还说什么。“此话怎讲?”
楚怜儿抢了太后的问话,而之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已不见了。慕容瑾也暗自纳闷,这什么意思呢?看玫瑰那自信的脸,心里放心多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民女才可解瑾王爷身上的毒。”
玫瑰冲慕容瑾眨了眨眼睛。太后听完脸色立刻变绿;“你...你说什么?瑾儿...中了毒?”
“是的太后。”
玫瑰看慕容瑾对她点了点头,便知他已会意,可以继续编下去了,“不是本国人,便可不用给本国的君主下跪,民女是南溪国的人,因此可以不必给太后下跪,这是合情合理的。其实在南溪国太子成亲那日,瑾王爷的毒痛犯了,民女自幼便学医术,自知王爷所中之毒实乃罕见,若没有听过此毒的人是不可能诊出此毒的,而且若不及时救治,性命恐有不保,民女也只是听说过此毒,因此只好用独门秘方减缓王爷体内的毒素。”
胡诌一通后,只见太后和身旁的楚怜儿目瞪口呆,似信非信的看着慕容瑾,玫瑰暗笑,古人不会就这么好骗吧?慕容瑾听完表面上一脸的无奈,好像怕母后担心的样子,而心中却在想,这黄埔冰蝶怎么这么能编故事呢?虎的面前那两人一愣一愣的,还好她与我是一对的,若是敌对,恐怕我也会被骗。终于太后恢复了理智;“你说瑾儿中毒可有何依据?”
果然,这古人不是那么好唬的,玫瑰暗骂太后是老狐狸,“民女并无依据,因为中了这种毒的人与常人无异,只是会不定期的有毒痛袭来,如若不信,问了王爷便知。”
说完看向慕容瑾,那意思是,慕容瑾该你了。没办法,既然都这份上了,慕容瑾只好硬着头皮顺着他说的;“启禀母后,儿臣真的是疼痛难忍啊,若不是玫瑰姑娘,恐怕儿臣再也见不到母后了呢。”
他的话刚完,太后的脸上便掉下了泪,就连声音也有些擅抖;“我苦命的瑾儿啊,是谁这么恶毒,竟下了如此之毒啊?”
还不忘用手绢擦擦脸颊上的泪。“好你个玫瑰,竟然在太后面前变出这样一个故事?你该当何罪?”
楚怜儿的话把原本放下心的玫瑰吓了一跳,不过还好提前有准备她会来这手。镇定自若;“这位姑娘,此话怎讲?玫瑰不知,玫瑰只知道要如实的向太后老人家禀告。”
“太后。”
楚怜儿拉着太后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太后,您忘记怜儿的话了吗?这个玫瑰很可能就是狐媚幻化而来的,您可不要被她迷了心智啊。”
“哀家的好怜儿,母后怎么可能会被他迷惑呢?”
太后将楚怜儿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头。玫瑰知道若是太后深问医术方面的问题自己肯定回答不上来,而且自己一点医药常识都不知道,要是再来几个太医跟着请教,怕露馅是早晚的事,当下低声对慕容瑾说;“瑾,快点装作毒发,不然,等他们回过味来,我可就死定了。”
之前的罪再加上欺骗太后,不死才怪。慕容瑾为保玫瑰安全当然会全力配合了,只好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弓着背,低声呻吟。“瑾,你怎么了?”
玫瑰假若担心;“不会是毒痛又犯了吧?”
太后和楚怜儿不在“你侬我侬”了,跑过瑾的身边;“瑾儿,你怎么了?”
“母后...瑾儿...”看着慕容大帅哥的表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毒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