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宜之计!”
上官仪毫不在意的说,凭她一手好琴,一副好歌喉(虽然这个嗓子不是她的)当个歌姬也不成问题。“万事小心!”
瑰红语重心长地提醒到。“嗯!”
上官仪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其实心里还是很感动。“师傅,徒儿告辞!”
上官仪转身,面对着北冷一,拱手鞠躬。“嗯。”
北冷一轻声应了一声。上官仪扫了五人一眼,转身,将一张丝绸的白纱蒙在脸上,瞬间消失在五人眼前。确定上官仪走远后,墨兰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师傅,为什么不让我们跟去,现在她的武功虽在我四人之上,可是她的内力还是很薄弱,若是遇见什么内力高强的人,她是没什么胜算的!”
“这是她的私人恩怨,让她去吧!她还会回来的!”
北冷一看着远处,淡淡的说。“可……”墨兰眼里尽是担心,刚要说点什么,瑰红就拦住她。“她自己的事也不想旁人插手吧!”
墨兰默默地低下头,红说的没错,她的事情或许自己亲手解决才是最好的!上官仪站在娇香楼前,踌躇着到底要不要进去。这毕竟是烟花之地,看着那些从这里进去的猥琐男,她就一脸不爽,靠,苍邪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真搞不懂!她使劲将指甲掐进肉里,咬咬牙,狠狠心,走了进去。“哟~小娘子,这可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一个穿戴花哨,身材圆润,看样子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摇着蒲扇,一扭一扭地走向上官仪走来,还不忘好心提醒她,这可不是规矩女人来的地方。上官仪一看,便知道这就是这家妓院的老鸨,于是,她酝酿已久的泪水,就这么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妈妈~我这不是走投无路嘛~”一边说,她还一边抽泣,哭得甚是可怜。“哦,原来是来投靠的啊~来来来,抬头让妈妈看一看~”老鸨用扇子抬起上官仪的头,左瞧瞧有看看,有些不满的说:“我说,姑娘,能把这纱布拿下来让妈妈看看吗?”
老鸨又用尖锐的眼光重新打量了上官仪一番,这不像是个没钱走投无路的丫头啊,看她一身素白色衣裳裹在身上,一张柔顺的纱布丝巾,这一身行头可要花不少吧?上官仪看出了老鸨眼神里的疑惑,于是解释道:“我家本是一方商家,生意做得好好的,本也算是个中户人家,可是不久前,一个恶霸看重了她家的钱财,于是想让父亲把她嫁于那恶霸,谁知父亲坚决不同意,恶霸就上门捣乱,不仅让人把我家给砸了,还要了父亲母亲的性命,幸好当时我出门去了庙子祈福,不然连,连我都……”说着说着,她哭得更伤心了。“没想到啊~好好一个大小姐,就这么…”老鸨假意惋惜的看着上官仪说。“是啊~无奈之下,我只有来投靠妈妈~”上官仪一脸无辜的盯着老鸨,想让老鸨更加相信她的话。“不过,还请妈妈答应我一件事~”上官仪假意为难的说。“什么事?”
老鸨没有一下子答应下来,而是问上官仪什么事,她不打没钱赚的算盘。果然老江湖,上官仪暗叹,亏她一口一个妈妈,叫得她那个鸡皮疙瘩起一地啊!“我想只做这里的歌姬,不陪客,妈妈,你看行吗?”
“这个,恐怕有点不合规矩吧!”
老鸨深深地看了上官仪一眼,面露难色。“妈妈,我甘愿不拿一毛钱,只要妈妈不让我做那些事,供我吃住就行了!”
她抛下这么一件美事,她就不信老鸨不心动。“这…”“妈妈,刚刚忘记告诉你了,我在来的路上,脸上不幸染上红疹,暂时不能见人,所以为了不辱了妈妈的眼睛,我就不拿下纱巾了!”
上官仪可怜兮兮的说。“嗯?”
老鸨一听红疹两字,马上用她的蒲扇遮住大半个脸,“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我叫冰玉。”
上官仪随便编了个名字凑合着用。